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和榎田奈商定了去潮爆牛王事務所的二三事宜後,就在專心準備這件事,對於榎田奈在中途遭到了襲擊一事一無所知,饒是如此,他還是在接到榎田奈的第一眼就看出榎田奈身上一定突然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畢竟她的臉色看起來實在是太差了。
“怎麼?”跡部景吾相當直率地直接問了出來,“你看起來不是很好。”
“遇到點事……”榎田奈含糊道,“說起來,我們已經快十年沒有聯係過了吧,自從我們家搬到神奈川以後。”
跡部景吾翹起二郎腿,雙手交叉,好整以暇地放在膝蓋上。
他側過頭,看著窗外,顯然不欲多談,隻是附和地應了一聲:“是挺久了。”
“那我們家的事,你應該也不了解吧……”榎田奈喃喃道。
“稍微聽說過一些。”跡部答道。
——才怪。
他根本不是“稍微”、“聽說過”、“一些”,他是“特意”“打探了”“很多”。
但好在榎田奈對他的回複沒怎麼起疑,隻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
“啊……這樣啊。”
停頓了片刻,她又道:“這樣的話,三年前那件事……你應該也知道吧。”
——當然知道。
不僅知道,還出手乾預了一些。
雖然事實如此,但跡部景吾不能說出口,不然也未免顯得太奇怪了些。
“我知道,”他說道,“鬨得很大。”
考慮到榎田奈受到的打擊非常大,警方和相澤消太都再三警告過相關媒體不準曝光榎田奈的姓名和照片,但是熟識榎田家的人,還是可以輕易通過新聞稿中凶手的家庭關係與生平經曆,輕易推測出案件的中心人物就是榎田一家。
榎田奈張了張口,似乎想要問些什麼:
“你記得嗎,那個時候的……”
……綁架案。
十年前,她和跡部景吾一起被綁架的案件。
本來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話說到一半,她又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煩躁地道:“算了……沒什麼。”
這件事和跡部沒什麼關係,她沒必要把對方牽扯進來。
查出父親突然變了一個人的真相,這是隻有她一個人能做到的事情。
“你要和我一起去找潮爆牛王嗎?”她轉而問道。
“不了……”跡部景吾的眼神飄了飄,似乎在思考著什麼,眉頭也輕輕擰了起來,看上去有些不大高興,“過兩天有場練習賽,我要在學校主持。”
“聽起來還真是了不起啊,網球部部長。”
“你也不賴,雄英在讀生。”
榎田奈笑了笑:
“我隻能算是半個雄英學生吧……和那些正兒八經的雄英學生比,我實在不夠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快螺滴謔奶”,“[耶]”的營養液,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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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故事:
有一天,
我收拾好書包,
準備去圖書館閉關學習。
走到一半,
發現快吃午飯了,
我打包了麻辣燙,
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