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向柔笑了:“那倒不用,一碼歸一碼。再說了,我們的建築要求的也比較細,耗費時間也比較長,不能讓你乾賠著。”聽到曾賢良還要勸,韓向柔直接說道:“這事就這麼定了,等乾活時候認真仔細些就行了,明天你等我電話吧。”
掛上電話,曾賢良拿著手機感動的直抹眼淚:“好人啊!”
與此同時,一股黑風鑽進了某小區住宅,看著碎了一地的邪佛神像,隱匿在黑風裡的神佛暴跳如雷:“壞我好事,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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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柏然早上和幾個部門的人開完早會,便叫韓向柔一起出來去看地。顧柏然對宗門選址的事想的很美好,這幾個地方不是有山就是有水,風景都很優美。兩個人在這種景色秀麗的地方欣賞下風景,商議下宗門的事,還能單獨吃飯,想想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為了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顧柏然特意沒有叫司機,而是自己開車載著韓向柔。
韓向柔早就在家把這幾個地方搜索了好幾遍了,心裡也有了盤算,一上車她就和顧柏然說道:“我們先去沉香山吧。”
沉香山離市區不算太遠,山後還有一個水庫,風景獨特。隻是臨海市的山多水也多,沉香山一直沒開發,除了一些登山愛好者喜歡來爬爬野山以外,很好有人專門到這裡來。
顧柏然之前都把政府給的幾個地方轉過,他最期待的也是沉香山。這裡的山是野山,連條路都沒有,要是上山必須得用棍子撥開雜草枯樹才行。山路這麼難走,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趁機拉拉小手什麼的。
顧柏然把車停到山腳下,剛下車要給韓向柔開門,就見一道人影躥了過來,無比速度的打開了副駕駛的門:“韓大師,您來了。”
顧柏然:“……”這誰啊這是?這麼這麼欠呢?
曾賢良恭恭敬敬的把韓向柔請下了車,立馬掏出五百萬的支票遞上去,和韓向柔寒暄完了這才發現旁邊還站著一活人呢。等看清楚麵容後曾賢良更是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握手:“原來是顧總,幸會幸會。”
顧柏然和曾賢良也打過交道,晨輝集團大廈就是曾賢良的城勤建築公司施工的,這次蓋宗門他也向韓向柔推薦了這個公司。不過現在顧柏然有些後悔了,心裡不住的琢磨著這臨海第二的建築公司是哪家來著?不行還是換一家施工吧,這曾賢良看起來瓦數太亮。
雖然心裡不停的腹誹,但場麵上顧柏然向來裝的比誰都好,他伸手和曾賢良輕輕的一握,客套的笑著:“曾總原來也認識我們韓掌門啊。”看著曾賢良驚詫的目光,顧柏然嘴唇微微挑了起來:“曾總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天一派的弟子,這次選址就是為了給天一派蓋宗門。”
“顧總被韓掌門收入門派了?”曾賢良看起來羨慕壞了:“那你就是韓掌門的徒弟了?”
顧柏然得意的笑容僵住了,氣急敗壞的瞪了曾賢良一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煩人呢!
韓向柔把支票收好,叫兩人一起上山。顧柏然把早就準備好的登山杖拿出來,殷勤的遞給韓向柔一根,自己手裡也拄了一個。至於曾賢良,自己找木棍去吧!
雖然顧柏然表現的不明顯,但曾賢良也是在商潮中混了一輩子的人,那眼睛比老鷹的眼還毒,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一直以來顧柏然都是以高冷不易近人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麵前,沒想在有喜歡的人以後居然畫風突變,看起來還有點蠢萌蠢萌的。
曾賢良暗笑了兩聲,自己從後備箱取了個登山杖自覺地跟在兩人後麵。顧柏然見曾賢良這麼識趣心情頓時好了一半,他一抬頭發現韓向柔居然已經往山上走了,立馬拎著登山杖追趕上去。
半個小時後,韓向柔站在山頂的平地上愜意的吹著山風,下麵幾十米外的地方顧柏然拖著曾賢良一邊努力的往上拽,一邊撥開路上的雜草荊棘和枯樹。他看著自己被樹枝刮破的西裝以及挽著自己胳膊的老男人心裡欲哭無淚:這和我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