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讓這兩個人聊下去,他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了。門外的一條表示他實在聽不下去了,在向著走廊的位置張望片刻後,他覺得離著再遠一點的地方助跑,或許可以成功跳躍上去。
然而理論是豐富的,現實是骨感的。在他後腿用力一蹬剛跑出兩步後,前後腿就因為不協調而打結,瞬間又撲在了涼涼的地板上。明明平時看其他貓那靈巧的身姿,那無與倫比的彈跳力如此輕鬆。為什麼到了他這裡就這麼辛苦呢……連個門把手都不夠到。
“一條,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弔。”
想個屁啊,老子才不想……一條青琉鬱悶的趴在原地,被打擊的完全不想動彈了。
“一條……”
“弔……”
“喜歡。”
“我也喜歡。”
算了,他還是繼續努力和那門把手做鬥爭吧……雖然不知道裡麵具體在乾什麼,但他總覺得不太妙。
在花了一點時間終於在習慣了用四肢奔跑後,一條青琉再次從遠處助跑,快速的衝向臥室的門。
“一條,我好難受,彆碰那裡……”
房間裡再次傳來死柄木的聲音,於是眼看著就要夠到門把手的一條青琉又再次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拜良好的聽力所賜,某人甚至能夠聽見屋內的兩人那粗重的喘息聲。
“難受嗎?那我不碰了……”
“不,不要……舒服。”
“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
“又舒服,又難受……”
“??那我輕一點?”
“嗯,一條……我也給你弄……”
“好……啊,弔……”
??!一條青琉一激靈連忙從地板上爬起來,他覺得再也不能夠耽擱了!在使出全身的洪荒之力助跑後,他終於輕輕一躍掛上了臥室的門把手。然後用他的體重把把手往下壓,成功的打開了臥室的門。
夜晚的月光照射在他溫暖的大床上,一條青琉驚悚的看見自己和死柄木兩人正躺在那兒蓋著被子,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不知道在乾什麼。兩人正投入而忘我,一點都沒有發現臥室的門被打開了,還從外麵‘走’進來一隻大白貓。
該死,這貓近視的厲害!一條青琉鬱悶看過去,發現自己隻能看出模糊的一片。
“弔,剛才好像有聲音?”一條青琉聽見‘自己’說道。
“是嗎?”死柄木抬頭張望了一下,“可能又是你那隻蠢貓吧。彆管他,我們繼續……”
“弔,你怎麼那麼討厭它?”
“切,誰讓你整天都跟它膩在一塊。”他都要吃醋了。
“好吧,我的錯。”
“那……你怎麼補償我?”
“嗯……”在沉默片刻後,一條青琉聽見自己小聲道。“弔,讓你親一口?”
??!臥槽!你怎麼能這麼浪呢?!正小心翼翼的趴在床邊的一條簡直不能夠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特麼是他說的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像話嗎?!!
他感覺都要被自己給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