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發女朋友(1 / 2)

時硯打量負責人四十上下,頭頂鋥光瓦亮的模樣,思索了下開口:“這位,叔叔,你們部門工作壓力很大吧?”

負責人實話實話:“都是為人民服務,哪能將個人得失看得太重。”

時硯認真點頭,一臉認同:“您說的對,可我才十六歲,未成年,若是進了你們部門,早早禿頂了,國家給我發女朋友嗎?”

負責人一噎,心說老子都三十出頭了,還沒來得及空出時間談個女朋友呢!想什麼美事兒呢?

於是時硯臉上露出“你果然不安好心”的表情,抿了下嘴道:“你不僅想讓我一個未成年人,祖國未來的棟梁之才,早早地輟學打工,還想讓我早日禿頂,找不到女朋友,導致我們程家三代單傳,億萬家產無人繼承!”

負責人:“……”

負責人覺得來之前做的所有針對性策劃都偏離軌道,第一次遇見腦回路這般新奇的,他才坐上這個位置半年,根本沒有處理這類事情的經驗,眼前的一切十分棘手。

而被迷彩服保鏢帶出去的錢多多與馮磊磊兩人,先是試圖突破重圍,進去與時硯同生共死。

突圍失敗後,兩人對視一眼,直接下了樓。

兩人到樓下,下麵已經圍了不少學生,都是聞風而動來看熱鬨的。

錢多多在人群中找到一個眼熟的問:“這咋回事兒啊?”

那人舉著手機拍宿舍門口的幾輛防爆車,還有守門的迷彩服,抽空回答錢多多:“害!我聽人說,是咱們學校計算機係有個神秘大佬直接利用黑客技術,突破層層防線,去神秘部門一遊,還留下了xxx到此一遊的四號宋體加黑,然後成功引起了神秘部門的注意!”

旁邊有人不滿道:“什麼啊?我聽說是數學係和計算機係的兩個神秘大佬pk,不打不相識,聯手做出了什麼神秘武器,被有關部門檢測到,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

立馬有人反駁:“你們說的都不對,我家有親戚的朋友在相關部門工作,他私下裡和我舅老爺說,咱們學校出了個天才,在人工智能方麵出了一項技術,屬於能引領時代的那種。我覺得一定是相關部門來招安的!”

錢多多&馮磊磊:“……”

兩人對視一眼,從人群中擠出去,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錢多多理智恢複,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分析:“看今天這架勢,他們能光明正大的來學校找時硯,應該不是壞事。我們先不著急,給時硯家人打個電話!”

馮磊磊從褲兜裡摸出手機,找出開學時程父給他的聯係號碼,果斷撥通,兩人可憐兮兮的湊在手機邊兒上,將這裡的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小心翼翼,屏息凝神聽對麵的動靜,就怕程父一個激動出了什麼意外。

就聽對麵程父聲音淡定道:“謝謝馮同學你為我家時硯做的一切,這件事我已經知曉了,你們且安心,沒事的。”

電話掛斷,錢多多疑惑道:“我怎麼覺得程伯父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兩人正嘀咕,就見外出做兼職的程陽滿頭大汗的跑回來,見到兩人又小跑兩步,到了跟前,呼哧呼哧扶著膝蓋喘氣:“到底,呼,發生了,什麼?”

錢多多用胖乎乎的手給程陽順氣兒,等人緩過來了,才好奇問:“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程陽直起身,重重的吸口氣,擦了額頭上的汗,才道:“我看學校論壇上有人說,咱們係的同學製作了一個對國家安全有危害的武器,人相關部門荷槍實彈的找上門,要將人繩之以法,我擔心會不小心牽連到咱們,過來看看。”

錢多多無語道:“這踏馬的流言傳的一個比一個邪乎!在傳下去,就該有人能衝出銀河係,腳踩外星人了!就踏馬離譜!”

馮磊磊無語道:“你現在就是無能狂怒,安靜下來,彆讓人注意到咱們這邊,免得順著線扒到時硯那邊。”

程陽驚訝,壓低聲音小聲道:“這件事和時硯有關?”

馮磊磊搖頭:“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還要等這些人離開再說。”

程陽有些著急,提腳就要離開:“我上去看看,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呢!”

馮磊磊將人拉住:“你著什麼急啊!我兩下來的時候,發現整個宿舍樓都沒啥人,出入口全部被人把手的嚴嚴實實,你以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

程陽不解:“既然如此,為何校園帖子上有那麼多傳言?按道理說不應該管治不了啊?”

兩人被程陽一

提醒,摸出手機,蹲在馬路牙子上打開京大論壇,剛看見一個後麵帶著“hot”,標題為#京大閃現神秘部門車輛,事情真相竟然是#的熱帖,點開就出現一行字“本帖因違法網站規定,已被刪除。”

連續點開幾個好幾個類似帖子,都被管理員刪除了。

幾人麵麵相覷,程陽焦躁語氣裡既焦躁又緊張,忍不住喃喃:“不應該啊,時硯一心沉迷讀書,不可能和這些部門扯上關係的啊!”

其餘兩人心情正煩躁,也就沒注意到程陽話裡過分肯定的語氣。

倒是時硯現在可以十分肯定,程陽為何會那般肯定。

這天宿舍就剩下時硯和程陽二人,時硯將宿舍門朝裡鎖上,然後笑的十分傻甜道:“程陽,我們來聊聊吧,你這幾天一直盯著我欲言又止,是怎麼回事呢?”

程陽有一瞬間的慌亂,眼睛錯開時硯的視線,時硯也不催促,安靜的翻開書,靠在陽台的躺椅上,慢慢翻看。

時間慢慢流逝,透過窗戶,能隱約聽見樓下開始熱鬨起來的動靜,是大批學生下課的場景。

時硯不知道程陽經曆了什麼樣的心路曆程,隻是程陽開口的時候,聲音沙啞的厲害,嗓音也有些抖:“時硯,我,最近我一直做夢,很奇怪的那種,就好像真的是我親身經曆過的一樣,我不知道怎麼說那種感覺……”

程陽痛苦的開始撓頭。

本以為時硯會好奇他到底夢到了什麼,卻聽時硯很單純的問:“什麼時候開始做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