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男知青黑化了(十二)(2 / 2)

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的,讓人就很沒有辦法。

沒過兩天,鬱潯就主動找薑芙跟她好好談了談,在找薑芙之前還怕被阮喬誤會,就在知青食堂外頭人來人往的地方跟她說話。

路過的人自然識趣地沒有去聽他們說些什麼,但也能猜得到鬱潯肯定是不希望薑芙再纏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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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喬也不知道鬱潯具體是怎麼跟薑芙談的,總之在他們談過以後,薑芙就沒有再出現在養豬場了,也沒有再出現在鬱潯身邊。

村裡的人都以為薑芙被鬱潯給說通了,已經放棄了對鬱潯的想法。

阮喬卻感覺就算鬱潯能特彆理性地跟薑芙講清楚道理,但薑芙她……好像不是一個會講理的人吧,她完全就是會被自己的情感左右言行的那種人。

因此,她也有暗暗留心了一下薑芙,但她也還是低估了薑芙對鬱潯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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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裡的人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都比較淳樸,貴重東西也都會自己藏起來,因此出門時也是不會鎖門的。

臨近夏天了,天氣也漸漸暖和起來。

阮令芳就會偶爾在乾活兒時將阮喬也帶上,讓她跟著出來活動一下曬曬太陽,對身體有好處。

這天下午,阮喬在地裡摘完了菜,就和阮晝一起先回家做飯。

結果,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家門開著,阮晝還以為是鬱潯回來了,等走到了他的房間門口一看,就給嚇得倒退一步:“你怎麼跑我房間來了?”

阮喬跟過來一看,也愣住了。

房間裡的人是薑芙,這還是薑芙回來後她第一次看見她的臉,她的左臉有一條很深的疤痕,另一邊臉卻還是白皙秀氣的,這樣對比起來效果就很觸目驚心了。

薑芙就躺在鬱潯的床上,懷裡還抱著鬱潯的外套,在被他們撞見的時候,她起初有點慌亂,但很快就又平靜下來,從床上坐了起來,說:“你家樓上還有房間,我要住。”

阮晝都懵了,隨後火大地盯著她:“……”

莫名其妙跑他房間睡覺,還這麼理直氣壯要住他家?

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知青,可能腦子還不好,他就將她給扯下來趕出去了。

阮晝就想去找父親回來解決這事兒,但又不放心妹妹留在這兒和這女知青待一塊兒,就乾脆將妹妹給一起拉走了。

這時村長正好在和村乾部開會,還有知青們的領頭兒許揚也在,聽說了這件事以後便都跟過去看看。

許揚的臉色當時就變了,似乎很頭痛的樣子,覺得這一批新來的女知青太難管了,都壞了他們這幾年積累下來的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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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一行人來到阮家的時候,薑芙倒是沒有賴在鬱潯的床上了,但也沒好到哪兒去,她已經將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就坐在堂屋裡,一副有備而來的樣子。

而阮大嫂正在旁邊帶著笑跟她說話,聽起來像是在說讓她住下收多少錢的問題。

其他人聽了就都當作沒聽見,畢竟誰也不可能去告發村長的家人搞資產階級作風。

村長的臉色卻黑了,當即喝止了兒媳婦,阮大嫂也沒想到忽然來了這麼多人,臉色一白,不敢吭聲了。

至於薑芙卻是個講不通道理的,村長和幾個村乾部包括許揚輪番上陣跟她談心開導她,讓她明白這樣糾纏男知青是沒有結果的,但都沒有什麼用處。

薑芙就是坐在那兒不動,隻堅持也要在阮家住下。

“我是因為鬱潯受傷的。”薑芙捂著臉,眼神有些痛恨地望著他們,“那他就應該對我負責,你們不幫我,還來欺負我,就不怕我去革委會告你們欺負女知青嗎?”

薑芙說這話的時候,阮令芳正好回來聽見了,頓時就火冒三丈,也不跟她扯什麼道理,當場就直接讓看熱鬨的幾個婦人將薑芙給架著扔了出去。

“你要告,就去!”阮令芳冷笑,“我看誰有那本事能讓你進我阮家的門!”

直到阮令芳將大門給摔上了,幾個村乾部還有點兒回不過神來,這就給……解決了?

阮令芳在外頭就已經聽說了家裡的事兒,先瞪了一眼一臉心虛的兒媳婦,這才帶些沒好氣的神態將村長幾人一起給損了一頓,罵他們沒用,竟然被個小輩挾製住了。

村長也有些年紀了,被母親訓得有些尷尬:“這不是怕話說重了,她要想不開不就……”

“她想不開?”阮令芳冷笑,“她都能算計著怎麼賴上男知青了,還有工夫想不開?”

村長就不說話了。

阮令芳都懶得理他們這群沒用的,直接讓他們趕緊出去,隨後才看向了一旁的小孫女,語氣柔和下來:“喬喬,沒被嚇著吧?想喝麥乳精嗎?”

阮喬還沒開口,阮晝就忙笑嘻嘻道:“奶,我也被嚇著了。”

阮令芳卻已經頭也不回地拉著阮喬去了廚房。

阮晝:“……”

他不是親孫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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