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車的人基本都是往北去的,南下的火車雖然也擁擠,但是還不至於三五天上不了車。
五個人都沉默不語,一路無話到了南城。下榻秦淮區的一個小旅館,五個人分成兩夥先後入住。
按照何小西的吩咐一行人並沒有跟褚家聯係,隻是在私下裡聯係上了陸金齡,就連住宿出示的其中一張介紹信也是鄰城的。
第二天陸金鵬帶著陸豔明跟陸金齡見麵,其他三人退了房,跟著陸友湖去了附近一個在建的工地,在工地上安頓下來。
他們明麵上是水洞村建築隊派來的工人。
南城地處南方,此地的人性格溫潤,不善爭鬥。所以整個特殊時期,並沒有發生大規模惡**件。
陸豔明一行直等到天冷下來,也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爹,要不咱們彆等了,直接伏擊他。”陸豔明的兒子年輕定性差,等得煩躁了。
陸豔明摘下他的帽子,照頭扇了幾下,壓低聲音訓斥:“等不了就給老子滾。”
來之前何小西交代過,如果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就乾脆不要下手。這小子這麼毛躁,實在是欠揍。
他拿兒子開刀也是殺雞駭猴,他怕其他三個人也抱著跟他兒子一樣的想法。
這次出來,他從一開始就生怯了,如果他真有膽量,就該像何大毛上次那樣千裡走單騎也能乾的漂亮。
參與的人越多越容易暴露,他現在都後悔帶這麼多人過來。
“如果到元旦還沒有機會,你們四個就先回去,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陸豔明下了決心。
其他人互相看了幾眼,沒有說話。主要是陸豔明剛剛打了兒子一頓,沒人敢說話。
這話說了沒幾天,南城街麵上就亂起來,人們輕易不敢出門,鄉下人不敢進城,大白天街上都空蕩蕩的。
“前天鋼廠那邊路上,有人被流彈打傷了小腿。”陸金鵬說著打探來的消息。
陸豔明感覺,距離他們的機會不遠了。
“這兩天我去跟著沈龍,你們安生點,老實乾活。”
“我跟你一起去。”陸友湖說。
陸豔明隻是一個帶疤禿腦殼顯得人凶,戴上帽子還就不顯了。而且他人有些好猶豫不決,陸友湖對他沒信心。
“行,我們一起。”
陸友湖把一根從工地上弄來的尺長的鐵棍塞在衣服裡。
跟了兩天,他們就目睹了一次大規模的武鬥。
沈龍帶著他外甥,肖淩瑜家的二兒子。武鬥的場麵並不激烈,跟其它地區動用熱武器比,更像是小孩子過家家。
沈龍這人有野心但是膽小怕死,不參加不甘心,參加了就是個打醬油的,隻是想找找存在感,多一個吹牛的資本。
打完架,沈龍就跟著一幫臭味相投,眉飛色舞的吹著牛回去了。絲毫沒察覺被死神盯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