何大毛這樣把何小西氣得不要不要的。
一氣之下,狠狠的在他腫著的胳膊上擰了一下。讓你不疼,掐死你,看你疼不疼。
“啊啊啊!疼,疼啊!”大家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
這是傷得嚴重了嗎?叫這麼慘,這麼大聲,估計是骨折了吧。
何小西呲一下牙威脅何大毛,雲淡風輕的回答他:“疼就對了,骨折了,活動的時候動作輕點。”
大家:果然是骨折了啊!
何大毛:“……。”
委屈巴巴著一張臉,心說:你個蒙古大夫,這就骨折了?我擰你一下你疼不疼?
卻礙於何小西這些日子脾氣大得很,不敢反駁。他也知道輕重,不敢壞事。
何小西找了兩根木條,拿布帶給他把胳膊固定上。又找了一塊方頭巾,把胳膊給他吊在脖子上。
有幾個人全程都在旁邊看著。
陸友財和何招娣是一臉的崇拜的看著何小西。
何大妞父女倆則是特彆同情何大毛。
何小東兩口子則是小心翼翼的看著陸友富的臉色,怕人家嫌棄他們妹妹這麼多古怪主意。
也是關心則亂,能養出陸友財這樣這麼多鬼點子的人的家庭,想也不是那種守舊的古板人家。
陸友富不僅不反感,甚至對何小西的應對方式非常欣賞。
何小西又選了幾個人,把他們包紮的誇張一些。
由他們抬著小涯,帶著吊著膀子的何大毛,一群人浩浩蕩蕩往臨時村部去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跟他們同路去臨時村部看熱鬨的人。大家熱心又好奇的詢問躺在擔架上的小涯的情況。
何小西表情哀痛:“剛才還一個勁的吐血呢!”
像是配合何小西的話,小涯的嘴角流出一道血沫子。小涯媳婦慌張張的拿布巾給他擦,彆沾人家被褥上了。
這一切看在旁人眼裡,都是傷重的佐證啊。
沒到跟前呢,遠遠的就看到烏泱泱的人群。這是整個東西村的人都聚齊了?
人群閃出一道縫讓他們過去。就看到齊麻子家的人也在。
何鳳英的二叔青頭紫臉的躺在擔架上,頭跟個花皮球一樣。
何鳳英的二叔就是看著慘了點,實際並不重。都是皮錘(拳頭)耳巴子(巴掌)打出來的,也沒用凶器。
何小西他們怕打出事還及時製止了小涯的,養些日子就能好。
齊麻子家找村裡主持公道,不過是打著趁機訛上馬氏的主意。
馬氏家一對兒女都有能耐,都在省城能掙錢。她地也不種,什麼活都不乾,兒女孝敬的錢就能生活的挺滋潤。
不僅她自己,底下小叔子家都跟著沾光。
齊麻子家眼紅不是一天兩天了。能訛點錢更好,訛不到錢退一步能把地方訛去也是賺的。
東西兩村加起來,這是頭一次見到兩家打架找村裡主持公道的,大家能不來看稀奇嗎?
“這大洋馬家把人家打得夠重的啊,有錢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這是來早的,隻看到齊麻子家傷勢的人說的話。
跟何小西他們一路過來的人不同意了,打反駁:“你知道什麼啊,就在這瞎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