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西準備在水洞村種植蔬菜,把水洞村發展成菜區。以後還要在他們那一帶推廣大棚蔬菜種植,走在全國的前列。
到時候就需要一個人幫她到全國各地販賣。以這兩口子前世的經曆,交給他們做無疑是最合適的。
“我家你大哥,這人傻乎乎的,說是這兩個月不給我寄錢了,要存錢給我買一條頭巾。”何小西笑著回答。
蘇二姐聽了,爽朗的大笑出聲,說:“這大熱天的,給你買哪門子頭巾啊,想讓你捂痱子啊,真夠疼你的。”
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區彆。女人天生就能想到什麼季節該買什麼東西,穿什麼衣服。男人就隻知道想買,不去考慮該不該買。
何小西也跟著笑。其他人相繼回來,聽說了也笑。女人們的友誼,總是在吐槽男人們做過的糊塗事和婆婆們做過的糟心事的過程中突飛猛進。
何小西不知道,陸擁軍做的這件事,可以給她的人生,提供幾十年的笑料。這件事情等老了以後說給孫媳婦聽都還能博人一笑。
河道上的人員減少了,何小西也要經常去河道上幫忙。
蘇小娟因為聰明太外露,河工裡的女人們沒有一個人願意跟她搭伴一起運土。
有抱著找媳婦心思的男子,倒是願意跟她搭伴。不過乾了幾天,人家也看出來她隻是利用人家幫她乾活。
被看穿她不會真的選擇人家做丈夫,就沒有人願意再去做這個冤大頭了。所以,換了七八個人之後,蘇小娟隻能被分配過去挖土。
她也不知道是力氣薄,還是怎麼回事,挖土的進度總也趕不上。排在她後頭的人,都排成長龍等著她給裝土。
當然,其中有的人是真排在那兒的。還有些是為了偷懶,看她挖的慢的故意排在她那邊。
為了堵上她這個漏洞。何小西每次去河道上幫忙乾活的時候,都是跟她搭伴。
抬了兩趟土之後,蘇小娟就一眼又一眼的偷瞄何小西。她的這種表情何小西再熟悉不過了,入家的人都擅長,這個動作。
隻不過陸家的人做起來,顯得十分自然。蘇小娟做起來,就顯得太刻意了。
何小西可不願意配合她的這種拙劣的表演。走在旁邊,裝作沒有看到。
看到何小西不上鉤,蘇小娟有些煩躁。在心裡暗罵何小西:這女人怎麼這麼傻,這樣的女人居然還能當上村乾部?
想來乾活的時候就來乾活,不想來乾活的時候就不來乾活。看來真像有人說的那樣,她當上這個乾部,都是沾了他大伯哥的光。
不是她大伯哥是村長,哪裡輪到這個傻女人在這指手畫腳。
雖然心裡對何小西十分不屑,但是還是端著笑臉湊到何小西跟前:“小西,你知道你的信,是誰給偷拆了嗎?
那天我回去拿東西,看到蘇二姐躲在你的鋪蓋跟前鬼鬼祟祟的,我沒敢出聲,就看到她在偷拆你的信。”
“哦,是嘛?”何小西回答得輕描淡寫的。絲毫沒有蘇小娟預料中的氣憤。
蘇小娟在心裡,更加認定何小西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