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長寧，就是教她書法的那位大師，也是她的表叔。
“彆說長寧叔了，我也很喜歡。”許立恒看向蕭以婧，“這在哪裡買的？”
“不是買的。”蕭以婧搖頭。
“不是買的——你自己做的？！”許立恒頓時震驚地看著她。
“……”蕭以婧差點翻了個白眼，“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彆人送的呢？”
怎麼大家對她這麼有信心，總覺得是她親自製作的？
他們對她就不能多了解一點嗎？她是這種人嗎？
許立恒表情淡定，全然不受她的吐槽影響，“哦，是阿月送的？”
他也知道穆從月的職業，所以最有可能是她送的。
“對。”
“那這是她自己做的，還是外頭買的？”
“她自己做的。”
“很不錯啊！”許立恒讚歎，“她也挺厲害的，還能找到這麼好的沉香。”
他以前也有過頂級沉香，也燃燒過，所以知道不同品質的沉香的味道。
這絕對是頂級沉香才會有的味道。
普通沉香可沒有這麼好的味道，用再多其他的香料融合，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味道。
——要是用其他的香料融合後就能調製出這樣味道的沉香香味，頂級沉香的價格就不會這麼高了。
許立恒說完後，就看到蕭以婧沉默了一下。
這詭異的沉默讓他也默了一下。
他皺眉問道：“彆告訴我，沉香是你給她的？”
蕭以婧聳聳肩，沒說話。
許立恒的眼睛都瞪大了，“伱哪裡來的這麼好的沉香？！”
蕭以婧眨眨眼，“那邊有啊。”
許立恒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出去，隻看到一堵牆。
但他很快就將位置對上了，“那邊的沉香有這麼好嗎？！”
作為一個將山莊裡許多地方都給摸遍了的人，許立恒很清楚山莊裡哪裡有什麼藥材。
他知道山莊裡也有一些沉香樹，但據他估算，這些沉香的質量應該隻是普通，還得多長幾年品質才能上來。
這樣品質的沉香，在外頭也能買到，用不著用這裡的。
可是，他竟然看錯了？！
他這段時間因為要去給一個病人看病，沒怎麼在山莊裡。
就這麼幾天的時間，這些沉香就脫胎換骨了？！這什麼情況！
看著許立恒震驚又不解的表情，蕭以婧一臉無辜，“你之前不是都看過了嗎？好不好你還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許立恒連連搖頭，“我要知道它們的品質這麼好的話，我早就出手了！我之前看到它們的時候，明明質量還是很普通的啊！”
“那你之前有將它們砍下來看嗎？”蕭以婧問道。
“……沒有。”
“那你是怎麼觀察它們好壞的？”
“就是看上麵露出來的脂肪塊啊。”
“所以你沒將它們砍下來看過，對吧？”
“……對。”
“那就是啊！”蕭以婧一拍手，“好東西都被木頭包裹在裡頭，你都沒打開來看，怎麼知道裡頭品質如何！”
被蕭以婧這麼一說，許立恒不由得覺得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