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劇透一時爽, 一直劇透一直爽。總之, 這幾天我們的主角一條同學都處於這種劇透的快感與亢奮之中不可自拔。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劇透,那種我知道我全知道, 卻默默看著你們無知的忙忙碌碌,最後好心透露真相的感覺簡直爽透了。而比這更爽的便是在彆人偷偷摸摸努力千年, 最後快要成功的那一刹那把他的一切都公布於眾, 所有的馬甲所有的遮羞布都蕩然無存。
而作為那個努力千年最後時刻被坑慘了的人, 那種感覺比吃了仇人的屎還讓人難以接受。黑絕覺得如果吃屎能夠複活他的母親, 那他會毫不猶豫的吃屎。可惜, 這個世界太過殘忍,連吃屎的機會都不給他。
‘一條尾巴’,我黑絕記住你了。他惡狠狠的瞪大眼睛, 可惜對方看不見,甚至他連對方是誰都不清楚。
不過……冷靜下來的黑絕決心把對方找出來。知道他母親的事, 那這個‘一條尾巴’一定是很他差不多時代的人。不,不一定是人。當時那個時候人的平均壽命不過幾十歲, 想要和他一樣永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這樣想來, 在排除了一個個人之後, 黑絕終於想到,這個‘一條尾巴’,最有可能的便是一尾沙之守鶴。
可是問題來了, 據他所知守鶴是個暴躁又好戰的家夥, 彆說寫了, 他能識幾個人類的文字還是個大問題。你能想象一個凶狠的尾獸寫言情麼?
所以黑絕又迷茫了, 但是他很快又想到了人柱力這件事。等等……上次那個和蠍在一起的家夥叫什麼名字來著?他眯起眼,終於讓他找到了。
於是黑絕當即化成一團黑影沉入大地中。彆問他為什麼現出原形,因為任誰在馬甲通通被扒光之後,還能缺心眼的頂著馬甲出現在彆人麵前?
所以,當一條青琉透過窗戶發現自家門口的陰影有些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離開了。
他當即一把扯過還在餐桌上做著眼保健操的死柄木弔,警惕的看著窗外嚴正以待。
“一條,發生什麼了?是誰在外麵?”死柄木瞬間開啟寫輪眼往對方視線所及望去,隨後吃驚的低叫出聲。“黑霧!你怎麼在這裡?!”
“我去……哪裡像了?”一條青琉臉上那凝重的表情頓時就崩不住了,要笑不笑要抽不抽的看起來格外苦逼。他無奈的開口道,“睜大你的寫輪眼好好看清楚……我打賭黑霧要是知道你連這個都能認錯肯定會哭的。”
“抱歉一條,這個家夥的形態和黑霧太像了。”死柄木弔看著那團黑影漸漸化成人形,眼睛並不是黑霧的金色,這才發現他認錯人了。
“黑霧明明是黑紫色的,而這個家夥是純黑的。”一條青琉糾正完又忍不住道,“這兩人差彆很大好嗎?”
“哦。”死柄木弔小聲回應,不敢說他還是覺得很像這件事。
“你就是宇智波一族的幸運兒吧,隻花了一個月都不到的時間就從一個還沒開眼的下忍變成了擁有超強萬花筒寫輪眼的強者。”這個世界上沒有黑絕不知道的事情,他從窗戶縫隙鑽進來後終於在兩人麵前站定。
“是我,你有什麼事麼?”死柄木弔沒有給這奇怪的人好臉色,語氣不善的道。因為一條先前的警惕便知道對方是敵非友,更何況這個世界上除了一條之外沒有人能讓他給予更多的耐心和好臉色了。
“啊,我隻是過來看看。”黑絕說著轉頭看向一條,幽幽的道:“來看看我們的大作家,一尾人柱力先生。”
“……”沒想到自己的馬甲掉的那麼快,一條青琉刮了下鼻子心道,真是風水輪流轉啊。不過,他在起筆名的時候就沒打算隱瞞。‘一條尾巴’和‘一尾’,兩者之間實在太好聯想了。
“那些事都是守鶴告訴你的嗎?它又是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它不可能擁有十尾的記憶。”這是黑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