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不會吧……這麼漂亮的美女都不認識。”齊藤嘚瑟道,“我還知道她和她們班的牧田在戀愛呢。”
“牧田?”
“對啊,就是……快看,牧田出來了就是跑過去找理佐說話的那個!”
兩人隨著齊藤的話看過去,果然看見一個長相清秀的男生追了過去。
“理佐,理佐!”黑霧氣喘籲籲地跑過去,此時的afo和死柄木兩人已經走到了校門口。
“有事嗎,牧田?”afo皺起眉頭覺得對方有點煩人,隻不過誰叫對方是這個身體的男朋友,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分。不過,看來是時候找個時間提分手了。
“是這樣的理佐。”黑霧用牧田會表現出來的性格說道,“我爸……他老人家上次見過你後就一直跟我提起,什麼時候能再見見你。理佐,這兩天你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再去我家玩。”
“抱歉牧田,我最近沒有時間。”afo無情的拒絕了,他才沒有心思陪這個家夥玩戀愛遊戲。
“理佐你最近怎麼了?”黑霧不甘心道,“你以前明明說過要嫁給我的,現在連話都不跟我說,到底發生什麼了理佐?”
一旁的死柄木站在邊上看著兩人一頭霧水,老師這是……什麼情況?這人是老師的男朋友?!他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
不僅是他,就連一直站在花壇後偷偷觀察幾人的一條青琉此時也是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在他的視角裡,黑霧正死乞白賴的追著afo說讓對方嫁給他,還要帶她回家見家長。這個世界太過魔幻了,他有點承受不來啊。
然而還沒等他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這個世界又攜帶著滿滿的惡趣味衝擊著他的心靈。此時校門口,隻見歐爾麥特騎著一輛破舊的小電爐停在了幾人身邊。
“你小子說什麼呢?!”歐爾麥特下班興匆匆的過來接寶貝女兒,就聽見一個臭小子口口聲聲說要理佐少女嫁給他。切,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蔥,竟然敢拉著他女兒去他們家上門?於是氣憤中的歐爾麥特撩起袖子衝著對方橫眉道,“誰說我寶貝女兒要嫁給你了?”
“是……叔叔?”黑霧一愣,頓時反應過來。
“誰是你叔叔?去去去,離我女兒遠點。”歐爾麥特一點都不想看見這個搶他女兒的臭小子。
“啊叔叔……是理佐她,她答應過我的。”黑霧據理力爭,隻不過內心卻是十分心虛。他這兩天明明從理佐閨蜜處那裡得到消息,理佐和原身牧田的關係可以說非常親密,已經談婚論嫁了。他更是經常上理佐家裡玩,對方父母都很支持他們。隻不過現在看來……理佐爸爸好像並不是像對方說的那樣……支持?
“理佐?”歐爾麥特一聽頓時緊張的看著自己女兒,“他說的是真的?”
afo嘴角一抽,心中不爽到了極點。要是以前誰敢跟他這麼說話?但是麵上他卻沒有表現出分毫,隻是淡淡的道。“我不記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現在對他沒興趣。”
“聽見沒有,我女兒說對你沒興趣。彆癡心妄想了!”歐爾麥特一聽女兒沒興趣,立馬就又挺直了腰板。“還不快走!”
黑霧:……
遠處的一條青琉:……
簡直沒眼看,他真的很想衝過去告訴歐爾麥特真相。但是,他忍住了……
於是躲在花壇後的一條隻能眼睜睜的看著no.1的英雄騎著小電驢,載著敵聯盟大小boss得意的揚長而去的背影。
“你怎麼了?臉跟抽筋似的……”爆豪調侃的聲音頓時把他拉了回來。
“就是就是……”齊藤也在邊上不斷點頭起哄。
“沒事,突然感覺臉有點癢。”一條青琉假裝撓了兩下,偷偷扔給爆豪一個回去再說的眼神。
“切。”爆豪一撇嘴,心道對方找的什麼破理由。不過他仍然心領神會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
“理佐少女啊,問一下你朋友要吃什麼,爸爸給你做。”
晚上回到家,歐爾麥特一臉討好的看著自己的便宜女兒。但是afo一點都不領情,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雖然對他很好,但是總有一種很熟悉厭惡感。就像……就像那個人……難道……一瞬間的恐怖想法突然讓他感到一陣惡寒,afo甩了甩腦袋覺得應該是他想多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理佐少女?”歐爾麥特奇怪的看著表情過於淡然的少女,有些擔憂他便問出了口。
“沒事。”afo回過神開口道,“隨便吧,我上去做作業了。”
“啊……這樣啊。”歐爾麥特失望的看著她上樓的背影,他到底怎麼才能讓女兒親近他呢……
……
晚上,死柄木幸福的躺在床上和老師秉燭夜談,一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這讓第二天早上的兩人都沒什麼精神,畢竟少女的身體纖細又柔弱。
afo頂著黑眼圈勉強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洗手間洗漱。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感覺特彆乏力,明明隻是稍微睡得晚了些而已,這身體也太不禁用了吧?他嫌棄著打開馬桶坐了上去,突然低頭一看褲子上好像沾染了血跡。
afo嘴角一抽:……難道是和弔睡了一晚被傳染了?
眉頭皺起似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他木著一張臉從手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包衛生棉條打開,帶著詭異又複雜的尷尬和窘迫摸索著向身下探去。他突然明白了昨天弔的感受……
活了上百年,就沒有這麼尷尬過……他恨不得收回自己當時的那句:「聽說你的夢境很有趣,有機會可以讓我見識一下喲。」
……
幾分鐘後,提著剛洗完的臟褲子出來的afo終於鬆了口氣,然後又有點疑惑。
明明沒有弔說的那麼難用啊……他為什麼會痛成那樣?不過下一秒afo倒是迅速反應了過來。弔那個身體應該還是少女沒有談過男朋友……
誰讓他以前接觸的女人都是成熟女性的那一款,他下意識的以為大家都是用的衛生棉條。
意識到自己坑了弟子一把的afo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的來到臥室,看著窩在床上的花季少女瞬間露出和藹的笑容。
“弔,起床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