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剛收到他大舅子的消息,他升廠長的事,穩了,明天任命就下來。
陳慶今天在辦公室哼了一天小調了,這心情,怎一個美字了得,這高興的心情壓抑不住呀。
他已經開始幻想當了廠長後要實行的一係列措施了,想著怎麼提拔誰,怎麼打壓誰了。尤其是楊陽,他已經想了數個刁難他的方法了,嗬嗬,隻要他當了廠長,楊狗腿那陰險小人彆想有一天好日子過,早晚整死他!
唯一不美的是,王明沒有如願升到他這位置來,竟然讓章桂英截胡了。
不過,沒關係,隻要他是廠長,一切都好說,王明還怕沒有機會升上來嘛。
至於章桂英,再是技術總工也是在他職位之下,也得受他轄製,他可不是陳勇那不懂技術的土包子,他做了這麼多年技術總工可不是白給的,製住章桂英,還不是小菜一碟。
陳慶哼著小曲兒規整好辦公室,把重要的文件資料都收拾到了箱子裡,明天他任命一下來,跟陳勇交接一下,很快他就可以搬去廠長辦公室了,箱子裡的東西都是他要帶走的。
今天他還特地加了會兒班,等天擦黑了才晃晃悠悠出了辦公室,跟值班的還有門衛的都打了聲招呼才慢悠悠往家走。
走到半路,陳慶被一個畫了濃妝的女人攔住了。
此時天已經黑了,街上沒什麼人,隻偶爾能聽到幾聲狗吠。
這是個胡同的拐角處,旁邊是個公共廁所。這女人就把他堵在了公共廁所旁。
“大哥,來嘛?”
“一次隻要十塊錢。在哪都行。”
這女人湊近陳慶,對著他耳朵吹氣。
陳慶覺得身子有些發麻。看來他是素太久了。
陳慶左右看了看,趕緊推開女人,要來也是明天來。
這女人見陳慶要走,趕緊纏了上來。
“大哥,不耽誤什麼,一會兒的事,就去我家怎麼樣,我家就在這兒,幾步路的事,我是一寡婦,家裡就我一個人。完事給我十塊錢就行,嫌貴,五塊也行。”
大夏天的,本來穿的就單薄,陳慶被這女人纏著一摟一蹭,身子就有了反應。
陳慶精蟲上腦,被女人拉進了家裡。還真就是幾步路的事。
太久沒那啥了,他還真有些想了。
進了屋,陳慶就變被動為主動了。
他掏出兩張十塊的,塞女人手裡。“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女人嬌笑著把錢收起來,心裡直呐喊,發了發了,這筆買賣值了。
昨天有人給了她五十塊錢讓她勾搭這個男人,沒想到現在又從這男人這掙了二十塊錢,這一筆她就掙了七十啊,真是時來運轉老天開眼啊,老娘這是要轉運啊。
陳慶急不可耐的把女人的衣服都脫了,又把自己的褲子褪下來。
正好這時,幾個民警闖了進來。
陳慶提起褲子就要跑,可還是被民警摁在了地上。“有人報警,說你□□良家婦女。”
“沒有,我沒有,是她勾引我,我是被她硬拉進來的。”
此時這女人已經坐在床上用床單子蓋著身子開始哭了。“是他,就是他強迫我的,他知道我一獨居的婦道人家,就硬闖了進來,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這女人的眼淚說來就來,哭的淒慘。
不淒慘不行啊,不然被抓走的就是她了。
陳慶目眥欲裂,“你放屁!”
民警反手把陳慶拷住,“老實點。”
“都帶走,有事回所裡再說。”
冰涼的手銬銬在手上,陳慶此時才驚覺,他明天就要升任廠長了,此時怎麼能被帶走,民警的話猶如一頭涼水潑下,精蟲上腦的陳慶徹底清醒過來。
他想,這回他怕是栽了,肯定是楊陽那陰險小人害他,除了他沒彆人,對,絕對是他。等他被放了,絕對饒不了他。
第二天,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
陳勇,陳慶和章桂英的任命同時下來了。
隻不過,此時陳慶任命單上的名字已經被改成了楊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