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舔狗三甲(2 / 2)

了。

柳雲函被小五這一提醒,也發現賀公子這件事辦的確實頗有疑點,之前是她一葉障目,現在仔細回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像是特意做給什麼人看的,被帷帽遮擋住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偏一群下人不能接受小五的真誠建議,覺得小五侮辱了他們高貴的智商,隻想凶神惡煞的跳出來給小五一個教訓。

這裡麵,要數舔狗小江大夫最積極,當即冷著臉對小五嗬道:“你這小二怎麼說話的?貴人麵前,還有沒有一點兒規矩了?你們店家是誰?要你們店家出來給我家夫人賠禮道歉!

在我們夫人沒滿意之前,你們店裡彆想好過!”

“嗬。”

時硯一聲輕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這時候眾人似乎才想起來,角落的躺椅上,還睡著一個人呢,所有人心裡同時浮上一個疑惑:“這人的存在感怎的這般低,竟然不知不覺就忘了對方的存在。”

時硯緩緩起身,走至櫃台邊兒上,撐袖,研磨,頭都沒抬的問小江大夫:“方才聽人稱閣下為小江大夫,想來能在貴人身邊做事,醫術必定不凡,敢問閣下名諱?”

小江大夫在除了柳雲函以外的人麵前,從來都是冷淡的,對上時硯,更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厭惡感,沒好臉色,淡漠道:“江留雲。”

時硯點頭:果然是這個舔狗。好好一名字,和女主湊到一起,就變成了標準的舔狗男配名兒,注定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時硯:“具體哪個字我知道,就不細問了。”

說著放下墨塊兒,提筆蘸墨,在眾人一頭霧水的表情中,抬腳出了店門。

柳雲函眼皮子直跳,瞬間從沉思中清醒過來,心頭浮上不好的預感,感覺眼前的一幕,實在意外的眼熟。

在柳雲函猶疑的片刻,時硯已經在狗榜上寫下了大大的“江留雲與狗不得出入”一行字。

字體瀟灑飄逸,與前麵兩行,分彆是“張啟尋與狗不得出入”“劉啟明與狗不得出入”相得益彰。

時硯滿意的收起筆,欣賞了自己的傑作:“舔狗榜前三新鮮出爐,美事一樁,晚上該添道菜慶賀一番。”

跟出來看情況的江留雲簡直氣炸了,指著時硯“你,你,你”了半

天,愣是沒說出一個有力的反擊。

自從他在醫術上顯露天賦,被師父領進門,搬到府城後,就沒在遇到過這麼侮辱人的事情了,自從半年前成了賀府的常客,幾乎在整個府城的所有醫館裡,都能橫著走,誰不是捧著敬著他的?

雖然姓賀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施恩圖報,獨占了柳雲函的美色,但姓賀的家裡有權有勢,權勢可是個好東西,他跟著姓賀的沾光,就是知州大人見了他,也是客客氣氣的,眼前這人算什麼東西?

等等,姓賀的?

江留雲突然指著時硯大喝一聲:“你是賀時硯!”語氣無比肯定。

時硯淡定點頭,眼神在他和柳夫人之間來回盤旋,語氣中滿是不懷好意:“我記得你從小就跟在柳雲函屁股後頭獻殷勤,後來要跟著師父搬家,哭著喊著舍不得柳雲函,在柳家大門口站了一夜,說將來定要娶柳雲函為妻,讓她等著你呢!

看樣子你還不知道吧,柳雲函被柳秀才賣給縣裡錢老爺做妾,後來偷了錢老爺的傳家寶跟人私奔了。

現在錢老爺一家子都在縣衙大牢裡等著砍頭呢,柳雲函卻不知所蹤,大家都在傳,柳雲函那人命硬的很,克六親。

親姨娘為了她,被賣到翠煙樓,每天接待不夠十個客人就要被龜公吊起來打,親弟弟和親爹用她姨娘的賣身銀子,買了個小丫鬟回去,三人日日夜夜宣、淫,怕是要精儘人亡,同歸於儘了吧!

進了錢老爺家不到半年,錢老爺家破人亡。

嘖嘖,這時候,你這個答應過要娶柳雲函的江留雲,卻跟在彆的女人身邊大獻殷勤,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最不可信了!

我可真是替我那八竿子打不著的小姨心裡難過啊!”

知道實情的柳雲函和江留雲:“……”

兩人心裡氣的要死,麵上還要當做不知道時硯在內涵誰的樣子,實在待不下去,呼啦啦帶著人走了。

終於得了清淨,時綉笑眯眯的不知從哪兒跑出來,一臉佩服的給時硯樹大拇指:“表哥,論氣人,我遠不如你,甘拜下風!”

天色還早,時硯直接吩咐小五:“方才那位大方的客人不是說要咱們店裡的全部酒水嗎?還記得他們家的地址吧?你和小四找幾個人,將店裡的酒全部給那位客人送過去,記得收錢,咱們小本買賣,概不賒欠。”

兩人回家的路上,時硯腳步沉穩,心裡還在想幾個關鍵詞:十三年前,落安縣附近,大型械鬥,二十來歲的男人。

時硯嘖了一聲,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說:賀大山:為什麼沒人懷疑我呢?因為我是個老實憨厚且有娘家,每年要回娘家祭祖掃墓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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