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蝶瞄見蘇文卿吃人的表情,連忙補充道:“公子他進宮了,小姐您找他有事嗎?”
蘇文卿:“進宮??”
翠蝶努力回憶道:“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天還沒亮宮裡就派人過來了,催了四五次,公子實在沒辦法才去的,和老爺一起,小姐您找公子有事嗎?要不要派人進宮去給公子傳話?”
“不用了。”蘇文卿抱著被子,宮裡派人來請想必是有急事,“我想泡個澡,讓人去燒點熱水吧。”
翠蝶連忙應道:“公子臨走前吩咐過了,熱水一直在燒著,我現在就讓人給您端進來?”
……蘇文卿表情複雜,……“我餓,再讓小廚房弄點吃的吧。”
翠蝶:“這個公子走之前也吩咐過了,全是您愛吃的,您是想先洗還是先吃?”
蘇文卿,……“他還吩咐了什麼,你可以一次性先說完。”
翠蝶想了想,“公子吩咐了可多事情,他說您昨夜累了,讓我們不要打擾您,還讓我幫您修修指甲……”
“夠了!不用說了!去準備熱水吧!”蘇文卿把床帳一拉,躺在床上,麵容通紅,狗男人!!!!
蘇文卿苦大仇深地吃完謝世安提前吩咐好的早膳,忍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酸疼稍微打扮了一番,打算去給謝母請個安。
按照規矩,新婚第二日他們倆人應該給謝父謝母敬茶,雖然謝世安和他父親被叫進宮了,但是於情於理她還是應該去拜見一下謝母,略儘兒媳的責任。
書房內,梁韞一邊喝茶一邊整理手稿,她看見蘇文卿嗆得咳了起來,兵荒馬亂之中打翻了手邊的熱茶,茶水浸濕一桌的手稿,墨跡在宣紙上漸漸模糊。
蘇文卿急忙過去幫忙,“水不多,曬曬還能用,這是什麼?丞相千裡走單騎趕到和親之地......”
梁韞麵無表情地伸手“不小心”將筆洗打翻,桌上頓時洪水成災,宣紙被浸沒,墨跡在紙上暈染開來,徹底看不出原型。
蘇文卿:......
梁韞心中悲痛欲絕,表麵雲淡風輕,“沒事,都是些沒什麼用的舊書,我正好閒來無事,整理的玩罷了。”
蘇文卿遲疑地看著桌上一片狼藉的書稿,“啊......?”
梁韞不能再看,再看她怕她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她將蘇文卿拉到外間坐下,“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是不是住的不習慣?”
蘇文卿看見窗外豔陽高照,覺得謝母可能對“這麼早”這三個字有點誤會,她尷尬地笑了兩聲,“就......閒著也是閒著,過來看看您。”
梁韞吃驚道:“新婚第二日,你這麼早就能下床了???”
蘇文卿:......
梁韞拉著蘇文卿低聲問道:“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我兒子那方麵有什麼難言之隱?”
蘇文卿:?????
“不不不,您多慮了。”
梁韞見蘇文卿眉間閃過幾絲複雜的情緒,心中了然,“你不用不好意思說,若是有病得儘早治療,我就說這小子怎麼從來都不進女色!”
蘇文卿現在整個人處在一種‘我把他當兄弟,他卻上我了’的迷茫狀態中,大腦供血嚴重不足,何況這種事情她也解釋不清啊,她總不能和他媽描述下具體過程吧?!
蘇文卿臉頰通紅,“真不是,就是我聽說新婚第二日要過來給您請安,所以就起來了。”
梁韞笑道:“那都是哪兒的規矩,咱們謝府不講究這些虛禮,你平日睡到自然醒就行,若是無聊了可以過來找我玩玩牌,對了,你上次說的‘麻將’也做好了,以後有時間可以來教教我怎麼玩。”
雖然過程有一點曲折,但是這種能睡到自然醒的生活還是和蘇文卿想象中的相差無幾,蘇文卿懷著一言難儘的心情和謝母閒聊了幾句後便告辭回房。
梁韞若有所思地望著蘇文卿迷茫又複雜的背影,叫人找來了廚房管事。
作者有話要說:我......已經......儘力了......
注:“結發與君知,相要以終老。”《青青河畔草》
“一紙鴻箋與君諾,執手同舟共白首,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織,此證為契,永結鸞儔。”根據民國婚書改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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