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祺就是隻狐狸精!
這都還沒跪呢,那雙眼睛就凝視著她,宛如俊美的海妖那樣,捧著她的手,但是江昔才不會上當,“你,你要跪認真點。”
“不然,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想要娶她這麼漂亮的omega,荀祺單膝下跪免不了。
而且一定要好好跪!
態度要認真誠懇。
不然她才不嫁。
荀祺可不能仗著因為自己是上校,是個強大的alpha,出於高傲的自尊心考慮,就不跪了。
那她就不嫁了。
然而,青年卻是出乎她的意料。
他真的就像是俊美的海妖,海妖是能看透人的思想,甚至能用自己英俊的臉龐蠱惑到人類,那雙眸子明明深沉深暗,可是卻如一雙黑玉,泛著淡淡的光亮。
他依然捧著她的手,眼眸也凝視著她,但是從原本坐在床邊的身子,緩慢的跪在了地上,那是單膝下跪的姿勢。
他另一隻手裡還拿著鑽戒,離她的無名指隻有一步之遙。
屋內光線昏暗,可是這樣也掩蓋不住荀祺筆挺的姿勢,可能因為是軍人的原因,即使是下跪時候,他的背脊也特彆筆直,一絲不苟,跪出了莊嚴感。
明明這應該是個俯首陳臣的姿勢,可是也絲毫沒減弱荀祺的氣場。
男人清冷矜貴,眉眼間都是與生俱來的氣場,即使此時單膝下跪,也掩蓋不了他的氣場。
江昔莫名有種像是被王子殿下求婚的感覺,隻見青年垂著眉眼,捧著她的手,緩緩將戒指戴上她的無名指上,那顆藍寶石是真的漂亮,極其純粹精美。
耀眼奪目,泛著耀眼的光芒,靜靜的躺在她的手指上。
特彆漂亮!
“這顆藍寶石是我母親的。”荀祺摩挲著她的手指,“是我父親當時還是太子時候,送給她的。”
“我找人把它做成了戒指,嵌了上去。和我預料的一樣,很襯你。”
小貓就隻特彆貪玩愛吃的貓,還特彆愛打扮,衣服和飾品總是特彆多的多,要把她拐回家,是需要特彆花心思的一件事情。
江家特彆寵她,零花錢不短她的,要什麼都有什麼,就是一個被所有人寵著的小公主。
可是,她也可以來當他的小公主。
“像這樣的寶石,我有很多。”荀祺一頓,“都可以送給你。”
他說這話的神情,特彆認真。
江昔絲毫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可是她都還沒做出回答,荀祺卻又再次緩緩開口,“江江,當我的荀太太不好嗎。”
“無論是要買衣服還是買喜歡的東西,都用我的錢。沒有限額,沒有限製。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財產都可以給你管,你想要什麼就送給你。”
說到這裡,青年的聲音又是一頓,他不急著把女孩拐走,語速慢慢的,猶如海妖在蠱惑人類,“無論是漂亮的珠寶,還是喜歡的名畫,亦或者是喜歡的衣服。隻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把它們送到你麵前。”
“隻要你喜歡,我都給你拿到手。”
荀祺明明還是那個姿勢,依然清冷矜貴的姿勢,可是他的攻勢卻無聲無息的猛烈,仿佛已經攻破了她城門一樣。
她假裝著鎮定,仿佛心中的城池還沒有被他攻略下來,然而俊美的海妖卻無聲無息來到了她的麵前,“江江,”
他的身子微微傾前,那張俊美似海妖的臉龐頓時更加清晰的呈現在她麵前。
然後,一點點,越來越靠近,溫熱的唇畔再次抵在她的耳邊,江昔仿佛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了。
嗚!
“荀祺你彆說話。”
江昔捂著自己的耳朵,極力的在用自己身心,他不湊近她的耳邊說話,她勉強還能抵抗的住,可是每次一湊近她的耳邊說話,她就不由自主渾身酥軟,仿佛耳朵也被他搞得懷孕一樣。
荀祺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這樣才能勾引到她乖乖就範。
可是貌美的omega,從來不能心急的,要急也應該是alpha急。
荀祺這才第一次求婚呢,這麼答應了,豈不是顯得她太容易激動了。
聽說元帥當年求了兩次,夫人才肯答應嫁給他的。
她爸爸求婚次數就更多了,足足求了六次,媽媽才肯答應的。
同樣都是貌美的omega,荀祺隻求了她一次,她居然就要忍不住答應了,這是不是顯得她太容易搞定了?
不行!
江昔,你要穩住!
不要被美色所誤!
她在心裡深吸了口氣,可到底是第一次被求婚,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江昔假裝著鎮定,“我,我要考慮一下。過幾天,再給你答複。”
可是他的音色卻緩緩的靠近她耳邊,“今晚不行麼。”
“江江,我從小到大都很疼你。”
他扣著她那隻手,無聲的摩挲,開口的聲音低低的,卻帶著莫名的纏綿,“以後隻會更疼你。”
手指上的鑽戒還閃著亮光,泛著光亮的閃耀在她眼裡,仿佛要沁入她的心底似的。
荀祺明明沒有抽煙,可是江昔卻仿佛聞見了空氣中尼古丁的味道,彌漫在她的鼻間,似乎是想要把她的大腦都霸道的霸占住。
也不是不能現在答應,江昔心裡想道。
可是,可是……
與此同時,俊美的強大海妖再次緩緩開口,他捧著她的臉頰,放出了最後一招,“江江,當我的太太不好嗎。”
“我的一切都會是你的。”他依然單膝下跪在那裡,背脊挺的筆直,可是這種俯首陳臣的姿勢放在他的身上卻看著一點也不卑微,皇室當今的大王子都沒有他這麼有氣場。
他跪在那裡,卻還扣著她的手,霸道又占有欲強烈,指腹一遍遍的摩挲著,不肯放手,甚至還放到了唇邊,“一切都由你定,我都寵著你。”
“乖,彆吊著我了。”他的聲音忽然啞聲,“我已經想開始準備我們的婚禮了。江江,就乖乖答應我好不好。”
嗚!
然而,那頭狐狸精卻還是不肯消停,城門已經攻下了還不算,還想要女孩整座城池都跟著淪陷。
他依然單膝下跪,身子微微傾前,那道煙嗓很是低聲下氣,“哥哥第一次標記的時候,不也是在這裡。”
他的手指悄無聲息的上前,江昔回過神來的時候,他的指腹已經在她脖頸的腺體前了。
嗚!
江昔下意識的一陣顫栗,荀祺卻是依然還在那裡摩挲,一點點的撫摸著腺體上標記的痕跡,“我說過不會讓你疼,就沒有讓你疼過。第一次標記你時候,我就說過這句話。我們纏綿的每一次,我也都沒有讓你疼過。”
“江江,哥哥沒有食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