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煙花(1 / 2)

女Alpha的偏執男O 25cm 11618 字 4個月前

煙火聲慢慢淡去, 人間喧囂歸於沉寂。

電話那頭沙沙一陣電流聲後,也不再嘈雜。

“南馥。”江鬱叫了聲。

“嗯?”

“沈嘉周漾走了,我現在一個人坐在外邊。”

南馥:“冷不冷?”

“冷, ”江鬱說,“想你給我捂手。”

南馥低低笑了?聲:“行,我這就翻越大半個榕城,過去找你。”

她的聲線偏低,看不見表情,連開個玩笑都很容易讓人信以為真。

江鬱怕她真的來, 連忙道:“其實冷是假話。”

他頓了頓:“隻有想你才是真話。”

“南馥, 我想你了?。”江鬱歎了口氣,有點煩躁地問, “還有多久我們才能見麵?”

對方語氣裡?帶著些埋怨的撒嬌。

南馥心一下就軟了?。

如果?不是背上?的傷太疼,她覺得自己應該會立刻衝到馬路邊打一輛車,當真跨越大半個榕城, 跑去找他。

衝動不過一瞬,南馥慢慢收緊雙手, 歉聲道:“就這幾?天了, 我保證。”

不想把氣氛搞得這麼沉悶,南馥摸了支煙出來抽,轉移話題道:“要不你跟我說說看,這些天都乾什麼了??”

“前幾?天去老宅走了一圈, 現在家裡?每天都來客人,我跟著我爸媽陪了長輩,偶爾打麻將缺人,我就頂上?去。”

說著,江鬱像是想起什麼, 忽然幽幽道:“我現在麻將?打得還可以,基本都是贏,以後我跟你組隊,應該不會再缺心眼兒了。”

沒想到這種陳年穀子爛芝麻的小事兒他都還記得,南馥狠狠吸了一口煙,笑道:“要早知道你會給我當男朋友,我哪兒能那麼說?就算當時你玩兒得再爛,那我肯定也得天花亂墜一頓誇了?。”

江鬱哼笑道:“你現在誇兩句也不晚。”

南馥望著藍沉沉的天幕,眼裡有星光閃爍,她輕聲應道:“不愧是我男朋友,學什麼都快。”

她的誇獎,江鬱每句都很受用,他眉毛一揚,尾巴都翹上?天了:“我厲害吧?”

“厲害。”南馥真誠地說。

周圍跨年的人已經陸續散去。

煙也壓不住疼,她額角抽了下,估摸著背上?這傷得養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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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這麼一想,和江鬱見麵的時間又得延後。

分彆的每分每秒,都在這個舉國同慶的節日裡,變得格外難捱。

南馥眸色深了?深,準備先和對方討點利息,她舔了?下牙尖,低聲問:“那以後再教你點彆的,學不學?”

江鬱:“什麼彆的,能比個如嗎?”

“比如……”

南馥緩緩吐出煙霧,繚繞的霧氣模糊了?她鋒利的眉眼,她故意壓著嗓子說:“口技。”

電話那頭靜了?一瞬。

南馥幾乎可以想象到他紅透的耳廓,好半晌,江鬱才呐呐道:“你這意思是覺得上?次易感期的服務不到位麼?還需要進?修?”

“不是,你想哪兒去了??”南馥沒繃住,笑出了聲,“知道口技什麼意思嗎?一門優秀的民間表演技藝,就這麼被你玷汙了?。”

江鬱反應過來又被她捉弄了?,咬著牙,卻隻憋出一聲:“……操!”

南馥一掃剛才的陰霾,笑得胸腔都在振動。

江鬱被她的笑聲感染,罵著罵著也笑了?:“好端端的,學什麼口技?”

笑夠了?,南馥懶散道:“那還不是為了?編個理由讓你學某種動物叫兩聲來聽聽,助下興。”

江鬱極輕地眨了下眼,這回反應很迅速,被她這麼逗,他臉忍不住燙了下,嘁聲說:“我還以為你多高大上呢,這一點兒也沒比我玷汙得少啊。”

“南馥。”他清了?清嗓子。

“在呢。”

“姐姐。”江鬱換了個稱呼。

這回南馥沒出聲。

即使隔著聽筒,她也感覺自己的耳朵像被什麼紮了一下,江鬱軟了聲音,緩聲道:“姐姐,好想你。”

南馥呼吸都凝滯住了。

江鬱有些緊張,臉頰被不遠處的煙花燒得通紅,他喉結滾了?滾,豁出去一般,用平生所?學,小聲地說:“想到晚上?睡不著覺,想被你摸摸,也想摸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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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馥和江鬱掛了?電話後,找了家還開著門的診所?,給後背上?了?點藥。

想了想,最後她還是硬撐著回了?南正誠留下來的那套舊小區房。

南馥掏出鑰匙,正準備進?屋時,隔壁住的那位老奶奶聽到聲響,忽地開門探出了半個身子。

“小南,”老奶奶朝她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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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招手,“過來一下。”

南馥抿抿唇,雖不知道她要乾什麼,但還是循聲走過去。

老奶奶從旁邊拎出個大口袋,裡?麵是幾個帶保溫功能的飯盒,她慈祥地笑了?笑:“你這孩子,大年初一的還回來這麼晚,害我等了?你好久。喏,”她將口袋遞給她,“晚上?的時候有個小姑娘送過來的,懇求我一定要將?年夜飯交到你手上?。”

南馥拎過那個口袋,愣了愣。

老奶奶還在絮絮叨叨:“哎,你父親不在了,我還以為你能過得好點,沒想到過年都還吃不上?一頓熱飯……”

後麵的話她已經聽不見了?,耳朵裡一片嘈雜,隻覺得胸口悶得說不出話。

口袋裡?除了熱騰騰的飯菜,還有一個印著“新年快樂”的紅包,以及寫滿了祝福的賀卡——餘綿很用心地在上麵裝飾了各種圖案。

南馥不用拆紅包,都知道裡?麵有多少錢。

從最開始的一千塊,到最後的上?萬,期間不論餘晚多艱難,都沒有間斷過。

然而這些壓歲錢和年夜飯,卻是她第一次親手收到。

因為以前回回都會被南正誠截斷,以至於她上輩子直到很晚才知道,原來她的媽媽還愛著她,從沒放棄過她。

許久,南馥緩過神,和老奶奶道了?聲謝後,拎著東西進了?屋,然後給簡一言打了?個電話。

屋子裡?頭早被她重新整理過,不相乾的東西都扔了?,沙發窗簾這些全都煥然一新,如果?忽略牆壁上?那點歲月帶來的痕跡,這裡?跟先前已經是天差地彆的兩個地方。

等到簡一言風塵仆仆地趕過來,南馥剛剛吃完飯。

“我的小祖宗,你今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簡一言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比賽也不去,電話也一直處於通話中!怎麼都聯係不上?你!”

南馥臉上沒什麼表情,將?今晚挨了場打的事簡短地和他敘述了一遍。

聽完,簡一言氣得差點掄起菜刀出門和淩真拚命:“我操他媽!我就說都臨近比賽了?,怎麼還要讓我過去填什麼表,原來是故意引開我!”

南馥攔住他,夾了兩支煙出來,然後遞給他一根。

簡一言從兜裡?摸出個打火機,熟練得不能再熟練地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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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南馥燃上?了?煙。

兩人麵前煙霧浮白,南馥聲音很淡:“用不著讓你幫我報仇,這頓打我不白挨,仇我也會在賽場上自己報。”

“什麼意思,”簡一言沒聽懂,“就你現在這樣,明天還能上場?”

“不能,”南馥睨了他一眼,叼著煙笑了?,“所?以這不是打電話叫你來解決問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