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西斯看著他忽然笑了,很好看的笑容:“溫若,你是不是吃醋了?”
溫若一愣。
他吃醋?
是嗎?
見他不語,拉美西斯坐過來,拉著他的手:‘你要是不吃醋怎麼會這個表情?’
“說,你是不是很擔心本王今晚不來?”似乎是看穿他的心思一般,拉美西斯盯著他。
溫若一下不敢看他,被人說中自己的心事,覺得無比窘迫。
見他不語,拉美西斯攬過他:“彆擔心,本王不會找彆人,我可不想像那日的男子一般被當街打。”玩笑的話語,溫若心中卻鎮定下來。
他真的不會找彆人嗎?
“她是巴比倫公主,巴比倫與努比亞不同,他們國家地大強盛,我不可能因為一個公主跟他們有政治上的衝突,懂嗎?”似乎是解釋。
“那她...”溫若有些明白,拉美西斯不喜歡對方涼,接下隻是因為國家之間的利益權衡。
他就這樣把人晾著嗎?
“先讓她在這裡獨自呆兩天吧。”拉美西斯咬著他的耳朵,聲音含糊不清。
巴比倫剛剛將人送給他,他就要去?是覺得他沒人嗎?
現在埃及雖然強盛,但是遠在蘇美爾平原的巴比倫人也不弱,兩國暫且相安無事,誰能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意外發生,這個公主不過是個目前權衡兩國之間的一枚棋子罷了。
他什麼時候見都取決他自己。
“睡吧。”天色不早,溫若眼中有細小血絲,應該是等他等到很晚,在宴會上他不是沒有看見他眼中的落寞,隻是那時不能下堂將他擁入懷
中安慰。
真沒想到溫若會有這個反應,看來平常隻是鴨子嘴硬,心中還是很在意他的。
拉美西斯心中像是流過奶一般清甜,抱著他一同睡去。
.....
次日。
二人都早早起床。
今天各國使者都在等著。
溫若穿戴完畢,他不能與拉美西斯同行,自己作為這次的主持,必須要早去與其他人接洽。
走時,拉美西斯拉著他在他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加油。”
溫若心中所有的不安都消散殆儘,帶著這個吻心中又開心起來。
他點點頭,便先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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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們等在一旁,看見他紛紛抱拳問好。
溫若回禮。
他們過來交流文化,其實就是相互間切磋。
溫若設計了一個環節射箭比賽。
他看著眾人道:“請大家與我一起移步箭場,今日大家難得到場不如一起比箭交流,聽聞各國的射箭都是必修科目,不防相互間切磋切磋。”
“隨便。”木瓦塔麗斯擠擠眼,一派無所謂,箭是戰場上的用的保家衛國的東西,哪個國家的貴族男子不學習?。
派過來的使者估計沒有不會的。
“那還等什麼,讓我看看埃及的箭場與利比亞的有什麼不同。”利比亞貴族使者出聲附議。
溫若淡淡一下:“既然如此,大家隨我來吧。”
片刻。
箭場內。
大家到場。
早已準備完畢的寬大場地。
利比亞使者看了一會,咂舌:“也沒什麼不同,就是大了一圈。”
木瓦塔麗斯突然笑出聲,溫若瞪他一眼,這個人都當了國王還親自過來,真是有夠放低身段的。
不過他總覺得木瓦塔麗斯此番前來有什麼隱藏的東西沒有揭開。
溫若壓下心中的不適,走過去笑著:“我來說下比賽的規則,大家都是友好學習,並非戰場那麼嚴肅,希望各自比賽以安全為準,不要誤傷彼此。”
“此番比賽,大家看見那個射靶了嗎?靶子上有個紅心,我們最後要正中紅心。”話未說完,那個利比亞的使者咂嘴:“這有什麼難,我天天在家練習都是這麼玩的。”
溫若聽了搖搖頭:‘不僅如此,靶子上的紅心要射到,在此前,射靶前麵有個細長的絲線上麵掛著一個細小的金屬圓環,五個環挨在一起,大家的箭要先穿過這個圓環在射中紅心才算贏,否則一概
以輸為定。’
利比亞的使者聽了他的話又將頭伸向前方看了一會,慢慢道:“號錫的線好小的環,這下還怎麼射?這不故意為難人嗎?”
“沒本事也可以不要比賽,棄權啊。”木瓦塔麗斯忽然出聲,笑盈盈的接口。
利比亞貴族聽了氣的胡子都動了:“誰要棄權了,我隻是說說,我從小練習射箭這個小圈圈怎麼難得道我?”
“嘖,你說的奧,祭祀大人作證,他要是贏不了可要跳舞給大家看。”木瓦塔麗斯立刻點頭堵上他的話,眼中都是興味。
溫若見了,這個人怎麼回事,故意的吧,就是讓彆人下不來台,他做為埃及的祭祀都覺得臉上不好看了。
“不早了,收拾收拾開始吧。”波斯的的使者王子插話進來,看著二人爭論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