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啊,大企業家,求求了求求了,就讓她當一次總裁的小嬌妻吧。
看著林嬌嬌歡喜的背影,楊誌忠不屑地一笑。
女人啊,這就是女人。好弄的很。
“恭喜宿主,楊誌忠對宿主好感度大幅度提升,宿主可以兌換新奶嘴了。”
林嬌嬌美滋滋:“這就叫做雙喜臨門。”
楊誌忠把她送到了去千秋縣的車上,林嬌嬌撒嬌:“你不跟我一起嗎,我家裡人都想見見你呢。我大伯正常不在家,沒人會在意他屁股被你看了的。”
楊誌忠一臉嚴肅:“我還有事。”
他反正是受不了去林夏麵前低聲下氣的,他永遠記林夏一家潑他泔水的仇!
林嬌嬌隻好捏著五塊錢一個人回娘家了,她也不孤獨,一路上有係統陪著她一唱一和的。
這會兒的千秋縣,林夏正在影劇院門口和林翠翠一起兜賣明星小報。
之前林愛蓮搞虛假降價,惹得天怒人怨,害得林有海剛有分一杯羹的打算就被打了一頓。
其實對他動手的並不是買畫報的人,大多數也是在這裡擺攤的人。他們嫉妒林愛蓮腦子靈活門路多,乾的活跟他們不一樣,林愛蓮也知道烈火烹油的道理,正好老林家也有人嫉妒她,兩邊這麼一平衡,事情解決了。
林夏考上大學後,她的身份就水漲船高起來了。她再來影劇院門口擺攤,也沒人對她陰陽怪氣了。
相反的,大家都覺得讀書有用,甚至懷疑林愛蓮的那些點子都是林夏給她想到的。
“姐,你怎麼這麼能呢?我跟著你,我感覺我都被彆人高看一眼。”林翠翠吹捧道。
“你好好乾,我看到你的能力、你的態度,以後有我一口飯吃,就肯定有你的一雙筷子。”林夏深沉地說。
大餅一畫,林翠翠頓時更勤快了。
林翠翠搶著收拾東西、爭著搭訕兜售,還在百忙之中給林夏搞了一頂小紅帽過來。
林夏捏著那頂小紅帽,大紅色的毛線織的,換個色就是老頭老太戴的那種軟塌塌線帽。
她看看帽子,又看看林翠翠:“你從哪裡撿的啊?”
林翠翠擠眉弄眼:“姐,這麼乾淨這麼新的帽子,怎麼可能是撿的。”
林夏歎氣:“我就知道。你說吧,這是你從哪個攤子上買的啊?”
這叫什麼眼光啊,當然了,這是林翠翠第一次孝敬她東西,還是要好好誇一誇的,暗示她再接再厲。
林夏正想著要不要給林翠翠買個餅子呢,林翠翠已經一驚一乍起來了。
“親姐,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錢買帽子的人嗎?你真的是大大的誤會了。”
林夏:“?”
不是林翠翠,那會是哪個冤大頭?
林翠翠把手一指,指到了街拐處。
謝京生穿著一件厚厚的軍大衣,衝林夏招了招手。林夏一眼就認出他了,衝他那在冬陽底下一閃一閃的金絲邊眼鏡。
“姐,去啊,人家喊你呢。”林翠翠一副吃到瓜了一樣的興奮,激動的嘴都歪了,賣力地慫恿林夏。
林夏甚至可以聽到林翠翠內心的土撥鼠尖叫。
她看了看林翠翠,囑咐道:“你看好攤子,彆亂說話。”
林翠翠趕緊揮手:“親姐,你快去吧,你彆管我,我肯定把什麼東西都弄得好好的!”
林夏:“……”
她拿著那頂紅毛線的帽子跑到了謝京生那裡:“謝大記者,謝大乾部,你找我有事嗎?”
“還是小乾事,低調低調。”
話是這樣說的,謝京生的唇角微翹著,顯然被吹捧的很快活。
“你這次回去了,肯定就是乾部了,我提前恭喜你呀。”林夏早就看穿他的春風得意了。
正說著呢,她手上一空,謝京生拿過小紅帽,把它往林夏的頭上一戴。
林夏:“?”乾什麼呢這是!
她翻著眼睛往上看,謝京生自來熟地給她調了調帽子的位置,還把左右兩側往下拽了拽,以便裹住林夏的耳朵。
可惜不是那種護耳帽,林夏的耳垂還是露在外麵的,被凍的紅紅的。
謝京生十分遺憾,他手指動了一下,最後還是收回去了,背到了身後。
“林夏,你不誠實。”他冷不丁開口,語氣嚴厲。
“……我又怎麼了,我什麼都沒乾。”正摸著自己耳朵的林夏無語至極,絲毫沒有被他這裝模作樣的官架子嚇到。
“哦?”謝京生不緊不慢的,一副已經掌握證據了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這次回去要被加擔子?”
“我就知道啊,我們千秋縣鬨得人心惶惶的,我還是一中畢業生呢。”林夏一臉誠實,“我還知道,過來負責這事的是省裡的周副書記,你跟著他來的。”
林夏突然壓低了聲音,小眼神落到他這一身筆挺但古板的軍大衣上:“這是周副書記喜歡的樣子嗎?”
搭配著他的西洋風金絲邊眼鏡,真的很有愣頭青一樣的青澀感,讓人信任,謝京生會玩。
謝京生審視著林夏,不言不語。
林夏昂著頭:“謝乾事,你究竟找我什麼事,我還有事呢,我要養家糊口。”
謝京生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和一支筆,遞到林夏麵前。
“我說你寫,不耽誤你太多時間。”
林夏看了看他,慢慢吞吞把筆接過來,再慢慢吞吞擰開筆蓋。
“寫什麼啊?”
謝京生看著她的眼睛:“千秋一中、賈老師、冒名頂替、大學錄取通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