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影響夫妻感情。
如果不是拎不清的女人,一般不被逼到無可奈何不會走這一步。
今日朱家大嫂就是被一家人,逼到了下狠手的地步。
朱副營長一聽妻子要去找領導,這才慌了神。抬起胳膊把妹妹推搡到一邊,著急忙慌去拽他妻子。
朱家大嫂鬆了口氣的同時,也覺得揚眉吐氣。“趕緊把這麼個玩意送走,彆在這惡心著我。”說完抱著孩子甩門進屋了。
今日天色已晚,肯定不能讓人今晚就走。得等次日一早收拾一下,才能送人走。
誰知道次日一早,朱家就沒了朱琳的身影。朱副營長問妻子:“看到琳琳去哪裡了嗎?”
朱大嫂冷笑一聲:“她能去哪裡?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
朱大嫂猜的沒錯,朱琳就是去了養殖場那邊。不過大家都知道她是誰。也知道陸擁軍的家庭情況和態度。
所以她並沒有如願見到陸擁軍。
朱琳帶著一顆“癡心”和滿腹遺憾,被送去車站送回了老家。
事後,朱副營長十分惱火。也想遷怒於陸擁軍。可是就像陸擁軍自己說的那樣:他們已經被分來養豬了,再被報複難不成能送去養人?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人能攀比,能報複的隻能是跟自己差的不多的階層。
若是是高不可攀的,或是最底層的,就沒有報複的能力和必要了。
陸擁軍現在的情況,用一句話總結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何小西不知道陸擁軍那裡發生的這些事。出了月子就搬回她自己的小院了。回到家才知道她不能出門這一陣,還發生了一樁大事。
那個錢大串之前受了那麼大的教訓,仍舊賊心不死色心不改。趁著回來送惡色的間隙騷擾李琳瑾。
他若是在其它地方作惡就罷了,居然追到了何小西的小院。
被何大毛帶著幾個人,堵住了就是一頓圍毆。
打得鼻青臉腫。
鄉裡的人回複過來消息:陳豐年的妻子錢春梅得知弟弟被水洞村這些“刁民”給打了,正在跟陳豐年鬨呢。
何小西幫著陳豐年收拾他內弟,正合他的心思。
他現在的位置,跟原來相比隻是平調。但是在這裡當鄉長,可比在山區當鄉長更有可為。
配合他的年富力強,此時把他調到這裡,領導的心思就值得推敲了。說明他以後的仕途大有前途。
這點輕重陳豐年還不至於掂量不清楚。
就是親弟弟他也得揮淚斬馬謖,大義滅親。何況隻是個內弟?
錢春梅眼瞅著沒有可能讓陳豐年給弟弟出這口,撐這個腰,隻能另尋其它途徑。
鄉裡有個辦公室主任姓馬。此人為人圓滑。
錢春梅當初把錢大串安插到河道指揮部,就是走的馬主任的門路。
“水洞村這幫野蠻人太無法無天了,居然把我弟弟扣著讓去扒廁所,還無緣無故把人打傷了。”錢春梅對著馬主任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