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太上長老7(2 / 2)

江燕瀾拽著大獅子的耳朵,“你說,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招福點頭,歡快地“呼嚕呼嚕”,撲上來要舔他的臉頰。

江燕瀾按住它的大臉,嚴肅地跟它對視,“難道那個殺千刀的負心漢真的是我?我怎麼不記得了?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麵對他的疑問三連,大獅子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在它看來,主人就是主人,就算消失了五百年,招福還是記得!

大獅子驕傲地抖了抖鬃毛,覺得它的小主人挺笨的,還沒有招福聰明!

江燕瀾就是腦子裡有點亂,也沒有非要逼著一隻妖獸回答,從儲物鐲中取了點熟食給招福,就讓它到一旁吃去了。

江燕瀾撐著腦袋,如果……他是說如果,一執道君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他自己,他願意跟人破鏡重圓嗎?小江總發現自己是願意的。當然前提是先把記憶找回來,不然總有種鳩占鵲巢的彆扭感。

至於一執道君,他應該也是願意的吧?都說酒後吐真言,一執道君這般念念不忘,總不可能是假裝的。

那他要去坦白嗎?

可是萬一不是,豈不是很尷尬?尷尬還不算什麼,冒領的後果可能很要命……

而且他要大剌剌地站到一執道君麵前,告訴他我就是五百年前拋棄你的渣男,現在我又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

人家還不扇飛他!

江燕瀾左右為難,決定再等等。他現在實力低微,在那祖宗麵前很難掌握話語權,還不如先修煉起來再說。

這麼一想,他第二天早上起來直奔藏書閣,打算找本適合的修煉功法練起來。

一人一獅剛走到藏書閣門口,就看見江明堯和江明風一行從道路那頭轉了過來。他們一左一右扶著裹成毛熊似的江明錦,其餘人四人跟在後麵。

小江總挑了挑眉,猜到江明錦應該是凍了一整晚,難怪臉皮青黑得像死人,雙腿僵硬的幾乎走不動路。

看見他,江明堯好像忘了之前的教訓,滿心怨恨衝口而出,“江明洲,你還好意思過來?看看明錦哥被你害成什麼樣了!”

江燕瀾麵色古怪,他不會以為自己是出來看江明錦的吧?請恕他沒有那個兄弟愛,早把他們忘到腦後去了。

另一個人也忍不住了,“我們都聽說了,昨晚你也在場。江明洲,我們都是江氏族人,你好歹為明錦哥求求情吧?”

江明錦攔了一下,“明堯,明徽,算了。”

他越是這樣,其他人越是生氣。如果不是招福在後麵虎視眈眈,他們恐怕都忍不住要動手了。

江燕瀾冷笑,“我好像記得我跟你們已經鬨翻了,你們哪兒來那麼大臉要求我給他求情?”

“你——”江明堯咬牙,“江明洲你彆忘了,你能築基全靠明錦哥的築基丹!”

江燕瀾嗤了一聲,“你真以為江明錦給的丹藥裡有築基丹?他給我的是散靈丹還差不多!”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江明風眼神一動,突然憶起那天丹藥的味道為什麼會那麼怪了,因為味道不對!

江燕瀾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眼神,“不信你問問江明風,那天他應該是發現了不對,江明錦才急著把藥瓶收回去。”

江明風性情耿直不會撒謊,當即就轉頭看向江明錦,“明錦哥,那瓶益氣丹……”

“明風,你還不相信我嗎,我怎麼可能陷害族弟?”江明錦眼珠動了動,故作猶豫地把那瓶加了料的益氣丹取出來,“難道明洲你為了陷害我,故意在裡麵加了彆的東西?幸好我沒有用,不然……”

“你不是不用,你是不敢用!”江燕瀾翻了個白眼,不客氣地挑撥離間,“不然你手裡有這種好東西,為什麼不分給江明堯他們?枉他們對你這麼好,處處幫你出頭,結果你隻想著自己吃獨食嗎?”

江明錦一窒,“我,我隻是一時沒想起來……如果我要吃獨食,當初就不會把它送給你了。”

江燕瀾似笑非笑,“那你敢起心魔誓嗎?發誓你沒有在益氣丹裡放彆的東西,不然就五雷轟頂,灰飛煙滅!”

江明錦當然不敢,臉色變了變,“你我修道之人,怎麼能動不動就以心魔起誓,萬一走火入魔怎麼辦?明洲你年輕不知道其中厲害,我當哥哥的若也跟你胡鬨,那成什麼樣子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一心修道,當然不像某些人隨時有入魔的風險。”小江總搖頭諷笑,眼睛滑向其他人,“築基丹呢我是沒吃過,無丹築基倒是有的,你們愛信不信。以後被江明錦暗害了,可彆說我沒提醒你們。”

想到冬院大管事脫口說的無丹築基,除了沒腦子的江明堯,其他人都開始動搖起來。

不提族長和長老們的偏袒,江明錦看似公平大方,其實有什麼功勞和好處都喜歡往自己身上摟。

昨晚收到一執道君傳訊的不止江明錦一人,他們都收到了。隻是江明錦借口一探究竟,把他們都攔下了。今天早上發現他的慘狀的時候,他們還滿心感激,覺得明錦哥為他們擋了厄運。

隻是什麼事都經不起推敲,人一旦開始懷疑,就很難不把他往壞處想。

此刻江明風等人就是這樣,結合那天江明錦慌慌張張藏丹藥瓶的舉動,小江總又言之鑿鑿,敢以心魔起誓。他們麵上不說,心裡卻有了自己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