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喜歡韓輕輕,卻認可了薑阮,沈老爺子看中薑阮什麼?
秦炎問薑阮:“那你呢,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不會還
() 對沈天鳴抱有希望吧?”
“我不太喜歡他,但是有契約和長輩在嘛,違約好像也不太好,再看看吧。”
秦炎莫名心慌,“薑阮,如果有人故意撮合沈天鳴和韓輕輕,你怎麼想?”
“你要撮合他們倆嗎?”薑阮問道。
秦炎詭辯道:“他們倆都挺討厭的,讓兩個討厭的人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嗎?”
“可我喜歡沈爺爺,秦炎哥哥,你就彆坑沈天鳴了,咱們不管他們,行嗎?”
“行吧。”秦炎有些悶悶不樂,到薑阮回家,他都沒出來打招呼。
…
第二天一大早,薑阮在上班的路上被七八個小混混堵了,為首剃著平頭,長得挺正氣,高大魁梧,下巴一抬,“聽說你把鳴哥打了是吧,小姑娘我告訴你,鳴哥是讓著你呢,不然能讓你打了?”
哦,這幾個人是沈天鳴的朋友,他朋友們看著個個都還行,但有一條不好,沒禮貌。
薑阮問道:“你們找我乾什麼呀?”
“你還挺有膽量,那我直說了吧,我們的大嫂隻能是韓輕輕,麻煩你知難而退,不要糾纏鳴哥。”寸頭說。
“可是,如果他們倆感情深厚,我也破壞不了呀,你們說對不對?”
“好像是這個道理……等等,你不要狡辯,你要不答應,哼哼,小姑娘,麻煩會找上你的。”
“麻煩就是你們幾個嗎?”薑阮問他們。
寸頭幾個互相看看,這樣威脅個小姑娘好沒臉,但是鳴哥挨打的麵子不能不找回來。
“對,我們幾個還不夠可怕嗎?”
這幾個有什麼好可怕的,薑阮幾下子就給他們胳膊折了,打的鼻青臉腫,然後去商店買來繩子,一個個捆好後,拉著他們去公安局分局。
寸頭看到莊嚴的國徽,拚命的求饒,“姐,大姐,我們錯了,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們吧,我們還要考警校,不能進局子的。”
知道要考警校還敢聚眾,薑阮覺得他太蠢了,踹了他一腳,“你這麼蠢,不配當警察,接受改造吧!”
但是薑阮清楚,這幾個人就是威脅一下,他們壓根沒想過動手,但這行為必須教育。
她把繩子一頭捆到公安局外頭大樹乾上,進去找韓長風,把韓長風叫出門外。
“哥,你看,我帶了幾個誤入歧途的笨蛋過來,他們還說要考警校呢,你好好教育教育。”
韓長風一看是妹妹來找,心裡很高興,妹妹遇到事兒,終於第一個想到他了,出來一看大樹上一串鼻青臉腫的大男孩,一半他都認識,領頭的寸頭還是同事的弟弟。
韓長風氣不打一處來,“我可沒時間教你們這幫蠢貨,叫你們家長來吧。”
寸頭的家教很嚴,他真是害怕了,膝蓋一軟撲通跪下,“韓大哥,彆叫我姐,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
薑阮從寸頭那裡要來了買繩子的錢,還沒走多遠,碰到臉傷還沒好的沈天鳴,他已經在電話裡聽到了事情經過,看到薑阮安然無事,才放心,道:“江騰他們不是故意的。”
薑阮覺得他這話好奇怪,寸頭堵她是主觀性,就是故意的,沈天鳴卻開脫說不是故意的。
她說:“我打過他們,兩清了,但你說他們不是故意的,這叫自欺欺人,做人還是誠實點好,你覺得我傻,你才是騙自己的大傻子,不想跟你說話了。”
沈天鳴:……
從公安局回來後,沈老爺子把孫子拘在身邊,道:“如果考不好,高考結束後也彆複習了,馬上和阮阮訂婚。”
“那如果考得好呢?”
沈老爺子道:“考得好,你才有和老子談條件的資本。”
…
秦炎也要準備高考了,就是心亂了,總是看不進去書,他煩躁的很,輾轉到半夜都沒睡。
窗戶又被敲響,秦炎不需要輪椅,可以扶著床頭、桌子挪到窗邊,給爬窗的薑阮放進來。
“怎麼又半夜來了?”
薑阮說:“秦炎哥哥,治療到最後階段了,預計半個月,你就能和正常人一樣行走了。”
秦炎不敢置信,這麼快嗎?
“當真?”
“不騙你,但是很疼哦,不疼的療法三年,我怕你等不及,但半個月的療法很疼很疼,我又怕你受不了。”
“受得了!”秦炎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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