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開始吧。”
蘇銘宇擅長的方向其實是勁舞DJ,舞蹈的節奏和踩點都是絕對完美,這種悲情樂和他很不打。
所以對他而言是比較難的。
但是前奏一響,紀行倒覺得還不錯。
**部分停頓的時候,蘇銘宇加了填詞,有些像輕聲的呢喃。
伴隨著蘇銘宇清冽的嗓音,不知不覺就把人代入其中。
紀行輕聲說:“好聽。”
“一般。”頌歌不喜歡這種風格,“你該不會也是這樣改的吧?”
紀行搖了搖頭,“我用了樂器。”
頌歌正要說些什麼,易安然那邊已經給出了評分,“好,下一個。”
沒了音樂屋內安靜的可怕,頌歌自然沒有說悄悄話的機會。
等牧謹言上去,紀行就沒怎麼關注。
他和這個人都沒怎麼說過話,簡單來說就是不熟。
手環閃爍兩下。
賀向淵:【寶貝,突然有點事離開,過幾天回來。】
過幾天?
紀行一愣。
沒有說固定的時間,也就是說賀向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幾點回來。
突然有事沒有說明是什麼事,應該是和軍方掛鉤的,賀向淵不能說。
紀行皺了皺眉。
戰爭嗎?
從之前那個被蟲族同化的上將來看,蟲族遠沒有他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安穩。
就在這時,頌歌拍了他一下,“嘿,想什麼呢?到你了還不快去。”
紀行:“啊?”
頌歌說:“我表演完了。”
“我準備的短……你快點吧。”
頌歌本來也沒打算三方發展,隨隨便便準備了一下。
當然快了。
三位導師都轉過頭來查看怎麼回事,紀行隻能是硬著頭皮上場。
紀行撥了一下琴弦,簡單試了一下音,隨即朝著三位導師點了點頭,在導師的示意下開始了表演。
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劃過琴弦,留下一串悅耳的響聲。
“如果不曾遇見。”
“我還是存活於陰暗角落裡無人問津的影子。”
……
紀行清澈的嗓音和古箏完美融合,他重新填詞。
寫的不是愛而不得,而是因你而得到。
你將我從深淵中拉出來。
細心照顧,保護,關照。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帶哭腔在訴說愛意。
最後的琵琶聲,像是照射進陰森角落的一束光,也是那人伸出的手。
唱到最後,紀行的聲線出現一絲顫音,隨後快速掩飾下去,撥動琴弦,結束了這場表演。
紀行起身鞠了一躬,“老師我的表演結束了。”
“改的不錯。很感人。”素薇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感覺有什麼東西要落下,連忙仰起頭,開玩笑,老娘這麼貴的化妝品可不能花了。
鄭一沅也點了點頭,雖說是從原曲子的基礎上改變,但是紀行對原曲做了很大的改動,單單聽這一首,完全就像是新的一樣。
還有舞蹈。
在悲情之中舞動,情緒激動地方向也是泣音。
紀行在最後的時候,隨著那一聲歎息落下,眼中蘊含的眼淚也同時滑落。
這個時間抓的很好。
舞蹈的動作看起來軟綿無力,但是卻是注入了巧勁,看起來十分優雅。
琵琶和古箏的助力,更顯得姿勢優美。
“好。”易安然整理了點評,說:“你們先坐一下,導師商量以後再評分。”
紀行收好樂器重新坐回椅子。
屋內的供暖係統好像被重新裝了一套,即使這樣坐著也不覺得冷。
紀行揉搓著墊子上的貓耳若有所思。
他在表演之前給賀向淵發了一條消息,一直到現在賀向淵都沒有回。
紀行有些煩躁的關閉手環。
頌歌察覺到他的不對,“怎麼了?”
紀行搖了搖頭,轉而問道:“下一次公演是什麼時候?”
“四天後。”頌歌說:“在那之前要錄一個團舞。”
“我知道了。”
三位導師站起來轉身看向身後說:“評分已經出來了,你們是想直接聽分數,還是想知道點評以後再分析分數?”
其他人皆是一愣,這個還能自己選的嗎?
紀行則比他們乾脆得多,“評分。”
“好。”易安然也沒墨跡,直接說:“紀行A,蘇銘宇A,牧謹言B,頌歌B。”
易安然說:“最後三方發展的是紀行。”
牧謹言當時就不服氣的問:“憑什麼?”
易安然知道這個評分肯定有人不服,但他沒想到牧謹言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出質疑,“評分都是三位導師分析出來的。”
牧謹言也不是故意找事,隻是心裡不服,比不過紀行和蘇銘宇,怎麼還和頌歌的分數持平:“我隻想問,我為什麼和頌歌是一個分數?”
“哦,對不起。”易安然當著他的麵,把牧謹言的分數改成了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