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1 / 2)

事情就是這般巧,年前最後一天,天氣放晴,小區路麵上積了厚厚一層白雪,時硯給所有人都放了假,家裡隻剩下他一人和小甲一個統兒。

一人一統兒決定愉快又認真的過一個春節,時硯仔細的寫了春聯,準備了餃子餡兒,準備包餃子。

結果接到派出所電話,還是那個熟悉的小警員,這次對方的語氣更加艱難:“曲時硯同學,麻煩你來派出所領你父親回家吧,情況比較複雜,電話裡說不清楚,需要麵談。”

時硯洗手換衣服,眼皮子直跳,深覺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小警員見到時候後,沒直接帶時硯進去,而是在大廳外一個背風的角落裡,有些艱難的啟齒道:“我知道你家裡情況比較複雜,但這次的事情比較嚴肅。

你父親,他,不是一直想找個富婆嫁了嗎?結果這次這戶人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據我們了解,這戶人家的男主因病去世前,將家裡的財產分為兩部分,分彆給了妻子和兒子。

由於兒子還未成年,因此暫時交給母親代為管理。

女主人和你父親之間,就,那麼回事兒,結果這家的小孩兒不同意,找人將你父親給揍了,小孩子覺得她母親用父親留給他的錢養小白臉,讓他很憤怒。

後來雙方將事情鬨到派出所。

你父親堅持讓人家小孩賠禮道歉,順便陪他醫療費,當然,還有一些比較過分的要求,但小孩子不願意,母親在中間和稀泥,主要是你父親的一些要求不太合理,你有個心理準備,進去看看吧!”

時硯挑眉,聽聞曲行風被富婆兒子給揍了,心情十分微妙。

一腳踏入熟悉的辦公大廳,就聽曲行風滿是委屈道:“我就想和你結個婚而已就那麼難嗎?你沒看見你兒子對我是什麼敵視的態度嗎?

我又沒想搶你們娘兩的東西,就是想和你要個保障而已,不想繼續這樣提心吊膽沒名沒分的過日子有什麼錯?難道這點兒小事你也不願意滿足我嗎?

還是說,你之前說的都是騙我的?還說什麼與我真心相愛,都是假的嗎?你說啊!”

時硯看場景還挺熱鬨,沒人注意到他的到來,因而對小警員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找了個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角落安靜看著眼前的一切。

很快就明白這裡發生了什麼,而小警員欲言又止,含含糊糊不好說說清楚的無理要求又是什麼。

就見一個大約十三四歲的少年,穿著一身g家經典款風衣,雙手插兜,一臉桀驁的站在曲行風對麵,聞言滿是鄙夷。

開口聲音還有些稚嫩:“我呸!你最好收起你這茶言茶語的表演,你這樣的小白臉,軟飯男,我一個月見三十個不帶重樣的,主動貼上來就甩不掉!

想要和我媽結婚?行啊!我這就打電話讓律師過來,婚前協議簽了,我們家的錢,你一分都拿不到,結婚後你的一切生活開支,全都由你自己工作獲取。

不是說和我媽是真愛嗎?想必這點兒要求,可以為了愛情妥協的吧?”

妥協當然是不可能妥協的。

一身同樣g家最新款風衣,發型有些淩亂,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儘管狼狽,依然不減帥氣的曲行風。

聞言當即委屈又隱忍的朝女人控訴道:“你就讓孩子這麼侮辱我?我是不是真心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了什麼難道你不清楚?我們之間一定要分的這樣清楚明白,做的這麼生分嗎?你倒是說句話呀!”

女人年齡應該四十出頭,但保養得宜,看起來最多三十的樣子,有些富態,樣貌遠遠比不上曲行風,就連她兒子的樣貌也勝出她許多,能看得出,兒子長得這般英俊,還是多虧了病逝的丈夫家的基因撐著。

女人夾在美色和孩子之間,左右搖擺,渣的徹徹底底。

曲行風見此情形,加一把火:“再說了,我和小野一直相處不好,我做的努力你都看在眼裡,這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出了事情,怎麼就全都成我的錯了?阿元,做人做事要講良心,我做得如何,你心裡有數嗎?”

孩子又是呸的一聲:“少他媽的放屁了,你這話就跟受害者有罪論有什麼區彆?你要來搶我爸留下的遺產,難道我還要舉著雙手像他媽的二傻子一樣歡迎才算配合嗎?

這和女孩子被人強、奸了,你跟那滿腦子封建思想的猥瑣男人一樣,到處散播謠言,說什麼女孩子注重打扮,一味追求物質享受,長相漂亮卻處事輕浮,膽小懦弱且無力防衛。還要穿著暴露,故意吸引男人視線,求著被人強、奸有什麼區彆?

女人在街上裸、奔,那是她的問題,你他媽精蟲上腦,跑上去摸兩把,難道還是裸、奔女的錯了?同樣的,我家有錢,那是我爸爸努力會掙錢,你他媽見我家有錢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撲上來,還能是我家錢主動勾引你不成?

你不惡心,我都替你們惡心!

我媽手裡的又不是隻有她自己的財產,現在把我的財產全部分離出來,再把她的財產中,當初和我爸說好的,屬於我將來要繼承的那部分給我。

你們愛怎麼造作就怎麼造作,小爺我懶得管你們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破事,惡心人!”

小孩的話提醒了女人,她手裡雖然掌握著去世老公的所有財產,但那裡麵有一大部分將來是要給兒子的,並不完全屬於她,要是失去那部分財產,她在生活水平將急劇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