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乾什麼?你們這是違法的,是土匪行為,我去你們鄉裡告你們去?”被圍在中間控製住,中年男人還不忘威脅人。
不過因為心虛,說話底氣有些不足,能聽出來是裝出來的強橫。
陸友江把他一腳踢倒在地,拿繩子捆起來。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老天爺會劈死你們這些喪儘天良的人……。”中年男人不停的叫罵。
何小西一腳踩到他扶在地上的手背上,拿腳尖擰了一圈。
中年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你們不得好死,放開我,”何小西聽他咒罵,腳下更用力。他開始哀求:“彆踩了,我的手要被踩斷了。”
何小西鬆開腳,撣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好整以暇的問:“說罷,誰讓你們來的?來乾什麼的?想好了再說,這手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中年男人看看何小西,再看看旁邊圍著的人。他知道今天無論說真話還是假話,這事估計都不能善了。
“說……說什麼?我們就是來要自己家的孩子的,你們給就給不給拉倒,做什麼喊打喊殺的。”
聽他在強調自己家孩子,何小西更加篤定他們並不是小貓的家人而是冒名來詐他們。
“棉襖裡頭澆上水,把他放外頭凍一夜。”何小西說得輕描淡寫。
如今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時候,水洞村村前的清泉河,都封河好些天了。村裡的冰窖也打算著這兩天開始采冰。
這樣的天氣,穿著棉衣在外頭凍一夜都夠嗆,棉衣裡澆上水凍一夜以後,估計命都沒了。
但是這人也知道,像這種偏遠山區動用私刑治死個把人並不稀奇。所以何小西的話並不隻是在嚇唬他。
看著上來拽他的這些人,嚇得大喊:“彆這樣,我……我說。”
但是等這些人退下,他又試圖蒙混過關。“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們真是丟孩子的人,你們不給就不給吧,我們不要了還不行嗎?”
何小西知道他這是準備不見棺材不落淚。或許他也知道他說了實話,說不得何小西會更火冒三丈不會放過他,還不如這樣能蒙過去就蒙過去了。
“不說是吧。”何小西衝著外頭歪了歪下巴。
就有人衝上去把這人拎了出去。拿破布堵住那人鬼哭鬼叫的聲音把他拉了出去。
“想說我還不想聽了呢。”何小西說。
然後對著那個妖嬈的小媳婦勾了勾手指頭:“你說,給你個機會老實交代,想清楚了再說我耐性有限。”
外頭被堵住嘴還試圖喊叫求教的聲音,聽得屋裡的兩個人瑟瑟發抖。
“跟我沒關係,我隻是他們花錢雇來的,他們說這事辦好了給我二十塊錢,裡頭的事不關我的事,你就放了我吧我不要錢了。”
原本以為就是一群鄉下人好騙,誰知道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小媳婦開始老實交代。
小媳婦跟這個男的並不是夫妻。她隻是所嫁非人,是個被自己的男人逼著做了半掩門的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