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了七八天,白日裡阮喬是很“熱情”地表達對他的喜歡,仿佛哪怕隻是同他說說話都很開心似的,他來了時她便圍在他身邊噓寒問暖,而陸淮自然是冷著臉不發一言,活像是被她強迫過來似的。
至於晚上卻又是另一番情景,夫妻之間該做的一件不落地都做了,就如尋常的濃情蜜意的夫妻似的,阮喬還要裝作和他在一起很難熬很不適似的,每當這時候陸淮就會更熱情一些。
她就更確定了,他就是恨她,喜歡看她備受折磨的樣子,便演得更賣力了些。
但這種事她是真不覺得自己吃虧,或許是陸淮是名門出身,就算在這種時候也很有分寸,並不粗魯,會顧慮她的感受,甚至說得上溫柔。
她隻是有些驚奇,神族情感淡漠,冷心冷情,沒有心的陸淮自然清冷更甚,他的禁欲是完全是假的,她都懷疑他可能也是有自己的**才會碰她,而不僅僅是想要報複她,這就是物極必反嗎?
阮喬甚至覺得在夜裡時的陸淮都會比白日有溫度些,也更好說話些。
這天晚上,她便忍不住試探著同他道:“殿內好像有些悶。”
陸淮低頭看她,沒說話。
阮喬總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還是故作鎮定,抱著他的胳膊,笑語嫣然:“或許出去走走會好一點?”
陸淮看了她片刻,低頭吻了她,將她壓在了底下。
不知過了多久,阮喬迷迷糊糊間聽見了他抱著她,低聲道:“縹緲峰的日出很美,要去看嗎?”
阮喬太累了,也沒太注意他說了什麼,胡亂“嗯”了一聲便睡著了。
一旁的陸淮看著她的睡顏,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像是怕她跑掉似的將她圈在懷裡才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