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燈花耳朵熱得快要化了。(2 / 2)

民國小商人 愛看天 6786 字 6個月前

九爺輕笑:“總需要有一些赤子心的人。”

“說的也是,他唱歌荒腔走板不著調,說的比唱的好聽,確實找不出第二個來。”

大約想起當年之事,彼此都笑了。

片刻後,羅念秋:“人未變,世變了,北地隻是開始,我接到命令,下一步要開始往西南後方做準備。”

九爺問:“要打仗了?”

羅念秋:“說不準,提前做些準備也好。”

九爺點頭,跟他謝。

羅念秋戴上軍帽,帽簷壓低,在燈下未能看清他視線,隻看到冷硬下頜,薄唇微張:“若你見到白君瑞替我轉告一句話,當年我和他在軍校同吃同住三載,我對他的評價依舊不變,生逢亂世,守城之,難堪大任……恕我直言,北地隻憑他守不住。”

這話極不客氣,羅念秋並非有意羞辱,隻是用平淡語氣講出,說完就頷首轉身離去。

羅念秋駐軍紮營,身先士卒,未留在轉鬥鄉,趁夜返回。

曹雲昭喝醉了酒,跟黃先生談論詩詞歌賦,不肯走,非要秉燭夜談。黃明遊年紀雖大,也有

幾分魏晉風範,摘了外頭細竹枝,隨意沾了墨,揮散疾書,曹雲昭妙語連珠,黃先生帶著五六分醉意潑墨揮毫,字跡龍飛鳳舞,肆意暢快。

九爺留了白明禹在這照顧這兩個吃醉酒的人,自己先回了臥房。

謝璟是轉鬥鄉的主人,在前頭點燈引路。

九爺跟在他身後,進了房間,看對方把那盞燈放在桌上。燭火跳動幾下,謝璟側臉在明暗光影下顯露出幾分朦朧美感,連耳畔那枚素銀耳扣也泛出柔和光芒。若說白天的謝璟還是鋒芒畢露,此刻就軟得多,低垂著眼睛,剪了燈芯,把燭火又撥亮了些。

“爺,屏風後頭有浴桶,打了熱水,你泡一解乏。”

“好。”

九爺站在屏風後自己抬手解開扣子,聽見腳步聲跟過來,對他:“你不在的幾個月,我自己都做慣了,不用伺候……”他話音未落,忽然聽到衣服落在地上的輕微聲響,沙沙兩聲,又是一件白色單衣掉在腳邊,這是謝璟貼身穿的,再後身上空無一物。

九爺視線從他赤著的腳踝往上,慢慢看過一遍,落在他臉上。

謝璟走過去,墊腳給九爺解開剩下的扣子:“這些活我做慣了,以後爺還是交給我。”

九爺喉結微動,視線牢牢被他吸引,不能轉離半分。

謝璟浸了半隻手在浴桶裡試了水溫,忽然輕笑:“爺,可要我陪著?”

九爺俯身過去,低頭親吻,未再說話。

木桶寬大,足夠容納他們兩人,隻是熱水兌得有些多了,微微動作就會晃動出一些。

謝璟胳膊上還有傷,這兒半坐在九爺身上,手臂抬高,咬唇壓住喉嚨聲響。

有些撐不住的時候,手肘撐在對方肩上,小聲求饒。

……

良久後,歸於平靜。

九爺抱他出來,人洗淨了,也紅得煮熟的蝦子一般,埋頭躲在懷裡不出來。

九爺輕笑一聲,捏他下巴,輕輕撓了撓,哄:“這兒知道害羞了?剛怎的那般大膽,勾著我什麼話都講得出來。”

謝璟嘀咕一句“太大”,九爺聽了忍笑,故意又問一遍:“你說什麼,剛未聽清。”

謝璟埋頭咬了一口,磨出一個小牙印,還未解氣就自己先舍不得,舔了兩下齒痕處。

九爺同他裹在薄被中,一手摟著,一手抬起來去摩挲耳垂,拇指碰過那枚銀耳扣,謝璟躲了下。

九爺問他:“疼了?”

謝璟搖頭,小聲說了一句癢。

九爺輕笑,拇指劃過耳廓的力量略微重了一點。

謝璟耳朵本就靈敏,此刻更甚,他從來不知不過多了一枚銀耳扣,整個耳朵隻被籠在掌心下摸幾下就受不住,一個勁兒往後躲,“爺,癢,不要了……”

九爺把人扣住,低頭附在耳邊啞聲道:“不是癢,是舒服,爺教你怎麼舒服。”

耳朵熱得快要化了。

謝璟歪頭躲不開,抓著床單的手骨節泛白,死死咬著唇能把到了嘴邊的那聲模糊不清的哼聲壓下去。

桌上的燭火晃動幾下,爆了一聲燈花,已燃得很矮,最後慢慢熄滅在燈盞內。

房間裡一片黑暗,隻隱約聽到模糊不清的聲音。

分不清痛苦還是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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