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靳大姐家出事,何小西正好第一次履行自己的職責。
何小西先說不乾,後頭有變化又乾了。把支好架子等著做水洞村的婦女主任的褚乾東媳婦給閃著了。
所以她對何小西一肚子的意見。
今天她和其他幾位軍嫂,到何小西這邊來商討去八一建軍節去部隊慰問的事。一進門正聽到何小西說的話。
這話接的,也是赤衤果衤果的打何小西的臉。
養氣功夫方麵,何小西的道行比陸擁軍還強上幾分。何小西聽了她的話,麵色不變,神色自若。
不像陸擁軍,還得運運氣才能把麵色恢複正常。
何小西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也像沒看到大家聽到她的話以後躲開她遠一些一樣。招呼大家坐:“都來啦?坐,自己拿凳子坐。”
閆氏的嘴唇動了動,看到何小西什麼動作也沒有。咽了一口唾液,把要說的話就著唾液咽下去了。
喀嚓喀嚓磕著瓜子一言不發。
閆氏鮮少有不說話的時候。這是攝於何小西的威懾力,不敢說話呢。
忍得辛苦,隻能磕瓜子了。嘴巴被瓜子占著,才能忍著不跟褚乾東媳婦對嘴。
除了褚乾東媳婦,其他人也不會沒眼色到哪壺不開提哪壺。所以褚乾東媳婦的話就冷了場,一個接話的也沒有。
見何小西招呼大家坐,一個個拎著凳子,團團圍著何小西坐下。
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討去慰問的事。褚乾東媳婦說話一個人也不理。還是何小西照顧她,接了她幾句話。
何小西要收拾她,有千百種理由。沒有必要在自己家裡跟人道長短。顯得自己氣急敗壞沒風度。
何小西作為本土人都不會在自己家,跟她起糾紛掰扯這件事。何況何小西是重生回來的,知道她的下場。
跟個喜歡作死的女人,沒必要爭執。
前世,褚乾東在部隊轉了誌願兵,好多年不在家。他媳婦在家裡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了。
出牆的對象還不是彆人,疤瘌眼就是入幕之賓之一。生的孩子日子跟褚乾東探親的日子對不上。
不過,她男人不嫌棄,公婆和大伯哥也拿她沒辦法。
說起褚乾東,比陸擁軍還不如。不過褚乾東不結巴,也不佝僂著頭。褚乾東有嚴重的鼻炎,喜歡抽鼻子,就也顯得臟兮兮窩窩囊囊的。
不過他也真窩囊。怕媳婦跑了沒媳婦了,知道他媳婦跟彆人有幾腿也不敢吱聲。在部隊的時候鞭長莫及就不說了。
回來以後也情願做王八公。
他大哥怒其不爭,跟他斷了來往。
這個女人,何小西還要捧著她呢。收拾疤瘌眼不能缺了她。收拾疤瘌眼就順帶把她收拾了,乾淨利索。
今天閆氏表現不錯,何小西讓小駒去後院拿了一串豆乾犒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