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下意識地揉了一下自己的,嚶,她的小手都能掌握,而傅準的,她恐怕得兩隻手……
呸呸呸!
男人的杯杯要那麼大乾嘛?又不能奶孩子,純屬浪費!
沈西園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她彆過臉去,堅決不看這隻騷雞,不爽地質問道:“你真的是拉肚子?怎麼這麼久,我我我……我蹲得腿都麻了,拉我一把呀,我站不起來了!”
她蹲著,小小一隻,彆過頭不看他,卻朝他伸手,耳根通紅,脖子都是紅的。
她的手很小,他能輕易將他的手裹在掌心,她的手腕也非常纖細,細嫩得仿佛稍一用力就會折斷。
“拉我呀。”見沒動靜,她不滿地轉頭回來瞪他。
傅準抓住了她的手,微微用力。
她借力站起來。
腿是真麻了,她一個站不穩,又裝進了他懷裡,裝進了那比她還大的杯杯上。
真硬!
所以說,男人杯大有什麼用,還不是硬得跟石頭一樣?
“好摸嗎?”
“好……一般吧。”沈西園硬生生拐了個彎,若無其事地收回自己不小心按在傅準腹部的爪子,“我走了,再見。”
她在原地蹦了幾下,活動一下麻木的腿就準備走人。
傅準卻忽然說道:“沈西園,你幾歲了。”
“啊?”她回頭,眨了眨眼睛,“18周歲了啊,怎麼啦?”
“沒怎麼,我怕記錯,確認一下。”傅準看著她,唇角柔和,目光晦暗莫名,“還小。”
“你才小,我成年了。”
傅準輕笑,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是成年了,不過,也是還小。哪兒哪兒都小。”
沈西園頓時炸了,雙臂環胸而抱:“你往哪兒看呢?那才哪兒哪兒都小!”
傅準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她的確還小,某些騷話不太適合說,怕嚇著她。
他淡淡地說:“男人的腰腹,不能隨便亂碰,以後記住了。”
沈西園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碰你……哦,之前,之前還不是因為你腰扭傷了,我在救你!不識好人心!滾蛋吧。”
她一身不爽地走人。
回到客房,洗澡的時候她還在想,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傅準是個不苟言笑的人,他的情緒也一直很穩,為什麼她一碰上他,情緒波動就總是很大呢。
好像……在他麵前,她情緒就隱藏不起來也穩定不起來。
上一個讓她情緒失守的家夥,就是淩霄那個看不出本體的狗比。
沈西園抬頭衝水,拒絕再想更多。
洗完澡看手機,準備睡覺的時候沈西園又想起來自己的符還沒畫,岑延那邊還等著呢。
老實說,對於岑延說已經向玄學協會申訴此事,沈西園覺得並不樂觀,成大師乾這事兒如此明目張膽,玄學協會隻怕也沒太大威信。
傅準肯定已經睡覺了。
沈西園換好睡衣,跑去他書房,上次畫符剩下的材料也都在他書房放著呢,還要再借用他的書桌來畫符。
之前那些符其實都無所謂,但是這次要畫的金鐘罩符,當然是附帶的紫氣越多效果越好,金鐘罩符,無法防禦普通人的攻擊,但對陰邪之物的攻擊有奇效,而岑延那邊最擔心的就是防不勝防的陰邪手段。
沈西園沒驚動人,跑到傅準書房門口,把書房門開了一道縫,一米六高身形單薄的她就擠了進去。
書房內。
傅準正坐在辦公桌後接電話,他麵色冷峻聲音嚴肅:“詳細說。”
“沈小姐今晚砸了談之的賭場。談之這個賭場,幾年前組起來的時候,就挖來了耿海給他賣命。耿海賭術高超,全世界頂級賭場都對他施行禁入令,自從有了耿海,談之這個場子就很穩。兩年前耿海入獄,之後這兩年,不斷有人過來砸場子,談之這邊也找了不少高手應對,但都輸多贏少。前些天,談之想辦法把耿海弄了出來,繼續坐鎮。耿海出來這半月不到,就給談之擋住了兩個高手的挑釁。可誰知……”
“誰知今晚,耿海竟然折在沈小姐手裡。搖色子猜大小,沈小姐前十局全猜小,連輸十局輸了一億。之後四十局,沈小姐依舊統統猜小,連贏四十局,連贏4億。減掉之前輸的一億,還有幫朋友還的一千八百萬,沈小姐今晚進賬兩億八千兩百萬。沈小姐沒要錢,讓耿海把這些錢全捐出去!”
傅準微微眯眼,“她為何會去談之的場子,那個朋友是誰。”
“那個朋友叫許燦燦,是沈小姐在少管所那位許教員的女兒,這個許燦燦應該是被人做了局,目的……大概就是要引沈小姐去。初步調查的原因是,耿海女朋友懷疑兩年前耿海被舉報入獄,是沈小姐做的,這次也是為了教訓沈小姐,才會做局逼沈小姐去。”
傅準沉默了一會兒:“我知道了。消息放出去,她,是我的人。”
電話那端的人嚇得直接按斷了手機。
沈西園溜進書房,一抬頭就看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傅準。
“你怎麼在!”瞪大眼睛,頗為不可思議,“你不是睡了嗎?”
“你不也沒睡。”
“我要畫符啊。”沈西園說,“有客人等著要呢。”
傅準挑眉,“什麼客人?”
沈西園一邊找自己畫符的東西,一邊說:“我是天師呀,你不都知道麼,所以我的客人當然是有那方麵的需求……哎對了,問你一個問題。”
“說。”
“一個家世不凡位高權重的公司大老板,就類似你這樣的身份,會在喜歡上一個普通家世女孩子之後,跟她結婚嗎?”沈西園問。
岑延和陸菁,身份差距極大,沈西園看得出來,陸菁其實很沒有安全感,即便岑延表現出很愛她的樣子。
不過沈西園對男女感情這種事沒有研究,也看不出來岑延到底是不是真愛陸菁,不過,當時陸菁提出要用她的魂去補兒子岑浩的魂時,岑延怎麼都不同意,還說在兒子和陸菁之間,他選陸菁!所以,應該是真的愛吧。
傅準看著她,微微眯眼,“會。像我這樣的人,能碰上一個讓我動心的人實在太難,遇見了就會抓住。”
“可身份差距太大,女方容易沒有安全感啊。”沈西園說,“她不相信你愛他,怎麼辦?”
傅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你問的人是誰,但如果是我,一定不會讓我喜歡的人沒有安全感,不信你可以試試。”
他目光淡淡地看著她,很多人總會借他人的名義,問自己的問題。
沈西園咬了咬唇,凝眉思索,所以是岑延做的還不夠,才會導致陸菁沒有足夠安全感嗎?
“你認識岑延嗎?”沈西園抬頭。
傅準一頓,“認識,怎麼?”
“你覺得他愛他老婆嗎?”
“……”傅準薄唇微抿,“所以你剛才問的是岑延和他老婆?”
“對啊,不然呢。”
“……”
傅準忽然有些牙疼。
沈西園還在催:“你快說啊,你覺得岑延愛他老婆嗎?”
傅準忽然冷笑一聲:“我又不是他,我怎麼知道他愛不愛他老婆。”
他說完就起身離開,臉色很不好看。
沈西園無語,有病啊。
時間不早了,她不再多想,趕緊畫完符去睡覺。
次日一早,她把符帶在身上準備帶去學校,岑延今天還等著要,要去學校取。
沈西園吃早餐的時候沒看到傅準。
黎叔說傅準已經吃過。
沈西園以為他肯定上班去了,她也匆忙吃完準備去學校,出了大門,卻發現傅準的車停在外麵,保鏢就站在車邊,看到她走出來,保鏢立刻打開車子後排車門,請她上車。
“我上學跟你公司又不順路,多耽誤時間啊。”沈西園說,“你不怕遲到的嗎?”
傅準看她,“隻有員工才怕遲到。”
行行行,知道您是大老板!
沈西園忽然覺得好笑,不知道為何,她總有種傅準在鬨脾氣的感覺。
可問題是,傅準這人,會鬨脾氣?
傅準一直在工作,沈西園隻看了一眼,沒興趣,就轉頭看向窗外,那個遛狗的大爺正在被狗遛,那個騎自行車的小夥背包裡有塊磚,那個穿緊身運動服跑步的美女會被十個人搭訕……世界真是朝氣勃勃啊!
學校門口不好掉頭,沈西園讓司機直接在學校對麵的路邊停車。
她拿起東西下車。
傅準忽然叫住她。
“怎麼?”
“愛。”他說。
沈西園眨眼,“愛什麼?”
傅準冷眼看她,“如果不愛,沒必要結婚。”
沈西園一直到進去教室,才忽然想明白,感情傅準這是在回答她昨天晚上的問題:岑延到底愛不愛陸菁!
我……去。
這人也真是絕了。
第二節下課,有課間操,時間稍微長點。
岑執跑來8班。
“老岑,乾嘛呢。”奚睿問。
岑執輕咳一聲,“我堂哥讓我來拿什麼東西。”
“你堂哥?”奚睿皺眉。
“我堂哥是,岑延。”
奚睿:“……臥槽,你丫怎麼不早說!初中的時候那麼多人問你是不是岑家人,你他.媽都說不是,我以為隻是姓氏巧合。”
岑執有些無奈,“就是不想老被問。”
奚睿忽然皺眉,“那你爸……”
“回頭再說吧,我堂哥要什麼東西,你倒是給我啊。”岑執說,“他還在校門外等著呢,說是不敢麻煩大師跑一趟,就讓我來取。什麼大師?我怎麼不知道你們在乾嘛。”
奚睿哼了一聲,“你都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喏,東西在這兒,彆拆開,拿去給你堂哥吧。”
岑執看著手裡的幾個紅包,頗為無語。
這是沈西園發現的最新的裝符紙的辦法。
符紙如果沒有包裝,誰觸碰到就會對誰生效,找紙包也麻煩,結果在買符紙的時候看到人家又賣紅包,她立刻想到,可以用紅包包啊!
把畫好的符,一個個塞進紅包裡麵,封口,交給買符的人,人家自用或者送人皆可,要用的時候就拆開紅包拿出符紙放身上就行啦,簡直再方便不過。
足足二十多個紅包。
不讓打開,岑執就捏了捏,每個紅包都薄薄的,裡麵到底放的什麼玩意?
反正肯定不可能放錢。
他仔細看看,紅包背麵寫的有字。
“金鐘罩符,平安符,鎮魂符,靜心符……”岑執頓時無語了,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奚睿,“這什麼玩意?”
“如你所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