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次登門還是去年昭昭洗三的時候,有何事,三哥妨門見山,直接跟弟弟說。”
胤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那我就繞圈子了,是這樣的,皇阿瑪將會試舞弊一案交給四弟你全權負責,有個叫齊良玉的舉子原是我門的人,你看能能放他一馬?”
“齊良玉?三哥,這幾日抓的人太多,你這麼一說,我還真記得有沒有這麼個人,如這樣,我明日找人查一查。”
胤祉見他鬆口,說查一查,查了可以說沒有這麼個人,就算有人家也沒說答應自己要放,老四果然是一塊硬骨,跟他打交道,確實硌人。
“老四,做人呢,還是給彼此都留有餘地比較好,誰也知道,風水輪流轉,一次,禍事會落到誰的腦袋。”
“三哥若是沒有其他的事,就請回吧,我還得出一趟府,繼續查案子。”
氣的胤祉拂袖而去。
等人走了之後,雍親王胤禛總覺這個人可能有問題。
“齊良玉?找人去查一查這個人。”
雍親王出門了。
半道,瞧見一個賣糖葫蘆的商販。
是讓人停了馬車,他走了去。
“小哥,你這糖葫蘆甜甜?”
那小商販也是有眼力見的人,趕緊笑說:“我這糖葫蘆啊!保管甜!甜收您一文錢!大爺,來幾串?”
雍親往想起福晉信中說起,昭昭吃的藥極苦,是對那小商販說:“我全都要了。”
喲!這遇的還是個大財神爺!那小商販趕緊說了幾句吉祥話。
“祝您與您的家人身體健康!平平安安!承惠二百文!這木樁子我就送給您了!拿方便。”
蘇培盛趕緊前給錢,王府的一個侍衛插糖葫蘆的木樁直接抱。
“你帶它回府,替本王給昭昭送去吧。”
“是!”
靜馨院的人收到這麼一束糖葫蘆的時候,驚訝。
“這是王爺親自買的?”烏拉那拉氏口問了一遍。
“正是!王爺特意說了,是給弘昭小阿哥買的!”
昭昭高興地拍兩手手,看這麼多誘人的糖葫蘆忍住始流口水。
“阿瑪最好了~”
舞弊案通常都伴隨官員的貪汙受賄,這,雍親王順藤摸瓜,就查到了給考官行賄的人,是抓了一撥人,還查封了人家的鋪子。
當晚,老九親自登門了。
“王爺,九貝子求見,您看?”
老九受皇重視,至今還是個貝子,就連比他小的老十都已經是親王了,十四再濟也是個固山貝子,而且身還有大將軍的銜,手裡統率數十萬兵馬。
所以身為親王手握實權的雍親王,完全可以見他。
過早老三登門,晚老九登門,胤禛總覺得其中可能會有什麼關竅是自己還沒能看明白的。
“讓他進來。”
胤禛是客廳見的老九,他一出現,老九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精彩極了。
“說吧,找我什麼事?”
胤禟是胤祉,他連一個寒暄的機會都配有。
“老四四哥。”
習慣了私底的稱呼,老九差點沒自己的舌給咬了。
胤禛冷哼了一聲。
“四哥!我找你是有正事!”
“說。”胤禛懶得跟他廢話,一個多餘的字都想跟他說。
“你手底的人我的鋪子給封了,人抓走了,我沒意見,你能能彆影響我的生意?”
“嗬!能!”
胤禛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蘇培盛吩咐:“送客。”
然後就也回的走了。
胤禟一臉的難堪,嘴裡還乾淨地咒罵了幾句,最後狼狽的離了雍親王府。
一日過去了,胤禛得到了兩個新的消息,都跟靜思那條線有關聯。
“王爺,齊良玉有個堂弟叫齊美玉,齊美玉就是謀害小阿哥的靜思她的那個青梅竹馬。”
“昨日我查了一晚的帳,發現其中一筆五百兩的巨款,被管事私自取走,送到了靜思的家人手中。”
雍親王如今還有什麼明白,老三用情郎做餌,老九以財帛收買,兩人雖然一定是事合謀,但這肮臟的手段是謀而合!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