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遵紀守法好鬼民3(1 / 2)

鬼珠是鬼氣凝結而成,可以用來修煉,同時也是鬼物間的交易貨幣。

這凝結鬼珠的鬼氣,可以用自己的鬼氣凝結,也可以用其他鬼物或者極陰之地的鬼氣凝結。

就好比之前陸星霖斬殺那些鬼物的時候,他們的鬼氣都被陸星霖給抽取過來,凝結成了鬼珠。

這幾百鬼物的鬼氣加在一起,其中還有紅衣厲鬼以及眾多厲鬼的鬼氣,可以說是非常大的一筆數字了。

換句話說,如今陸星霖就算是在鬼界,也是一個大土豪了。

在鬼市,一枚五十年鬼氣凝結成的鬼珠,大致相當於五十萬人類貨幣的購買力。

陸星霖之前給千目那位店長的,就是五十年的鬼珠,這個價格用來找幾個普通人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離開千目後,陸星霖就去了鬼市街道的儘頭,之前的紅衣厲鬼給自己準備的房子裡住了下來,等待千目的消息。

紅衣厲鬼是個活了上百年的老鬼,審美還停留在舊時代,房子外表看起來古香古色的,但內部的裝飾卻一點都不雅致,相反的那稱得上金碧輝煌的裝飾,處處透著暴發戶的氣息。

陸星霖對這種裝修自然是無感的,直接用幽火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燒了個乾淨,隻剩下原本的房子以及一些簡單的家具擺設。

那紅衣厲鬼雖然審美有些問題,不過倒是收藏了不少值錢的好東西。

陸星霖抬手將舒程和周凝凝招了出來,讓他們給自己整理出一個能住的房間來。

至於其他地方,讓他們慢慢收拾就是。

兩個傀儡經曆過上個世界後,並沒有恢複原來的模樣。因為比起以前連名字都沒有的時候,他們更加的喜歡上個世界的名字和身份。

不僅僅是他們,連羲禦和瑤魄也是如此,隻不過他們並沒有要姓,而是直接用了名字。

陸星霖是個脾氣很好的主人,對於傀儡們難得的要求他自然不會拒絕。

不但他們四個,連剩下兩個傀儡,陸星霖也讓他們給自己起了名字。

兩個傀儡參照羲禦和瑤魄,給自己起了玄澤和玉絮的名字。

前兩個是日月,後兩個是雨雪,聽起來好聽還有詩意,讓陸星霖不止一次感歎,連家裡的傀儡都比自己會起名字。

千目那邊的效率果然非常高,之前還說三天,結果隻過去了一天,那位店長就已經將許願人家人的資料捧到了陸星霖的麵前。

就如陸星霖所想的那樣,許願人都去逝五十多年了,他的父母已經都不在了,不過弟弟妹妹們都還活著。

隻是年紀都大了,大弟弟都已經六十多歲了,不過如今身體還算硬朗家裡算不上多富裕,但也還算不錯。

家裡的兩個孩子都已經成家了,大孫子今年都已經上高中了。

弟弟妹妹也差不多,不過讓陸星霖意外的是,小妹妹的幼子今年才二十多歲,而且還是個馭靈師。

拿到資料後,陸星霖便沒有在鬼市再停留,而是準備去看看原身的弟弟妹妹們。

不過這處鬼市如今在陸星霖的鬼蜮中,他自然也不會不管的,所以舒程和周凝凝被留了下來。

如今的三家人住距離省城中,距離這裡也不過幾個小時的車程罷了。

當年陸家村就是因為鬨鬼,所以才會被強製搬離的。

那時候陸家村可是被化成了禁區,禁止入內,這也是為什麼離開這麼久,他們也沒有回來過的原因。

雖然沒有回來,但記憶中,原身還能逢年過節接收到一些香火,顯然陸家人並沒有忘了他,隻不過原身修為太低了,這點香火根本沒有多大作用。

作為一個鬼物,陸星霖這次任務基本上等於沒有了身份的束縛,自由多了。

幾個小時的車程而已,這點距離陸星霖沒過多一會就飛到了。

他按照千目給的資料,先來到了大弟弟家裡。

陸星霖本來打算一家一家去看的,沒想到如今正是年後,他去的時候,其他兩家人正在大弟弟家做客。

三家在一起有十幾個人,多虧了大弟弟住在城中村,家裡除了兩層的自建小樓外,還有一個不小的院子,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擠下這麼多人。

想來他們選擇在大弟弟家聚會,這裡地方大也是其中一個重要原因。

陸星霖並沒有選擇現身,而是以鬼物的狀態,穿過院子,上了二樓。

二樓的小客廳中,陸家兄妹以及他們的老伴六人正聚在一起聊著天。

陸星霖並沒有注意他們聊什麼,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客廳一旁的壁龕上,其中擺放著兩幅遺照以及三個排位。

遺照上的兩位老人正是記憶中的原身的父母,至於說排位,除了父母外,還有一個正是屬於陸星霖的。

感應到自己和那牌位之間的微弱聯係,第一次當鬼的陸星霖,不由有了些興趣,飄到排位前,閃身鑽了進去。

排位隻是用普通的槐木製成的,內部有一個不大的空間,足以容納一個鬼物棲身其中。

難怪說以前就聽說很多鬼物都住在排位裡,原來這裡真的就相當於鬼物的家。

在裡麵轉了一圈後,陸星霖就鑽了出來,將目光投到了父母的排位上。

排位裡什麼都有,而且陸星霖也沒有感應到排位上有絲毫的陰氣,顯然陸家父母並沒有變成鬼物,計算成了鬼物怕是也已經轉世投胎了。

這讓陸星霖心裡稍稍輕鬆了一些,他可不想都做鬼了上麵還有家長在頭上壓著。

就在陸星霖研究牌位入神的時候,他沒注意到,一個青年進了陸家的院子。

青年進來後本來是想要跟正在院子裡玩的幾個孩子打招呼的,卻在感應到院子中殘留的微弱陰氣後,皺起了眉頭。

製止了幾個纏著他玩鬨的孩子,青年順著那微弱的幾不可查的陰氣一路上了二樓。

上來後,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在小客廳聊天的六位老人,而是那個站在壁龕前的白衣少年。

沒等看清少年的模樣,青年手腕上帶著的手表就猛地亮起了紅燈,同時上電子屏幕上數字翻倍似得往上飆升,同時響起的還有刺耳的警報聲。

這聲音雖然不算大,但在這小客廳中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