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 102 章(2 / 2)

她也想見見啊。

因此等羅浮春回來,對上的就是宿舍裡幾雙閃閃發光的眼睛,她:“……”

“浮春,什麼時候也把你的男朋友帶來見見唄?”黃悅嘻嘻笑著說。

羅浮春腳步一頓,旋即若無其事的將盆放在床底下,“有機會吧。”

男朋友……嗎?

她微微抿唇,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笑來。

*

軍訓結束,羅浮春他們回到學校休息了兩天,等到周一,就開始正式上課了。

不管是早課晚課,羅浮春都是每天準時到的,不過大學剛開始,大部分學生都是準時到底,乖巧得不行,讓助教忍不住感歎,大一的學生,真的是白嫩得更一根青蔥似的。

當然,等到大二大三大四,那就是老油條了。

羅浮春他們正式學習沒多久,就是國慶,國慶他們有七天的假期,許多外地的學生直接留校不回去了,當然,自然也有要回去的,不過像羅浮春他們這種本地的,就更好了,等最後一節課一下,就可以回去了。

羅浮春抱著書下樓,便在大樓底下看見了江津度,他穿著白襯衫牛仔褲,個高氣質好,加上冷白的皮膚,站在那裡真的是鶴立雞群,引人注目。

更彆說,他手上還拿著一朵木芙蓉花。

肉眼可見的,無數女孩子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甚至有大膽的走上前去向他討要聯係方式,地被他禮貌又果斷的拒絕了。

李婉婉和羅浮春他們不是一班的,但是大家上的是同一堂大課,因此是和羅浮春她們一起下來的,等看到這一幕,她當即就翻了個白眼,嘟囔道:“老娘都被拒絕了,難道你們比我還優秀?哼。”

羅浮春快步走過去,江津度將手裡的花遞給她,自然的接過她手裡的書,低聲問她:“今天的課程難嗎?”

羅浮春回答:“還好,我現在還跟得上進度,要是有什麼不懂的,我會問你的。”

她轉身朝莫雪她們揮了揮手,和江津度一起離開了。

身後,莫雪嘖嘖搖頭,抱著書說:“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真的感覺畫風都不一樣了。”

黃悅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追隨著那兩道身影――即使人潮擁擠,他們兩也絕對是最顯眼的。

“簡直就像是現實的少女漫一樣。”她說。

他們的畫風高端又美帥,而其他人,則平平凡凡,普普通通。

……

江津度將羅浮春送到他們家樓下,問她國慶假期的打算。

羅浮春說:“我們要回鄉下,你要是公司不忙的話,也可以過來的。”

江津度問:“這是邀請嗎?”

羅浮春對他笑,點頭:“是,這是邀請。”

江津度一笑,伸手抱了抱她,偏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說:“我會去的……”

然後,他自然而然鬆開手,對她說:“你快上去吧,再不回去,叔叔怕是要下樓來罵我了。”

羅浮春轉身抬頭,果然看見他爸站在他們家窗戶那裡,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們兩。

羅浮春:“……”

這可能就是,父愛如山的苦惱?

“那我就先上去了。”

回到家,羅父板著臉接過她手裡的書,沒說話,但是誰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低氣壓。

羅母懶得理她,羅浮春將江津度送的花遞給她,她哇了一聲,說:“這花也是津度養的嗎?養得可真漂亮。這孩子,可真厲害。”

羅浮春嗯了一聲,羅母高興得把花放到花瓶裡――裡邊已經有幾支花了,全是江津度送的,他每次去接羅浮春下課,都會帶上一支自己養的花,也不拘品種,各種都有。

“這些花有什麼好看的,巧言令色。”羅父嘟囔。

羅母斜眼看他,說他:“你這人現在怎麼這麼刻薄了?人小江哪裡不好了?”

以前是江先生,津度,現在已經變成小江了,羅母對江津度身份的轉變適應良好。

羅父張了張嘴,最後隻能道:“他身體不好,雖說李嬸給他看過,但是也說,就算治好了,也會有損他的命數,他……”

誰知道,他能活多少歲呢?

羅父說不出這樣誅心的話來,但是其中的意思,卻很明顯了。

羅浮春臉上表情一頓,羅母看了她一眼,拿手去錘羅父:“你一天就喜歡亂說話,怎麼這麼討厭了。”

羅父一愣,臉上有些歉意,對羅浮春道:“對不起啊,酒酒,爸爸說錯話了。”

羅浮春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事……我們吃飯吧。”

“哦,對,吃飯,我們吃飯!”羅母忙說。

不過吃飯的時候,肉眼可見的,羅浮春吃得少了很多,讓羅母眼刀子忍不住一個一個的往羅父身上丟,羅父隻能歉意的笑,他也是一時失言。

“我吃好了,爸、媽,趙姨,你們慢慢吃。”羅浮春站起身來說。

等她一走,趙姨問:“小酒這是怎麼了?”

羅母瞪羅父:“還不是他亂說話!”

羅父歎了口氣,道:“我不應該在酒酒麵前這麼說,可是我是真擔心啊。”

“……”

羅母沉默過後,也歎氣,道:“這是孩子的選擇,我們就該尊重她,她的人生,隻有她自己能做主,我們做父母的,隻能在她跌倒的時候扶她一把。若是太嘮叨了,可是會被孩子煩的。你啊,以後彆在酒酒麵前說這話了。”

羅父點頭:“以後我會多注意一點的。”

而羅浮春回屋之後,坐在電腦麵前發呆,羅父的話不斷在她腦海中回蕩,最終,她閉了閉眼。

“會有辦法的……”她喃喃,坐直了身體。

她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而江家,江津度也和江爺爺他們說起這事,表情有些苦澀。

“我不該跟她說喜歡的……”他歎道,看著自己的手,無力的抓了抓,似乎想要抓住什麼。

江月不讚同的道:“你說的什麼話了,喜歡就是喜歡,自然要說出來她才知道,不然她怎麼會知道你喜歡她……難道說,你後悔和她在一起了?”

江津度搖頭,道:“不,我不後悔,我隻是對酒酒感到抱歉,要是我……”

“沒有要是!”江爺爺打斷他的話,煩躁的道:“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能有什麼問題?隻要你的病能根治,以後好好養著,就不會再有什麼問題,也不會對你的歲數有什麼影響!這樣的話,你不要再說了。”

江津度莞爾,點了點頭,複又說起其他事來:“酒酒邀請我國慶去他們村子裡玩。”

聞言,江爺爺雙眼一亮,一拍腿道:“好事啊,我和你一起去!嘿嘿嘿,我和羅藥儘上次的棋局勝負還沒分了。”

“羅藥儘?這個名字怎麼這麼奇怪?”江家大哥說,“是有什麼典故嗎?”

江爺爺道:“這倒是不清楚,不過我聽說羅家人的名字都是按照酒名來取的,藥儘,應該也是一種酒吧?”

……

“藥儘?”羅浮春奇怪的問,“三爺爺是叫羅藥儘嗎?”

羅梨白點頭,反問:“酒酒你不知道嗎?”

羅浮春搖頭,長輩的名諱平時家裡也不會提起,所以她還真不知道三爺爺叫什麼,這次也是和羅梨白聊到這了,她突然有些好奇家裡的人到底是叫什麼酒的,不過羅藥儘這個名字,還挺奇特的。

“也是羅家祖先裡發明釀造的一種酒嗎?”她好奇問。

羅梨白嗯了一聲,想了一下道:“好像是爺爺的爺爺的爸爸那一輩的一位老祖宗釀的,那位老祖宗聽說本職是醫生,是學醫的,倒不是專門釀酒的,他釀的酒,大多數都是藥酒,這藥儘,就是他釀的一種藥酒。”

聽到這,羅浮春的眼皮一跳,腦海裡飛快閃過一幕,她猛的站起身來。

羅梨白被她嚇了一跳,問:“怎麼了,酒酒?”

羅浮春突然朝外跑去,一直跑到羅父麵前,氣喘籲籲的。

羅父伸手扶住她,問:“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羅浮春伸手死死的抓住他,問:“爸爸,你曾經是不是跟我說過,羅家祖先裡有一個人用藥材釀了一種酒,那種酒喝了可以養身健體,是專門為先天體弱的人準備的!就算是生來體弱的人,喝了這個酒,也能延年益壽,是不是?”

羅父一愣,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也是大為震驚――之前,他從未想到這個酒。

“是有這麼一種酒。”他點頭,肯定了羅浮春的說法。

羅浮春追問:“那酒叫什麼名字?是藥儘嗎?”

藥儘?

羅父眼皮一跳,再次點頭:“好像是這個名字。”

他見羅浮春麵露狂喜,有些不忍,道:“可是,這種酒的配方早就失傳了,而且因為它釀造條件艱難,早就沒人會釀這種酒,近兩百年,我們家都沒有人能釀出這種酒來。”

藥儘酒,這酒是一種純粹的藥酒,說是酒,更不如說是一種藥,以酒混合了各種藥物的藥性,將它們混合在一起,激發出最大的藥用效果來,它的效果也十分神奇,說是有延年益壽的效果。

可是,它的釀造條件卻十分苛刻,不說那些難以尋覓,成百上千的藥材,就說釀酒的人,就這一點,就能將所有釀酒師給否決了。

這酒是藥,釀酒要的藥材,放多少藥,要多大的量,都有很嚴苛的要求,這代表著釀酒的人要對所用藥材的藥性有著完美的理解,能夠保證入藥之量的準確性……而釀酒師,他們會釀酒,卻不會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而羅家那位祖先,他本身便是個大夫,釀酒對他來說,倒隻是個純粹的愛好,所以才會有這個酒的出現。而他因為這酒,最後還被人稱為詭醫――也隻有他,會將藥做成酒了。

而羅浮春,她隻是一個小姑娘,即使有上輩子的驚豔,也隻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對藥物也隻是一知半解,她又怎麼能釀出這樣的酒來呢?

最重要的是。

“這個酒的配方,早就遺失了。”他道。

羅浮春咬唇,固執道:“既然那位祖先能釀,那我也可以!”

“酒酒!”羅父表情嚴肅,“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中藥是很深奧的,許多中藥合在一起能達到1+1>2的效果,但是有的藥材卻是藥性相衝,湊在一起反而會起到反效果,產生毒性,那就是會害死人的。

所以,羅父怎麼也不願意羅浮春去釀這個酒。

“酒酒!酒酒――”羅梨白氣喘籲籲的追過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你跑這麼快乾嘛?”

她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羅父,遲疑問:“你和四叔吵架了?”

羅浮春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吐出來,勉強笑了下,對羅父認真的道:“爸,您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不會藥材,但是荊芥會啊,有什麼不懂的,我可以問荊芥。而且,而且還有李奶奶在了,您不信我,還不信荊芥和李奶奶嗎?”

羅父繃不住表情,道:“這太難了,那位長輩,他當初可是被稱為醫學上的天才,這酒也是他老年的時候釀的,你……”

他欲言又止。

羅浮春道:“我就是想試試,要是不試試,我永遠不會死心的。”

羅父:“……”

他有些頭痛,論有個這麼固執的孩子,該怎麼辦。

“爸爸,您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我保證!”羅浮春認真的說。

羅父頭痛無奈,又歎息,最後隻能妥協道:“隨你隨你吧!”

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孩子是不喜歡亂來,但是她拿定的注意,真的是十頭牛都難以拉回來。

“謝謝爸爸!”羅浮春立刻說。

羅父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你啊……”

真拿這孩子沒辦法。

羅浮春仰頭對他笑了下,道:“那我回去查查資料,有關這個酒的配方,是一點都沒留下嗎?”

羅父陪她一起下山,“我記得是這樣,當初這些藥酒的配方,家裡就沒怎麼在意……”

最主要是沒人會釀啊,就算有配方,那藥材的用量,就是最大的問題,誰敢去釀啊,要是沒釀出來也就罷了,一不小心釀出個毒酒來,那不是害人嗎?

所以啊,很多年,這酒的配方,都是被束之高閣,基本沒人在意的。

“後來你也知道的,那些人來家裡搶酒,最後將家裡的配方全部扔火盆裡了……”

是羅爺爺拚著手被燒傷的後果,及時去搶救,才搶救出來後邊這一些,不然全都被燒毀了。

羅梨白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卻也聽出來,他們在討論一種酒,一種他們家已經失傳的酒,說到他們家這些配方,羅梨白也是氣,那些可都是他們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瑰寶啊,就因為那些入侵敵人的肆虐,導致配方遺失。

“要是沒有那些鬼**,現在酒酒你也不用這麼麻煩了。”她說。

羅父歎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那時候人命如草芥,能活下來就是天大的幸運了。

羅浮春皺眉思索,道:“按照爸你說的,這位老祖宗這麼有名,不可能一點文獻都沒留下來吧?肯定在一些書籍之中,有所記載嗎?”

羅父看她,父女兩相視一眼。

“這,我們倒是沒有去查過……”羅父說。

那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時移世易,很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就連那位老祖宗叫啥,他們家都不記得了,畢竟族譜也在時代變遷中遺失了,酒方子也是……咳咳咳,能發家致富,才被人好好的保留下來,一代一代人抄錄傳下來的。

其中,本身就有很多配方和他們家那些族譜一樣,遺失的。

所以,那位老祖宗到底叫啥,他們家還真沒人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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