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2 / 2)

咳,是Omega就要繼承Omega天生的屬性,哪怕是她江昔這麼漂亮又仙的Omega,也不可避免要麵對Omega骨子裡自帶的基因型尷尬。

比如發熱期。

“還在生氣?”

她走神的這會兒時間,男人的聲音循序靠近,回過神來時,荀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後。

他長得很高。

江昔看著全身鏡裡倒映出來的荀祺,再看看鏡子裡的她,忽然有些嫉妒,她撐死也沒他那麼高,就是踮起腳尖也才到他的胸膛。

荀祺這麼高,就是分她五公□□高也不礙事!

他站在她的身後,這會兒正彎下腰來,嘴唇從後襲來,抵在她的耳間,“早上隻是一個小玩笑。”

江昔一愣,渾然沒有注意到鏡子裡的荀祺眼神一暗,隻聽見他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從後傳來,“我願意陪你,但是這不代表願意當工具人。”

荀祺的語氣一頓,讓江昔的心都猝不及防被提了上來,揣測不透他的意思。

衣帽間裡靜悄悄的,江昔等著荀祺的下文,可是對方卻不急著開口。

他的姿態仍然懶散,平時都是拿著槍的手,此時正把玩著她肩上的發絲,一縷縷的纏繞在指間,江昔下意識的開口,就在這時,他忽的俯身。

他嗅著她的發香,低沉的聲音也在這時傳來,“你隻願意在發熱期靠近我是不行的。”

江昔難得心虛的小小聲反駁,“我沒有啊——”

“我還挺——”

江昔還沒有說完,心底突然猝不及防的一顫,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的雙腿就忽的一軟,如果不是腰上有隻大手攬著,江昔估計就跌到了。

江昔驚恐的瞪大了眼睛,用古地球人的話來說,就是心裡頭一萬隻草泥馬奔過,她這是怎麼回事?

“你這是怎麼了?”

荀祺也在問著她,他的大手攬著她的腰,江昔一抬頭,就對上他狹長的眼眸。

彆人都說,荀祺的眼睛最是犀利,像是鋒利的神器,一眼就能把人的心看透,不知道他這時候有沒有看出她心裡剛奔過的一萬頭草泥馬神獸沒有?

她也很懵逼啊。

“沒、沒事!”江昔說道,“估計剛才就是沒站穩。”

她從荀祺的懷裡掙紮出來,站穩了腳步,可是就在這一瞬間,方才那陣感覺再次來臨,這次不再是蜻蜓點水般的一閃而過,而是猛烈的撞擊——

一幀幀畫麵湧入她的大腦,她連反應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眼前一黑,全身發軟的在向下倒下。

那是什麼?

江昔最後一縷意識看著那湧出來的畫麵,她有些不明白,也有些不解,一幀幀畫麵有不同的場景,不同的人,這些人裡有荀祺,也有很多不認識的。

江昔敢確定,除了荀祺,裡麵那些人她一個都沒見過。

可是,一幅幅畫麵和場景依然湧入她的腦海裡。

看著那些畫麵和場景,江昔終於想起來了,這可不都是她這幾天零零碎碎做的那個怪夢嗎?

有時候有頭無尾的,有時候就是她和荀祺。

夢都是這樣,可是這個夢怪就怪在,明明是她的夢,可是夢裡的主角卻都是荀祺,不管夢裡的劇情怎麼樣,可是始終都是圍繞著荀祺展開。

仿佛是要解開她的迷惑,最後一個畫麵湧入她的腦海,將江昔最後一絲意識也帶走了。

江昔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與此同時,衣帽間裡,荀祺懷裡抱著江昔,如果不是他的大手再次及時攬住江昔,女孩此時應該就會倒在地上。

荀祺臉色冰冷,他抱起江昔,向著外麵走去。

管家趕來時,就是看到這麼一副畫麵,差點沒有嚇死過去,看到一臉冰冷的荀祺,管家心底更是警鈴大響,“少爺!”

“叫醫生過來!”

荀祺將江昔放在床上,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蓋得嚴嚴實實,做完這些之後,荀祺也沒有走,他坐在床邊,依然握著江昔的手。

他探過了心臟,心臟是正常的跳轉,絕對沒有問題,況且江昔的身體從小到大都很健康。

她是OMEGA,可是身體沒有嬌弱到病弱的程度。

可是為什麼……?

荀祺的眼眸眯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猜測,原本冰冷冷淡的眉眼,眼底升起一陣戾氣。

是蟲族嗎?

又偽裝成人類的樣子,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接近江昔,對江昔做了什麼手腳。

這個想法剛從荀祺腦海裡閃過,就被他理智的否決掉了,哪怕荀祺對蟲族恨之入骨,但也不覺得這個可能性成立。

理由,江昔身邊一直都有他的心腹看守,明裡暗裡都有不少人保護她。

蟲族沒機會對她下手。

更何況,荀祺回想起了最後一次和蟲族對上時,他一槍打爆了蟲王的腦袋,血濺四處,蟲族現在連自保都困難,哪來的精力敢侵入他們領地。

可是這明明是個愉悅的結果。

然而,坐在床邊的青年眼底戾氣卻更重。

與此同時,好幾個人腳步聲倉促的跑來,管家一路領著醫生團隊,聲音由遠及近,“少爺,醫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