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裹上金玉,也掩蓋不住
貴客到場,晚飯很快開始。
秦老先以茶代酒敬了傅時鈞一杯:“我這小孫子不爭氣,以後還要麻煩時鈞你照顧了。小醉,你也敬你傅叔叔一杯。”
蘇醉端著酒杯,模樣要多乖巧有多乖巧,說:“謝謝叔叔。”
傅時鈞平時是不愛接這種提攜小輩的活兒的,太麻煩。
但這次不一樣。
他這杯酒喝的乾脆利落:“有什麼麻煩的?本來就是應該。”
秦老還沒接話,蘇醉的大舅忽然插|進來,道:“話不能這麼說,傅總。”
他笑了笑,仿佛很為傅時鈞憂心一樣,說:“照顧小輩是好事,但傅總也要考慮到自己的利益,不要最後賠的太多,那樣我們心裡作為小醉的親人,也會過意不去。”
蘇芷墨溫聲說:“舅舅,也不能說的這麼肯定。哥哥他最近很努力,萬一沒虧呢?”
那天知道傅時鈞給蘇醉過了計劃書,她著實慌亂了一會兒。
但仔細一想就又鎮定下來。
蘇醉一個初出茅廬的門外漢,就算拚了命做,做出的方案能又多好?
傅時鈞應該是看在秦老的麵子上,才通過了蘇醉的方案。
實際上,秦老心裡應該也明白那個過了的方案是怎麼回事。
不然也不會這麼隆重的在家設宴招待傅時鈞。
蘇芷墨心裡冷笑一聲。
她特意磨著蘇承誌帶她來秦家,就是想看看,當那一層遮羞布被扯開之後,蘇醉還能拿什麼裝樣子!
傅時鈞能幫他一次、兩次,但一旦沒了彆人的幫助,蘇醉這種沒什麼真材實料的貨色,早晚都是爛在泥裡的命。
馬上就有人附和蘇芷墨:“是啊,大哥,你不要老是打擊孩子的積極性,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兩次不行,還有第三次嘛!”
這人大方無比地對傅時鈞說:“不然這樣?傅總,這次小醉的方案由我出資,你儘管去推,賺了是你的,虧了我補上,不能叫你白忙活一場還虧錢。”
蘇芷墨笑著開口:“我前段時間做投資賺了一點兒小錢,也可以出一點兒力。”
有人問:“一點兒是多少?”
蘇芷墨微微一笑:“不多,也就剛過百萬。”
這個數目在這桌上大部分人眼中無疑不算什麼。
但已經足夠把同年齡段的蘇醉比到泥裡去了。
原本隻是隨便一問的人眼中帶上了驚豔:“不錯,芷墨還沒畢業,就這麼厲害,以後絕對是前途無量!”
“還知道替你哥哥分憂,一家人就是要這樣互相幫襯。”
“你說對不對,小醉?”
突然被cue的蘇醉:“……”
他禮貌性撩起眼皮,和這位不知道是他二舅三舅還是四舅的男士對視一秒。
繼續吃自己盤子裡的東西。
被無視的舅舅:“……”
蘇醉興致缺缺,和係統吐槽:“他們不陰陽怪氣地說話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