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檢查(1 / 2)

顧羽看著好感總值後麵的7,眼睛微微發亮。

隻要再獲得3個好感值,他就能購買文字了。

他關掉係統,將毛團後背稍顯淩亂的長毛整理好,揉揉毛團的腦袋,眼神感激。

毛團抖了抖耳朵,仰著圓腦袋看顧羽,左前爪指向沙發左側。

顧羽扭頭,什麼都沒看到。

毛團吱了聲,還是指著左側。

顧羽抱著毛團移到左側最邊沿,扭頭一看,沙發左側地上躺著一隻粉色的白兔鞋。

白兔鞋特彆小巧,鞋身是圓形的,前方縫著兩隻長耳朵,看起來特彆可愛。

他將毛團舉起來看了看,毛團被長毛遮住的後腳以及右前腳上,全都穿著同款鞋,隻有左前腳是空的。

他把毛團放到沙發,撿起白兔鞋,動作輕柔的將毛團的肉墊放到鞋子裡,然後將縫在鞋邊沿的鞋繩係了個小巧的蝴蝶結。

顧羽摸了摸毛團的下巴,毛團兩隻前爪抱著他的手,歪著腦袋蹭了蹭。

癢癢的觸感從手上傳來,顧羽眉眼彎彎,輕輕捏了捏掉到他手邊的長耳朵。

“吱……”毛團耳朵一抖,倏地收回前爪趴在沙發上,腦袋埋在前爪,縮成一個球。

顧羽愣了愣,然後意識到,這是在害羞嗎?

他看著毛團的耳朵,猜測是不是不能隨便碰耳朵。

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正想著,房門被人推開,蓋伊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梅林,在這待著不要亂走。賽諾家的,照顧一下梅林。”

梅林走進屋,蓋伊關上房門。

顧羽正愣著,梅林已經跑到他身邊趴下,用大腦袋蹭著他的手臂。

毛團腦袋從爪子上抬起來,歡喜地叫了兩聲,梅林回了一聲輕叫,抬起肉墊碰了碰毛團。

老虎挨著兔子這種場麵,看起來實在危險,顧羽緊張得不行,就怕梅林一爪把毛團拍扁。

好在兩隻親密的互蹭著,沒危險。

梅林收回肉墊,繼續蹭著顧羽的手臂。

顧羽笑起來,伸手揉了揉他的側頸。

梅林喉嚨裡發出舒服的輕哼,腦袋搭在沙發上,半眯著眼睛。

恭喜,好感值 1。

顧羽看向係統,梅林的好感值,變成2了。

餘光中白影一閃,他連忙看過去,毛團已經從沙發轉移到梅林背上了。

梅林甩了甩尾巴,半點不在意,毛團在梅林背上蹦來蹦去,很開心的模樣。

顧羽看著兩隻,再看看係統裡的好感值,突然生出一個想法,要是給彆的獸雌性順毛,是不是也能獲得好感值?

或許不是順毛,做彆的事也可以。

毛團的好感值,是他將毛團抱下了書架是產生的。

他抿了抿唇,思考著怎麼詢問兩隻,他們還沒有彆的朋友。

他指了指梅林,又指了指毛團,梅林歪了歪腦袋,毛團伸出前爪抱住梅林。

不過毛團太小隻,根本抱不住,四肢張開趴在梅林後背,整隻圓毛團變成扁平癱著。

顧羽眼裡閃過笑意,又有些無奈,乾脆放棄了詢問,這樣指,太難看懂了。

他突然想到,這裡是醫院,梅林來這裡,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

他連忙起身,揉著梅林側頸,又擼了擼後背,然後還捏了捏梅林尾巴,最後又將梅林的爪子都檢查了一遍。

確定梅林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他鬆口氣。

梅林睜著大眼睛,疑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乾什麼。

要不是顧羽身上散發著雌性腺體味道,而不是雄性腺體氣味,他一定會以為顧羽在耍流氓,早就一尾巴甩了上去。

顧羽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做了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在梅林爪子上揉了揉。

他想,可能是蓋伊看病,梅林陪他來的?

nb s “你怎麼也來了?”秦醫生看著蓋伊,又看看等了一會兒的賽諾,一臉詫異。

這兩人一般生病都去軍區醫院,很少來他這裡。

蓋伊無奈聳肩:“梅林發情期臨近,他又沒有準伴侶,祖父讓我帶他過來檢查身體,順便買緩和劑。”

他說著拍拍賽諾的肩膀:“哎,你要是和梅林結婚,哪需要這麼麻煩。對了,你來做什麼?”

剛才沒有細問,聽賽諾說顧羽在候診室,他就先將梅林帶過去了。

獸雌性因為是獸形態,五感格外靈敏,尤其屬於貓科的各種種族。

梅林所屬的泰克族,更是翹楚。

梅林很討厭醫院的味道,又臨近發情期,情緒容易暴躁,不適合在醫院走動,待在候診室是最安全的。

賽諾回答:“詢問一下情況。”他看向秦醫生,“變性雌性檢查結果怎麼樣?”

秦醫生按了按眉心:“不太妙,”他指著桌前的凳子,“坐吧,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忙,我不陪你們站了。”

他說著坐下來,喝了口水才道:“醫院接到警方消息後,很快成立了治療小組,給紅發少年做檢查之前,我們剛剛開過簡短的會議。”

“目前為止,送到醫院的變性雌性一共有六名,檢查結果顯示,他們服用雌性素和抑製素的時間為一年到三年不等。”

“未成年時服用這些藥品對身體損傷很大,可以通過治療恢複,但會有後遺症。”

秦醫生說著神色凝重起來:“最嚴重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理,他們心理狀態很不健康,對檢查、吃藥等治療手段有強烈的應激反應。”

賽諾想著顧羽白皙溫和的小臉,又想到紅發少年癲狂的模樣,唇重重抿了下。

他問:“治療方案製定了嗎?”

秦醫生:“有了初步想法,他們腺體經過長時間的藥物作用,特彆敏感,不能直接服用雄性素快速恢複,隻能用輔助藥品幫助他們自然恢複。”

“他們年紀都不大,停止攝入藥物後,通過輔助藥品,自身腺體會慢慢恢複工作,進行自我調節,雖然至少需要好幾年,但這是對身體危害最低的治療方法。”

他說著歎口氣:“他們身體也承受不了更激烈的治療辦法。”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