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1 / 2)

許嘉寧不是失手, 她是故意的,實在是盛婉婷說話太難聽, 年紀輕輕的小姑娘,說話卻比市井潑婦還不堪入耳。

她好好的在調試代碼, 盛婉婷毫無預兆地衝過來,劈頭蓋臉就說:“我警告你,離席七哥遠一點,彆以為上了席七哥的床就能嫁進席家當少奶奶,上一個這麼想的, 墳頭的草都有一米高了。麻雀就是麻雀,想飛上枝頭當鳳凰,想得美!”

許嘉寧不知道她哪來這麼大的怒氣和酸氣,更不知道什麼叫‘上了席七哥的床’,簡直莫名其妙。

再看周圍同事們一臉的懵逼, 許嘉寧怒極反笑:“盛小姐,麻煩你說清楚點, 什麼叫離席總遠點。”

盛婉婷冷笑:“在這裝什麼無辜, 還想當清純玉女繼續釣下一個凱子, 你以為你不承認就沒人知道了, 哼,我親眼看見你們早上一起從酒店出來。還特意請來的特殊人才,是床上的特殊人才嗎?”

許嘉寧眼睛變得極冷:“你看見今天早上我和席總一起從蘭奧酒店出來,那你看見我們有親密接觸看見我們有曖昧舉止了嗎,看見一起的徐助理了嗎。你有沒有去酒店問過, 當晚歇在那個酒店的還有另外五個同事,有沒有查清楚,我們為了上新項目昨天加班到淩晨兩點,所以就近休息。”

隻單單看見我和席總從一個酒店出來,還是和其他人一起,連調查都不調查,就做出那種不堪的判斷,你真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淫者見淫!”

林立群等人一聽許嘉寧的話就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了,他們不知道席總也就近歇在了酒店,不過想想當時都淩晨兩點多了,也在情理之中。

許嘉寧和席澤一起走出酒店,他們也認為隻是巧合。要真是那種關係,哪能這麼堂而皇之的出雙入對。而且,他們也相信許嘉寧的人品,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姑娘。再說共事這麼久,可從沒發現過他們有曖昧的舉止。

再看盛婉婷,眼神越發厭惡,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隨隨便便拿這種事情汙蔑一個年輕女生還在是公共場合,其心可誅。

“你這些話也就騙騙那些蠢的,我還不知道你們那一套,半夜三更敲領導的房門,主動送上門。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仗著有幾分姿色,就以為自己能攀上有錢人,跨越階層。

平日裡裝的冰清玉潔的,實際上比公共廁所還臟,真以為那些公子哥兒看不穿你們那點小心思,不過是拿你們當個玩意兒消遣消遣,充其量也就是個高級妓.女。你們這種撈女,其實還不如那些明碼實價出來賣的,人家好歹沒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哪像你們——啊,你竟敢潑我!”

“說話放尊重點!”許嘉寧隨手操起桌子上沒喝完的豆漿潑在盛婉婷臉上,沒有一個女生能容忍被人這樣子指著鼻子侮辱。

奶白色的豆漿順著臉流進脖子,粘膩一片,盛婉婷失聲尖叫,一臉要和許嘉寧同歸於儘的暴怒,氣急敗壞地撲上去。

許嘉寧扣住她揮過來的手腕用力一推,沒有防備的盛婉婷踉蹌後退幾步,再想故技重施,就被邊上的同事攔住。他們哪能眼看著自家的小白菜在自己麵前被外人欺負。

無法近身的盛婉婷怒罵:“你敢潑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盛開泰!你們都給我等著,我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爸知道你一個女孩子滿嘴汙言穢語嗎?”許嘉寧臉色發沉。

暴怒的盛婉婷叫囂:“你敢做還不敢當了,我汙言穢語,也比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好。你是不是以為有席澤撐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我等著。”森冷的聲音伴隨著疾快的腳步聲從背後傳來,大步走進來的席澤打量許嘉寧,見她毫發無傷隻臉色發青,眼底暗色稍褪一分。

一見到他,方才氣焰囂張的盛婉婷就像是火星遇到水撲哧一下滅了,她煞白了臉,再說不出話來。

“盛婉婷,如果你背後搞小動作,我保證我會雙倍還在你身上,我說得出就做得到,”席澤直直盯著她的眼睛,一種壓迫感從他身上釋放。

像盛婉婷這種被寵壞的小女生唯我獨尊不知天高地厚,有時候會展現出巨大的殺傷力,“哪怕你父親出麵,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盛婉婷被壓得打了個哆嗦,臉色白的徹底:“是她先動手的,席七哥,你怎麼能這麼偏心。”

席澤:“是你出言不遜在先,憑你那些話,打你都是應該。道歉。”

盛婉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尖叫:“她打了我還得我向她道歉,”看見現在才趕來的裴子妍,她大喊,“姐,你聽見了嗎,她欺負我,席七哥居然還要我道歉,他就是被這個狐狸精迷了心竅。”

裴子妍心亂如麻,眼前不斷回放著席澤豁然起身大步離開的動作,他那麼從容冷靜的那個人,那一刻的神情卻是那麼的急迫。

“姐,他們都欺負我!”盛婉婷話裡帶上哭音,跑過去抓住裴子妍的手,“你看看你看看,她拿豆漿潑我。”

裴子妍腦袋一漲一漲的疼,下意識道:“就算婷婷說了不該說的話,她也不該潑人吧,你要婷婷向她道歉,她是不是應該也向婷婷道個歉。”

席澤眼底露出諷色:“做錯了事,才該道歉。她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道歉,這樣基本的道理都不懂,還是高高在上仗勢欺人慣了,覺得自己就是道理。”

裴子妍漲紅了臉,嘴角劇烈顫抖。

“你怎麼能這麼跟我姐說話,就為了那個女人,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我姐會傷心嗎,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為了彆的女人傷害我姐,枉我姐這麼多年來都對你一往情深,為了你還拒絕了那麼多追求者。”搞不清狀況的盛婉婷還在那夾雜不清,看席澤就像看負心漢。

席澤不著痕看一眼神色平靜了不少的許嘉寧,才道:“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再次重申一遍,我和裴小姐之間沒有任何感情,也從來沒有交往過。從前,現在,將來都沒有。所以你們無權乾涉我的生活,更沒有資格對我的私生活指手劃腳。今天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盛婉婷氣得跺腳:“你怎麼可以這麼絕情,就為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