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殼有疾(1 / 2)

周玉瓏不想進宮,但這話與她之前的表現出來的孝順,聰明,乖巧等形象不符,不能直接告訴五公主,導致自己人設崩塌。且在她心裡,五公主也不會認同她的想法,她隻能單打獨鬥。

於是她冥思苦想,終於想出來一個辦法。

周玉瓏堵在二公主回家的路上,從帷帽裡露出一張精致的讓二公主嫉妒的小臉,盈盈一笑:“姨母,玉瓏有些心裡話想單獨與您說說,還望您行個方便。”

本來二公主一心想讓周玉瓏做自己兒媳婦兒,給程長青找個靠山,結果五公主下手更快,現在周玉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皇家人了,她自然不感興趣。

轉身就想走。

誰知周玉瓏靠近她,小聲說了一句什麼,二公主臉色一變,當即黑著臉跟著周玉瓏上了酒樓包間。

一進門二公主就急切問道:“你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玉瓏心下冷笑,覺得二公主果然不愧如母親所說,是個沉不住氣的蠢貨,麵上一臉憂傷道:“二姨母,玉瓏也是無意間聽母親身邊的嬤嬤說的,不太確定,生怕是母親身邊的嬤嬤生了二心,故意敗壞母親名聲才那般說。

又不好去找母親對峙,才想著來找您問個清楚明白,若這不是真的,也好還您和母親一個公道,讓人處置了那倚老賣老的嬤嬤。

您與母親多年姐妹情深,不能因為那種人破壞了你們之間的情誼。”

二公主哪有空聽周玉瓏這些廢話,抓著周玉玲的手,神色陰冷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細細說來,我自有判斷!”

周玉瓏心中不虞,麵上一派為兩人好的表情:“姨母,我聽那老嬤嬤說,什麼十六年前,您與母親感情不睦,您經常以搶母親心愛的東西為樂,母親為此十分不滿。

可玉瓏記得,您明明每次與母親見麵,都相談甚歡啊!

那嬤嬤還說,母親為此設計您,讓您知道她看上了一個什麼和尚,引得您去爭搶,然後您和那和尚一來二去的,就懷了孩子。”

周玉瓏心裡有種抓到彆人痛腳,偏那人還無法反駁的痛快感,反手握住二公主的手,一臉氣憤道:“姨母,這分明是一派胡言!什麼和尚,什麼孩子,您和駙馬感情十年如一日,是京裡人人羨慕的恩愛夫妻,且你們二人分明隻有長青表弟一個孩子,哪兒來的什麼和尚孩子?

這分明就是汙蔑,姨母,走,您跟我回去,咱們找我母親將這件事說開,讓我母親認清她身邊衷仆的嘴臉!

彆讓她繼續受人蒙騙了好不好?”

二公主一把甩開周玉瓏的手,恨恨道:“怪不得呢!元來如此,我就說,當年之事為何會那般巧合!哼!好你個劉念玥,我跟你沒完!”

說完理都沒理一旁看起來已經完全傻眼,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周玉瓏,招呼門外的下人們,氣勢洶洶的離開酒樓。

周玉瓏在二樓窗戶上看到離去的二公主一行人,滿意的摸著腕上的手鐲道:“二公主知道當年她與明光住持之事是我母親設計引誘的,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依照她的行事風格,直來直去,絲毫不會轉彎兒,肯定會直接將事情鬨大,若是母親身上有了這個汙點,按例,我這個女兒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太子東宮了。”

“噗,這般顧頭不顧腚的做法,到底有何可得意的?二公主與五公主鬨掰了,她作為五公主的女兒,還有何機會嫁給二公主的兒子?”

時硯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驚呆了,完全想不到,山中無歲月,他隻不過在山上待了短短兩月,山下就發生了這麼精彩的事。

程立雪無奈的扯了帕子擦掉時硯嘴上的茶水,無奈道:“周玉瓏腦子不太行,自作聰明,算是將五公主坑慘了,現在這件事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

他要做這見不得的人事,好歹找個人,稍微掩飾一下,在二公主麵前提一嘴,按照二公主的性子,也會懷疑,偏她不知道怎麼想的,非要親自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去街上攔人。

那麼多人看著呢,根本就沒有她抵賴的機會,加上二公主可不會給她留顏麵,當著一眾女眷的麵,直言是周玉瓏給她通風報信,反正這宮是進不了了,但名聲也毀的差不多了。”

時硯覺得自己腦子也不夠用了:“就這樣了,五公主還在費心為周玉瓏籌謀?”

程立雪搖頭:“五公主現在沒這個精力了,她現在恨不得將二公主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本來京中誰家沒有一兩件陰私事,藏在暗處,見不得光。

可這兩人的事直接被周玉瓏這麼一攪和,攤開在明麵上,被京城百姓拿來當笑話聽,不管誰對誰錯,都是丟儘了皇家的臉麵。

兩人也是豁出去了,二公主在柳家老太太的生辰宴上,與五公主大打出手,兩人打急了眼,將事情禿嚕個乾淨。”

時硯不可思議道:“二公主說五公主設計引誘她跟明光住持發生了關係,導致您與她的婚姻破裂?

五公主說二公主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您的,而是明光住持的?

二公主又說,那又如何,你五公主又能高貴到哪裡去,還不是中了我的計,當年與明光發生了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