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還沒有說完,張廣圳就變了臉:“怎麼每次都是和那個小子,我就說他不怎麼樣,你還不信。”
張欣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是出於麵子,她還是輕輕的辯駁了一句:“也未必和他有關,他沒有理由對我這樣啊。”
張廣圳頓時眼睛瞪的比牛大,眼看著就要發脾氣,張欣媽媽連忙按住他的胳膊,看著張欣好言好語卻不容質疑的說道:“欣欣,你剛和苗楠戀愛沒多久,感情應該還沒到愛的你死我活的地步。今天借著這個事爸爸媽媽和你坦白下我們的想法,你倆的事我和你爸爸不同意。不瞞你說,自打你說他追求你的時候我和你爸爸就不太開心,你說我現實也好、嫌貧愛富也罷,我是肯定不同意我精心培養出來的女兒嫁給一個大山深處一無所有的男孩子的。”
張欣臉漲的通紅,心裡雖然鬆動但嘴卻不依不饒的說道:“人的品行不能和金錢掛鉤,大山深處怎麼了?柔柔的老家也在深山裡啊!”
“我不是說人品不好。”張欣媽媽連忙解釋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去吃苦受窮。”
眼看著母女間要冒火,韓向柔連忙插嘴道:“不管怎麼樣,先確定是否和他有關再說。欣欣,你下午約約他,我看看背後害你的事到底和他有沒有關係。”
張欣順勢點了點頭,不過看著表情依然有些害怕:“不會出什麼奇怪的事吧?”
“放心,有我呢!”韓向柔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和平時一樣就好。”韓向柔把她手上的護身符拿了回來,張欣嚇的臉都變形了:“柔柔,沒有護身符我會不會出事啊?”
“就是要出事才能把幕後的那個人引出來。”韓向柔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在你身邊呢,一有不對我會護住你,不會讓你有一點事。”
張欣雖然有些害怕,但對韓向柔卻是百分百的信任:“好,我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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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帝都車水馬龍、燈光璀璨,張欣和韓向柔早早的來到一家以價高、味美、地方小而著稱的私房餐廳。韓向柔走進來看了一圈,直奔角落而去。
靠窗這邊有六張桌子,錯落的擺著,中間用綠植相隔,既不封閉又能保證一定的隱私。
韓向柔讓張欣坐在最裡麵這張,而她選了斜前方的位置。因為還不到用餐時間,兩人點了杯飲料一邊聊著天一邊等苗楠。
張欣用吸管攪動著杯裡的冰塊,情緒有些低落:“苗楠是我的同事,長的挺帥的,但也像我媽說的那樣家裡真窮。我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對他沒什麼感覺,因為他壓根就不是我想找的另一半,你知道我的性格,向來不喜歡在沒有結果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所以對他一直很冷淡。但他依然鍥而不舍的追求我,我覺得不太好意思便想約他出來見麵聊聊,把話說清楚,其實就是那次吃飯我才對他產生好感的。”張欣臉上帶著幾分羞赧:“他這人挺幽默的,說話也很有趣,還會講很多稀奇古怪的小故事。”
韓向柔臉色變得有些凝重:“就一頓飯你就突然覺得他這個人不錯?”
“是啊!”張欣十分自然的點了點頭:“後來我們又約了兩次,我覺得和他在一起挺開心的,就答應了他的追求。”
“”吃了三次飯就答應他的追求了?”韓向柔頓時覺得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嚴重許多:“這個苗楠是什麼地方的人?”
張欣搖了搖頭:“他隻說很偏遠的地方,在大山深處,具體的卻不肯透漏了。”
韓向柔皺起了眉頭:“那你就沒再問?”
張欣笑了:“可能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反正他說以後都不準備回去的,所以沒必要再提那個地方。”
韓向柔想起大學時張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不由的歎了口氣:“親愛的,你不覺得在苗楠的事情上,你的做法都不太符合你的性格嗎?”
張欣愣住了:“難道不是因為喜歡嗎?”看著韓向柔無奈的眼神,張欣頓時涼到心底:“難道他給我下什麼迷魂藥了?”
“差不多吧。”韓向柔同情的了摸張欣的頭:“隻是不確定那個迷魂藥是什麼樣的。”
張欣摸了摸喉嚨,:“……我聽這話裡的意思怎麼心口發涼呢!這迷魂藥難道還分好幾種?”
看著張欣臉色白的難看,韓向柔安慰道:“彆擔心,看你的狀態還挺理智的,應該不算太嚴重。就算是蟲子,估計也是剛從蟲卵裡出來的那種幼蟲。”
張欣:“…………”
看著韓向柔無辜的表情,張欣有氣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親愛的,求求你還是彆安慰我了,簡直要了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