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的劫匪打著哈欠點頭,這活太輕鬆,令他提不起精神。
接下來乾什麼?
當然是抓匪徒了。
先碰到哪個抓哪個。
數字兄弟們當然沒有意見了,他們覺得老大實在是太聰明了。
隻是距離近的普通遊客眨巴著眼睛,不應該有點計劃嗎?再有,這老大的話哪一個字體現了聰明。
算了。
不管他們,現在自己的問題比較重要,他們身邊的匪徒顯然已經不能對他們造成威脅,那麼,他們要跑嗎?
說實話。
不太敢!
剛才廣播中那匪徒的聲音相當囂張,誰知道誰不會就遇上一個,看見逃跑的人,抬手就是一槍,嗯,雖然自己並不一定就那麼倒黴,可是,看看前後左右,還是苟著比較好,畢竟命隻有一條,萬一倒黴的人就是他呢!
“出發!”
他們這麼想,謝哲等人卻完全是沉浸在遊戲中的模樣,在他說完以後,一群人興致勃勃地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就大步走了出去。
有人想要提醒。
剛發出聲音就被旁邊的人捂住了嘴!
提醒的人知道他們想的什麼,讓這些人去試試,若是沒有危險,他們也能走。
隻是,那也是一條條人命啊!
哪怕剛剛那一群人看起來腦子不是很正常。
監獄裡,拿著手機的英俊男人視線一直停留在謝哲的身上,那本來被十號切斷的監視器在他這裡完全不起作用,畫麵十分清晰,他能看清楚對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
“找死!”
匪徒狙擊手對準謝哲的腦門,看著那張年輕俊美的臉,扣下扳機。
“老大!”
警方的狙擊手也在關注這邊的情況,在謝哲的腦袋上出現紅點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動手!”
作為特種部隊,他們有這個權利,在危急時刻不等命令,以百姓的性命為重。
有人將槍頭轉向子彈發出的地方。
也有人瞄準謝哲前麵的空地,想要給他提醒,隻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
謝千秋眯眼。
敢當著她的麵殺她的子孫,估計是人間待夠了,想到去地獄常住。
“你不要插手!”
就在這個時候,神的聲音響起。
謝千秋嚴肅的臉瞬間就變成了眯眯笑。
“叮”的一聲。
三號拿著手術刀的手虎口在不斷地往外流血,他卻像是感覺不到一般,看著因為他的阻止,掉在地上的子彈,“老大,有狙擊手!”
謝哲抿嘴,看著三號手上的血,生氣了!
明明隻是玩遊戲,他們為什麼要那麼認真!
他們都沒有傷害敵方的人?
“走,將敵方的人揍一頓,為老三報仇!”
謝哲說完,轉身回去。
“報仇。”
“報仇!”
數字兄弟也很生氣,喪屍遠“嗷嗷嗷”叫,這次都不需要模仿其他人,走到捆成粽子的匪徒麵前,蹲下身,直接一腦門撞到對方的鼻子上。
“嗚嗚……。”
媽呀,好疼。
打人就打人?為什麼要用腦袋撞啊!
腦子有病!
謝千秋小神經病看著她麵前的匪徒,笑眯眯地蹲下,小手一翻轉,一把手術刀就出現在她的手裡,想著三號虎口上的傷,眯眼,手術刀靠近匪徒的手。
痛!
匪徒隻感覺到錐心的疼痛傳來。
另一邊換了個手拿手術刀的三號做了同樣的選擇,側頭看著小十八,眼裡的欣賞和喜愛更濃,他想得沒錯,小十八就是天生的醫生。
比起這兩人。
其他人的花樣更多。
謝哲一腳踩在匪徒的手上,五指直接就變了形。
……
當匪徒們知道他們的疼痛是因為他們的人不遵守規則,明明說好的是玩遊戲,竟然敢傷人,所以,他們要還回來!
被堵著嘴的匪徒們有一肚子的話想說。
神經病啊!
誰他媽跟你們玩遊戲啊!
再有,你們那麼能,去找狙擊手啊,拿我們這樣算得上是已經投降的出氣算什麼英雄好漢!
……
這可惜,他們說不出。
另一邊。
狙擊手開了一槍就立刻換了位置,果然,下一秒,他剛剛待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搶眼,眼裡閃著興奮。
“走!”
報仇後,謝哲又給三號草草地包紮了傷口,“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勝利,然後帶三號回家!”
玩遊戲的心情被破壞,所有人都點頭,此時他們格外想念他們溫暖的家。
果然,一號說得沒錯,外麵神經病的世界雖然好玩,但也危險。
哎!
怎麼還走啊!
剛剛那群沒有冒失的人鬆了一口氣,果然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原以為那群人也會跟他們待在一起。
結果。
他們不怕死嗎?
依舊還是之前的隊形,一個個都昂首挺胸。
匪徒的狙擊手看著他們,眼裡閃過不耐煩,不過,很快就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嗯,在警方的狙擊手眼皮子底下射殺他們要保護的人,也挺有意思的不是嗎?
警方狙擊手:“!”
“靠!”
有人沒忍住,冒了粗話,“怎麼還出來啊!”
隨後才想到他們是神經病。
能怎麼辦?
打起精神保護著唄。
“老大!”
“交給我!”
聲音很是沉穩,目標專注的看著那一群人!
來了!
紅點出現。
“老大!”三號開口。
二號立刻就將謝千秋抱好。
謝哲微笑著回頭,然後抬手,那本來什麼都沒有的手中拿著一把□□,扣下扳機!
匪徒狙擊手看著他的笑容以及他的動作,哪怕明知道這麼遠的距離,□□根本就不可能打到他,可長期當狙擊手的直覺告訴他,危險,要躲,隻可惜,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謝哲一共放了兩槍。
一槍直接將狙擊手打過來的子彈打落,另一槍對準的是他的右手,老三的仇他怎麼可能不還給罪魁禍首。
手心被子彈穿過,疼痛傳來,鮮血冒出,狙擊手卻完全沒有理會,第一時間丟下搶,一個翻滾,躲到水泥台子後麵。“叮叮!”
果然子彈打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冷汗冒了出來!
看著手上的傷口,那戴眼鏡的到底是什麼人?
怎麼可能!
這世上怎麼可能用□□,不用瞄準,就能那麼輕而易舉地打到自己。
至於為什麼沒打死他?
狙擊手不懂。
但他很清楚那絕對不是對方打偏了,那人本來就是衝著他的手而去的。
壓住心裡的震撼,用微微顫抖的手拿起對講機,“老大,小心,遊樂場裡有高手!我受傷了,這個位置你讓人過來頂著!”“怎麼回事?”
要知道他的這個收下已經稱得上是世界頂級的狙擊手。
“我也不知道,隻能說這次我們的運氣不太好,讓其他人不要輕舉妄動!”說著這話的時候,垂眉,“老大,我們可能要做最壞的打算。”
“我知道了,你回來吧。”
所謂最壞的打算,就是引爆炸彈,大家一起死。
怕死嗎?
那肯定是怕的。
可他們這樣的人很少有善終的,這樣的結果他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老大,剛剛怎麼回事?”
“不知道!”
警方的狙擊手很震驚,剛剛那人開槍的姿勢絕對不像新手!
還有,剛剛能用手術刀擋住子彈的人,恐怕也不簡單,至少他認識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能做到的。
相比起他們的各種猜測。
謝哲放下槍,隨後還給了那名被他踩得右手五指骨折的匪徒身上,“謝謝!”
匪徒總算明白麵前的神經病說借他槍用用是什麼意思了。
那是真的借啊。
用完了還還給他。
這神經病真有禮貌,他是不是該回聲不客氣啊!
“好了,仇我已經報了,這事也算了了,等遊戲結束後,我先帶你們去吃肯德基,吃完我們再回家!”謝哲微笑著對著他的一群家人說道。
剛剛還有些心情不好的人立刻就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就連受傷的老三也不例外。
沒辦法!
一號說那東西不是很健康,不能經常吃,三號作為醫生也清楚,但擋不住它味道好啊!
再加上謝哲的有意控製,兩三個月才能吃一次。
因此,肯德基也算得上是他們最想吃的東西之一。
喪屍遠“嗷嗷嗷”!
那玩意他知道,不是說垃圾食品嗎?
他好像吃過一次,出了油膩二字,再沒有彆的能形容了。
一群人大搖大擺地往外走,拐角處就碰上往這邊拐的五六個匪徒,謝哲連忙抬手,停下腳步,其他人跟著他,也停下腳步,伸長脖子看著。
實際上一群匪徒已經看見他們了。
但想著老大的命令。
那群人中可有用手術刀接子彈,用□□對狙擊手的高手存在,若是這群人想要離開,就當做沒有看見。
拿著槍的匪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就這麼目不斜視地往前走。
隻可惜謝哲等人很有原則,做事向來有始有終,既然遊戲已經開始,那麼就一定要完成才會離開,否則,他們會渾身都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