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繾綣(1 / 2)

第一百零五章

《我舞我秀》攝製組。

當那個熟悉的男人又出現在攝製組時,肖楠立馬就衝進更衣室,通知沈雙了。這時沈雙剛卸完妝,正在往臉上“啪啪啪”塗水乳,一聽,莞爾:“真來了?”

“是啊,在外麵跟導演聊天呢,你是沒瞧見,導演笑得跟朵花似的。”連報信鳥肖楠都覺得,這倆可太黏糊了。

天天來,膩不膩啊?

而且她還打聽到一件事,這綜藝星夢也注資了,就隻提了一個條件:提前一個禮拜錄製。

這就不得不讓她懷疑,是不是那位長得跟天仙似的小季總假公濟私,不舍得她家雙兒走。

沈雙可不知道這件事,她看了眼手機,今天倒是沒什麼動靜

也沒急著出去,坐那安安靜靜地將水乳塗完了,合上Laprairie的蓋子,還不忘再抹上一層防曬——

走到門口,照了照鏡子,覺得整個人太黯淡,又走回來,塗了層口紅才出門。

肖楠追出去:“東西!東西!”

“哦!對。”沈雙恍然,這才想起今早在季遠的車上,為了以防萬一,她叫肖楠準備了點平常用慣的東西,接過大包,肖楠又往她手上放了個保溫杯,裡麵裝了薑湯:“帶上,路上喝。”

沈雙露出個苦瓜臉:“楠姐,我都要喝吐了。”

美人賣可憐,總是叫人不落忍的。

肖楠承認,自己是隻顏狗,對著沈雙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沒什麼原則,也不逼她了:“行吧,那你可千萬注意,再過幾天,你就來大姨媽了,多顧著點。”

“知道啦。”沈雙笑得甜甜的,一轉頭,卻見季遠站門口,還是早上出門前的打扮,黑大衣,白襯衫,一身倜儻,隻那雙眼睛,又好像比早上更好看了一層似的,彎彎的,像看到了什麼讓人愉悅的事物。

“你怎麼來了?”她問。

“我女朋友遲遲不出來,我隻好來看看。”男人朝她伸出一隻手,沈雙極其自然地搭了上去,另隻手上的包被接了過去。“楠姐。”季遠朝肖楠點了點頭,倒叫她一個受寵若驚:“季,季總。”

“今天勞煩您的照顧,雙兒我就帶走了。”

季遠略一頷首,肖楠就“哎、哎”了兩聲。

一對上季遠,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成了鋸了嘴的葫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等人走遠,她還在看,隻聽門口一道聲音傳來:“楠姐,這人就是雙兒傳說中的男朋友?”

肖楠一看,竟然是gigi。

這小gay一臉的春心蕩漾,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人直的。”

“直的就不能看了?”Gigi也翻白眼,隻是他這白眼翻得可比肖楠翻得有女人味多了,他看著肖楠,“你這麼瞧著我作什麼?我們gay也是有節操的,直掰歪的事,我不乾。”

肖楠見他不高興,忙哄了幾句,gigi這才高興了,過了會,突然神秘兮兮地湊過來:“我跟你說,我剛才觀察了下,雙兒這位男朋友鼻梁挺,中指還長,這樣的人……”

他壓低聲,說了兩句,生怕肖楠不信,還道:“我以前約到的一個神1,也是這樣,賊厲害,那次完,我去醫院整整躺了三天!”

肖楠:……

所以,你為什麼一副老子好遺憾、老子還想再來一回的春樣?!

***

沈雙可不知道,gigi這位她特聘的化妝師已經將話題發散到□□的地步了。

季遠能力……

她沒啥好評論的。

一定要說的話,就是可持續增長,且越來越長,同時還伴隨技術增益效果——這大概就是腦子好的用處了。據他自己說,他空餘時間還看了一點醫學、解剖學,學習了性l愛學,研究了下房l中術……

言而總之,開卷有益。

所以,在跑車開往星星的夜晚,她終於享受了一番什麼叫技術與硬件相結合的巔峰,當然,開發地也多了一個:跑車。

古時有馬x,現在嘛,時移世易……

沒了馬,還有車。

隻要想,隨時隨地都能創造快樂。

隻是,快樂過了頭,說好的電影就泡湯了。

沈雙有點生氣。

車窗很冷,觸感硬得像一塊冰。慶幸的是,跑車的真皮墊很軟,空調很暖,但男人就不那麼暖了,一旦脫了那件黑大衣,他就從鋼鐵叢林裡衣冠楚楚的文明人,變成了徹底的斯文敗類,可偏偏這敗類敗起來……怪叫人興奮的。

他還能用那張臉,文質彬彬地說騷著話,說得人動情又動性,而動作更是讓人連句“不”都沒法說出來,隻能口耑著氣配合。

沈雙隻慶幸,她跳舞的基本功一直沒荒廢過,堅持到現在,練得很好。

下腰時核心收緊,後仰時不搖不晃,完全能hold得住任何的要求,隻是,當方向盤在寂靜的夜裡還是不小心“被”發出刺耳的兩聲時,沈雙還是忍不住有點惱,她打了那人一下,問:“還有完沒完?”

“沒完。”

男人悶悶地笑,又來。這一方小小的天地,連手腳都沒處放,隻好像某種野性畢露的動物一樣勾連著、團著,男人身上的白襯衫還在,乍一眼看去,齊齊整整,可若往下去……

沈雙是真覺得,這事既是美的,又是醜的。

比如上麵,季遠那張臉,是真的好看,車內的燈關了,隻有車前燈亮著、有一點月光,從下往上看,陰影錯落,眼窩深、鼻梁挺、皮膚白,像盧浮宮裡又美又不近人情的石雕,可往下看,就不是那麼回事了。那是野蠻的、猙獰的,連動作都充滿著暴力的美學,好像自古以來,男與女便是如此,充滿著愛與欲的交、歡。

……

“好了?”

男人撫了撫她汗濕的臉頰,兩肘撐在她周圍。

而剛才一刹那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沈雙腦海,激得她“呀”了聲,一下子捂住臉,她呻l吟了聲:沒臉見人了,怎麼就……

“很正常,從生理學來說,這叫……”男人悶笑,可那兩個字還是流入沈雙耳裡。

“你還說!”

沈雙惱道。

臟了!

臟了!

她耳朵臟了!

男人低低地笑,似覺得十分可樂,胸腔的震動傳過來,蹭得沈雙那兒也開始疼,她可還記得這人剛才是怎麼一邊說著騷話一邊玩的。

說起來,她現在很信他之前所說的那句:男人都天生下流。

尤其是他——個中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