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新項目還在走審批手續,另外又有好幾個在跟進的項目突然有了飛躍性的進展,晨輝集團最近可謂是好事連連,顧柏然覺得這絕對和祖師爺給他擺的幾樣小法器有關係。
顧柏然忙,韓向柔也跟著忙,作為顧柏然的專屬秘書,在她不接玄門生意的時候,承擔了一些保密性較高的工作。顧柏然對韓向柔的追求越來越明顯,這回不止秘書室,全公司基本上都知道了總裁的心意。除了心裡發酸的一些女員工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大部分人私下裡都猜測顧總會以什麼方式表白。
當事人之一顧柏然對比是有苦難言,他明裡暗裡的表白的次數都有兩位數之多了,但韓向柔卻覺得兩個人的感情還不到火候,要等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顧柏然雖然說不好什麼才算水到渠成,但行動上一直沒落後,就等著韓向柔點頭的那一天。
一晃又是半個來月,眼看就到端午假期了,韓向柔的大學舍友張欣打來電話,想請幾個舍友到帝都聚一聚。
韓向柔早就想去帝都了,除了和同學聚聚以外,也想見識見識帝都的龍脈。隻是短租隻有三天假期,再加上來回時間實在是太緊湊了些。韓向柔索性又和顧柏然請了幾天的假。
顧柏然正在處理公文,一聽韓向柔要請假去帝都見大學時的舍友兼閨蜜,立馬說道:“我節後正好要去帝都參加個會議,若是方便的話我請你的朋友們一起吃個飯吧。”顧柏然眼角帶著笑容,十分自然的說道:“也讓她們替你把把關。”
韓向柔笑的眉眼彎彎的:“她們可不會替你說好話的。”
顧柏然哈哈大笑起來:“隻要不拖後腿就行。”
為了躲避假期出行的高峰,韓向柔提前兩天就去了帝都。另外的兩個舍友得明天才到,張欣的房間又足夠大,她乾脆把韓向柔請回了家裡,打算兩人晚上好親親密密的說話。
張欣的父母知道女兒的同學要來家裡,特彆熱情的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歡迎韓向柔的到來。
張欣媽媽的家常菜做的很好,韓向柔吃的有滋有味的。吃飯的時候,張欣順嘴提到:“向柔信道的,可虔誠了,每年都親自給我們畫護身符。”
張欣父母一聽都笑了,以為是年輕的女孩子們玩個新奇,並不以為然。而張欣和其他兩個舍友是不知道韓向柔的本事的。以前韓向柔在神仙嶺的時候,人人都知道她在捉鬼上本事高強。
雖然在鎮上的人無論是家裡出什麼事或者孩子被嚇丟了魂都喜歡去找韓家爺孫。但平時在學校,韓向柔的同學們都被叮囑過少和韓向柔來往,說她身上帶著陰氣的,關係近了會受影響。
這種說話壓根就是無稽之談,但人們習慣恐懼未知的事情。雖然表麵恭恭敬敬的,但是沒有一個孩子和韓向柔走的近,沒人願意和他做朋友。
神仙嶺的人做的太明顯,即使性格大大咧咧的韓向柔也感覺到了委屈。上大學的時候,她擔心新的同學也會因為這個原因疏遠她,便把一身的本事藏了起來,隻能背著舍友出去捉鬼。就連護身符也是大三以後才給她們畫的。
雖然韓向柔的三個舍友都沒覺得護身符是真的,但出自對韓向柔的喜歡,都把韓向柔給的護身符貼衣收藏起來。
提起了護身符,張欣索性把脖子上的一個小小的香囊拽了出來遞給韓向柔看:“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香囊老是熱乎乎的,都好幾回了。”
正在吃雞翅的韓向柔聞言臉色大變,把筷子一放擦了擦手接過來了香囊。韓向柔給三個舍友的香囊都是韓向柔親手做的,香囊上麵帶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陣法,目的就是保證護身符的效力。
韓向柔一看香囊上的陣法已經破壞了七七八八了,再打開香囊往外一到,居然是一堆符灰。
張欣看著桌上的東西連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當初我還打開香囊看過,裡麵不是有張黃紙嗎?”
韓向柔撚著香囊麵容有些難看:“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張欣搖了搖頭:“沒有啊!”她看著韓向柔一臉嚴肅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你的意思,不會是這個護身符真的有效吧。”
韓向柔嚴肅的點了點頭:“那是當然,因為這是我畫的,怎麼可能不靈驗!”
張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