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沉默一會,道:“謝謝。”
呦吼!!
還真給他道謝了,出乎意料!
園中百花盛開。
木瓦塔麗斯走過去折了一朵紫羅蘭在手中掂量兩下,在溫若疑惑目光中走過去將那花彆在他左耳而後根。
然後掰過他臉,仔細端詳了一會:“嗯,不錯,美人配鮮花,很搭。”
溫若一怔,隨即一陣惱怒,這個赫梯王子怎麼將他當成了女人了?
紫羅蘭根部冰涼觸感抵在他而後,溫若氣抬手摘去就丟給了對方。
臉上一隻能滾燙:“無聊。”
木瓦塔麗斯接過花放在鼻尖上嗅了一口,無比陶醉道:“香,跟我想味道一樣。”
溫若簡直要羞憤而死,低罵一句:“變態。”
木瓦塔麗斯哈哈大笑,隨即將紫羅蘭彆在自己衣領之間,上去挽著溫若手不管他願不願意,滿臉忠誠樣子:“你花我接了哦。”
溫若皺眉,什麼亂七八糟。
拚命想甩開他,結果這個赫梯王子雖然看著清臒然則力道大驚人,跟拉美西斯一樣都是看著沒有力氣實則能輕鬆扛起一頭牛人。
想到這裡,他又想起那個受傷男人。
不知道他現在好不好了。
摩薩克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去營救他了吧。
“你在走神哦。”木瓦塔麗斯很敏銳感知道身邊人情緒波動。
“在想什麼?”他滿是興味看著溫若,自打第一次在埃及軍營隻意外救了他,那充滿異域麵龐便落在他心間,久久不能散去。
“他——”剛出口又覺得不妥,木瓦塔麗斯跟拉美西斯是仇敵,他要殺他,又怎麼能從他口中去尋求拉美西斯死活呢。
“沒什麼。”晶亮眸子一瞬間暗淡下去,生意也跟著小了。
木瓦塔麗斯握著他手臂,漸漸收緊,溫若感覺痛意,皺眉。
“你很喜歡他?”藍色眸子像深海般叫人一眼望不到底。
溫若不語。
身畔之人靜靜等了一會,不見回音,最後無所謂地笑了笑:“沒關係,你以前喜歡誰都可以,往後不要想起就可以。”
溫若驚異:“什麼意思?”
木瓦塔麗斯看著他:“你以為我是一時興起才將你帶回來嗎?”
潛伏在埃及這段時間他早就聽說了溫若厲害神奇。
不僅幫拉美西斯贏得了卡疊石戰役還給法老成功釋夢,並且從一個奴隸搖身一變成了全埃及最高貴大祭司。
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留在埃及呢?
赫梯也不弱不是嗎?
“說,你怎麼知道當時我們赫梯埋伏在卡疊石派探子引誘埃及軍隊?”陡然逼近,溫若一慌。
那銳利眸子像天空蒼鷹,鎖緊目標後不在放鬆。
溫若強行鎮定,沒有言語。
半晌,木瓦塔麗斯笑了,溫柔和煦:“罷了,你人在我這裡,且已經過去了,說不說又有什麼區彆呢?”
彆人還以為他堂堂三王子輸不起。
“你臉色像蠟一樣,長途奔波還未緩過來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木瓦塔麗斯拉過溫若手,牽著他往前走。
溫若想甩開,結果又一次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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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菲斯王宮內。
拉美西斯半身裸露,醫官給他換藥擦拭,他額間冒汗,強忍著痛感,對方劍上抹著劇毒,索性當時他隨車配有醫護人員,加上自己從小養蛇玩蛇。體內有蛇毒相抗衡。
也算是以毒攻毒了。
“陛下。”兩位將軍走了進來。
拉美西斯看著他們目光驟然緊縮:“人呢?”
墨普仁咽了口唾沫,惶惶道:“陛下,人,沒追上。”
周圍空氣一下冷了下來,墨普仁低頭又接了一句:“我們追到江邊,那群人棄馬而逃,祭祀大人被他們挾持上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