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簍蘑菇,五塊靈石。
扈輕喜滋滋,大概也看明白了,越難采的,越危險的,越能賣出價。
回到家,扈輕把所有靈石拿出來,說是所有,其實也隻是十五塊。彆的,都換成靈珠,靈珠也沒多少,畢竟這個院子裡的人是那麼的能吃...
十五塊靈石裡不包括老道士給的那塊,扈輕決定把那塊靈石當傳家寶傳下去,告訴子孫後代要行善積德。嗯,子孫後代什麼的,要靠扈暖努力了。
靈石收起來,扈輕洗乾淨,雙手洗了好幾遍才去看花花。扈暖說,這是家裡的小寶貝,跟她們姓。
扈花花。
翠花都比它好聽。
不,是他,家裡正經一份子呢。
扈花花還在睡,來到這個家後一直沒醒過,藍底小白花的薄被子蓋在它身上,扈暖想要的是粉紅小棉被來著,扈輕買了些粉紅色的布。
“要有花邊。”扈暖提要求。
讓扈輕做。扈輕果斷拒絕了,開玩笑,她都沒給她女兒做,給隻狗做?二郎真君的哮天犬嗎?為著扈花花的心身健康,果斷做了藍底的小被子。
咱家就沒有慣孩子的臭毛病。
喬渝:確定?
扈輕:我是科學育兒。
扈輕駕輕就熟的掰開狗嘴,小勺舀了牛奶往裡滴,這是昨天的奶,今天應該還沒變質吧?
扈花花:我不是狗。還有,這奶有味了,求您換點新鮮的吧。
扈輕放下勺子摸著狗身,愁:“怎麼沒長一點點肉呢?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進烤爐?”
扈花花:!!!
“還是——喂錯了?應該喂肉?”
扈輕正經的思考這個問題。無論什麼動物的幼獸,幼兒期都是成長的黃金期吧,不說什麼一天一個樣,但,怎麼也不能一點變化也沒有啊。
很確定這個是生命體,不是塑料也不是毛絨的。
她去菜市場,在肉攤子前徘徊,最終買了一塊牛肉。
嗬,扈暖還沒吃上呢,先便宜了狗。
細細剁碎,煮熟成粥,放到溫熱,扈輕撬開狗嘴,放了一點點進去。
她也不是很肯定,萬一這麼點的小東西不能吃肉——那她就在院子裡找個風水寶地給它埋了,正好給女兒講講生與死。
扈花花:活著長肉進烤爐,死了埋坑當教材,反正我就是被用得透透的唄。
狗嘴裡蠕動一下,肉沫沫進了食管。
扈輕又喂了半勺,狗嘴自動吞咽。
“明白了,這也是個吃肉的主兒。”扈輕氣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是吧。得,都是小祖宗,養著唄。”
她不至於跟隻狗崽子計較,見它知道吃東西了很開心,喂了小半碗不敢再喂。
點著狗頭:“你快醒來,不夠可愛就把你賣了。”
扈暖喜歡什麼?就倆字,可愛。想在這裡生存,請扮可愛會賣萌。這是扈媽媽大發慈悲告訴你生存之道。
第二天,狗眼睛睜開了,黑挑的眼線,一雙又大又圓透明澄澈的金色眼睛,黑黑的瞳孔亮晶晶。
扈輕這樣經曆複雜的老人家都被小東西無助可憐、水汪汪的大眼睛瞅出了少女心。
“你瞅啥?你瞅啥?你瞅啥啊哈哈哈。”扈輕抱著扈花花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