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樓:你是一個人 身份證號!
10樓:韓道友,我要為你生猴子!!!!
……
韓向柔無語的看著手機,這都胡說八道些什麼呀,怎麼和她想象的天一派名震玄學界的場麵不太一樣呢。
一頭霧水的把手機收起來,韓向柔百思不得其解。顧柏然看到韓向柔身上的熱氣散了,臉色漸漸的恢複到正常的膚色,這才打開中控鎖,道:“我們進去吧。”
*****
鬆嶺彆墅除了張城陽的一號彆墅以外,其他的彆墅有的未完工有的才剛挖了地基,看看起來十分荒涼。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因為彆墅區暫時還沒有安裝路燈的原因,一眼看過去一片昏暗,隻有一號彆墅的窗戶裡透出一些暖色的燈光。韓向柔微微皺起了眉頭:“在這種地方舉辦酒會,這個張城陽想法很獨特啊!”
顧柏然看到這裡的環境也有些後悔,若是知道這裡這麼荒蕪,他寧願放棄和韓向柔獨處的機會,也不會帶她來這裡。韓向柔對此倒是不以為意,彆說是一個沒有人煙的彆墅區,就是一片墳圈子她都敢半夜一個人去,這世上能讓她害怕的東西真不多。
“我們進去吧。”韓向柔摸了摸肚子:“我覺得有些餓了。”
顧柏然看著韓向柔忽然臉上有些微紅,他輕輕咳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應該挽著我的胳膊。”
韓向柔雖然沒有參加過酒會,但是類似的電視鏡頭倒是看過不少。她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性格,又對顧柏然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因此十分自然的的將手伸到了顧柏然的臂彎裡。
顧柏然感受到一隻手輕輕的勾著自己的胳膊,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發熱,嘴角一個勁兒的往上翹。韓向柔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職業套裝,有些疑惑的問道:“我看電視上的酒會都穿著正裝禮服,我隻穿了職業套裝也需要這麼挽著你嗎?”
顧柏然有些心虛的咳嗽了兩聲,義正言辭的說道:“當然了,這樣看起來比較正式,對主人也比較尊重。”韓向柔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完全沒有經驗,對於顧柏然說的她壓根就沒有多想。
兩人挽著手臂來到彆墅門口,彆墅的門開著,門口並沒有服務生。兩人走了進去,韓向柔這才發現這個彆墅的大廳完全是按照酒店的宴會廳布置的,除了一側的自助餐台和餐桌沙發以外,大廳裡空蕩蕩的,什麼擺設都沒有。
此時大廳裡已經有二十來個人了,聽到腳步聲都轉過頭來,當發現顧柏然居然帶女伴來了,一個個的臉上都帶著驚訝的表情。
張城陽穿著一身唐裝拄著拐杖走了過來,朝顧柏然伸出右手:“沒想到顧總會親自過來,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顧柏然和張城陽按照年齡算屬於兩代人了,其實並不熟悉。他不輕不重的回握了一下,淡淡的笑道:“聽聞張總一直熱衷於公益事業,顧某十分敬佩,這次過來也是想和您好好學習一下。”
張城陽哈哈大笑道:“顧總客氣了。”
簡單的寒暄之後,張城陽又去招待其他客人。顧柏然留意到今晚來酒會上的人都比較年輕,也不全是商界人士,有些客人穿著看起來比較普通。最奇怪的事他的兩個兒子居然都不在,也不知道這張城陽在搞什麼鬼。
有幾家公司的老板仰慕顧柏然的實力,都端著酒杯過來和他寒暄。顧柏然稍微應付了幾句,便帶著韓向柔來到餐桌附近,小聲說道:“先吃點東西墊一墊,略微呆上半個小時我們就走。”
長餐桌上擺著各種各樣的食物,但由於場合的原因,多半是冷食和甜品。韓向柔也不是奔著吃飯來的,夾了兩塊蛋糕,拿了一些生魚片和壽司便和顧柏然找了個角落坐下了。
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人,大約七點的時候似乎人到齊了,彆墅的大門關上了。張城陽端著酒杯站在大廳中間,先說了一些客套話,又提起這次酒會的目的,說是為了籌集善款。
張城陽舉著酒杯說道:“在座的都知道我在幾年前生了一場重病,不瞞大家說那場病來勢洶洶,我險些沒扛過去把命交代了。就在這個時候我遇到一位大師,他指點我說要多做善事才能給自己延壽。幸好我相信了他的話,這才順利的活了下來。從那以後做善事就成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顧柏然聽到這裡,小聲的問韓向柔:“做善事真的能延壽嗎?”
韓向柔吃了口蛋糕說道:“善有善報隻肯定的,但像他這種臨時抱佛腳的壓根就不可能躲過死劫,除非用了彆的法子。”韓向柔看著張城陽的麵容輕聲說道:“從麵相上看,他眼露鼻起節,不是長壽之人。”
顧柏然回頭看了兩眼,隻覺得這張成陽麵色有些黯淡,其他的倒看不出什麼來。
韓向柔吃完一塊巧克力森林蛋糕,又拽過來一塊輕乳酪:“我看他搞的這次捐贈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可彆傻乎乎的捐太多錢給他。”
“對你的老板用傻乎乎三個字不太好吧。”顧柏然看著韓向柔大口大口的吃蛋糕忍不住輕笑了一下:“其實我們晨輝集團每年都花不少的錢做慈善的,原本想著捐哪裡都是捐,所以我帶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過來的。”
韓向柔險些被嘴裡的蛋糕給噎死,她翻了個白眼使勁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後,端起手邊的橙汁喝了一大口,這才說道:“這兩百萬還是用在公司資助的養老院上麵吧,若是給了這張城陽指不定這錢便宜誰了。”
韓向柔說完又拿盤子端了幾塊不同樣式的蛋糕回來,顧柏然看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吃蛋糕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都吃了人家這麼多塊蛋糕了,我是想不捐也不行了。”
韓向柔有些鬱悶的看了眼餐台:“這張城陽也太黑了,也不放點貴的食物,你這飯費付的也太貴了。”
顧柏然笑著說道:“那我多吃幾塊壽司,爭取彆虧太多。”
幾塊蛋糕下肚,韓向柔覺得自己不但沒吃飽還有一些反胃。她連續喝了兩杯橙汁把甜膩膩的感覺壓下去,這才用紙巾擦了擦嘴唇,拎著皮包站了起來:“我去下洗手間。”
顧柏然點了點頭:“我去和張城陽應付幾句,一會等你回來我們就走。”
韓向柔從餐位上離開,一個立在餐桌旁的服務生見狀立馬走了過來,麵帶微笑的問道:“請問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您的?”
韓向柔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請問洗手間在什麼地方?”
服務生微側過身用手指引了下大廳一側的門:“那扇門裡有樓梯直接上二樓,走廊儘頭左拐就到了。”
韓向柔道了謝,走到大廳一側推開那扇不太起眼的門順著樓梯上了二樓。和一樓的喧鬨相比,二樓靜悄悄的,似乎把所有的嘈雜聲都隔絕在了那扇門的外麵。
韓向柔從樓梯間走出來看著二樓的格局不禁皺起了眉頭,也不知道這張城陽怎麼想的,一樓除了大廳連個洗手間都沒有,而二樓從樓梯出來後就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側是一個挨著一個的房間,看起來和酒店差不多,連個客廳也沒有,壓根就不像自家住的房子。
走廊裡鋪著印花的地毯,走上去悄無聲息。韓向柔走到儘頭這才看到洗手間,除了公用的洗手池以外居然還分了男女廁所。
韓向柔方便了一下後出來洗乾淨手,她從紙巾盒裡抽出了兩張紙,一邊擦手一邊抬頭看了眼洗手池上麵的鏡子。
鏡子裡的韓向柔臉頰紅潤,因為吃過東西的緣故嘴上的口紅已經淡的看不見了。她掏出一張濕巾輕輕擦了下嘴唇,對著鏡子補了口紅,微微抿了下唇瓣。似乎十分滿意自己的容貌,韓向柔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眉眼中帶著些許的得意。
韓向柔把口紅裝在包裡,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衣服,忽然猛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鏡子裡的影像,一把將它拽了出來狠狠的慣在了地上,抬起腳就踩了上去:“小樣,你學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