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河那次,餘乾事跟陳豐年說過,這件事是水洞村的人策劃的。言語之間多次提到何小西其人。
但是陳豐年沒有太在意。甚至當兩人之間有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人對其他異性多有推崇的時候,大家的思想難免跑偏。
通過今日這事,陳豐年覺得,或許是他想歪了。他得重新審視這個何小西。
何小西安排人把這些人該帶去城裡打掃惡色的全部帶去。
那些原來還有其它想法的人,看到這些人的下場,全部龜縮起來了。並慶幸自己沒有先出頭。
其後的日子就相對來說平順了。
秋風乍起,水洞村稻花飄香。第一年水稻成熟了。
今天開鐮收割。村裡的老老少少都過河去勞動。
何小西大著個肚子不能去,在家看家。
沒有電,割下的水稻不能機械脫粒,隻能人工脫粒。
雖然累,但是也抵不過豐收的喜悅。大家都乾得熱火朝天。
何小西坐在灶旁,往灶裡添著柴火。灶上做著飯。
青林和小貓乖乖的坐在旁邊。安安和睿睿比較調皮,在院子裡打鬨。
春草家的炎炎躺在小床上,打著小呼嚕吐著泡泡。
安安問何小西:“姑姑,米飯好不好吃啊?”
這孩子,稻子還沒割回來呢,就惦記上吃了。
旁邊她娘笑笑回答:“那還用問,肯定好吃。”
何小西托了人去津城打聽過,那裡確實有過這樣的一家三口。不過,據說都去了港城。
何小西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出了什麼差錯,這母女二人才流落到這裡?
何小西就猜測,或許是遇到了渣男。母女倆才淪落如此。
何小西想著,都落到如此地步了,如果笑笑還是原本健康的模樣,肯定不想讓故人知道她如今的模樣。
所以何小西就沒有驚動任何人。權當是一場緣分吧。不過是兩張嘴,養著就養著了。
屢屢有人潛入內陸,這種情況次數多了,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分析認為這些人是在找某個人接頭。
海城市局的辦公室裡正在開會,傳達著指示:“暫時不要驚動這些人,看看他們究竟要跟什麼人接頭。”
外來的人員威脅性並不大。反而是原本潛伏的人員是個大威脅。因為這些人有可能已經滲透到重要部門。
此次部署的目標,是要把潛藏人員給挖出來。
稻穀收購完,何小西跟陸愛國商議:“今年第一年種稻子,一家分一些,其餘的留夠明年的稻種,剩下的全都出售吧?”
何小西想要儲存稻穀,就不能把這些稻穀留在水洞村的倉庫裡。隻有讓這些稻穀流動起來,何小西才能從中做手腳。
陸愛國現在一切都尊重何小西的意見。何小西說要出售他也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