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琛滿不在乎的辯解說:“你覺得係統會不知道麼?不是說你不說人家就猜不透,隻要你想,哪怕是一閃而過的念頭,係統也會拿捏的死死的,與其唯唯諾諾藏著掖著,不如敞開天窗,再說這些是我之前恰巧看過的案例,考試被我撞見也算是運氣好。”
“那你還知道什麼,關於重建比港的。”徐佳靜忍不住問。
趙琛把地圖從丁純手裡拿過來,也開始比劃道:“這裡是一帶一路中歐站的延長線支線,再看看比港的位置,懂了吧。”
“既可以水路轉陸路,也可以陸路轉水路,有了比港,我們可以把北非的物資裝車運回國內,也可以通過國內的鐵路把小商品出口到全地中海。”
“不過現在的公路肯定不行,老破小的,要重修,沿街的有幾棟孤零零的民宅要想法子讓他們都遷走,我當時看書上說有一戶比較犟,是個虔誠的教徒,非說是什麼上帝應許之地,死活不肯動彈,最後還是教堂的神父出麵才勸走的。”
“其實比港麵臨的問題很簡單,就是錢的問題,管理局不會經營,窟窿越虧越大,想花錢購置設備又打不下這個決心,拖著拖著就把自己玩垮了,我們按部就班操作就好,反正沒限製花費,隻要不是太離譜的支出就行。”
趙琛結束了自己的發言,每個人的表現大相徑庭,徐佳靜是竊喜興奮,這相當於有了武功秘籍,接下來都不用摸黑抓瞎,工作有了更明確的目標和方向。
而丁純則是擔憂,考慮到考核的關係,趙琛的作法不知會不會影響到最終結果,本來事情不難,不用抄作業也能完美解決,結果還是被這個愛出風頭的家夥攪了局。
陳博倒是無所謂,抄作業也要講究方式方法,隻是有框架還不夠,誰知道實施過程中會不會遇到突發情況,如果是從書上了解的經過,肯定很多細節都沒有體現,需要去挨個完善。
王旭也是同樣的態度,見沒人注意到集裝箱和裝卸貨的問題,他便把昨天本組討論的內容提交給眾人討論,丁純並不太懂具體原理,隻知道這樣能提高港口的作業效率,便投了同意票。
會議取得了超預期的效果,團隊裡沒有豬隊友,像陳博也隻是偶爾劃水當個背景板,這是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要知道三神難敵頭豬,經曆過無領導麵試的人都能體會到豬隊友的可怕之處。
“接下來我們會跟進新港口的建設情況。”丁純簡單談及自己後麵的工作重點。
“我去籌劃下公路翻新的細節,提前和當地群眾聯係。”趙琛自告奮勇攬下了重活。
“那我們還是監督當地工人的工作,他們剛剛複工複產,有可能存在隱患。”
“我想我得去見見那個運輸公司的老板,我記得叫布雷博。”王旭扶著腦袋,努力回想起那個陌生的名字。
“見這個人對我們工作有什麼幫助麼?”丁純覺得眼下的事情有很多,把重心聚焦在一個合作客戶上略顯本末倒置。
“我認為會有的,我們得指望他幫我們完成拆分包裝工作,這對港口的信譽恢複有著積極的作用,從而促進業務量的爆發。”王旭很容易把邏輯鏈圓滿,丁純也不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