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暖很喜歡,捏著毛茸茸:“媽媽,這是什麼?跟彈力球似的。”
扈輕:“喜歡嗎?”
“喜歡,媽媽這是我的了?”
扈輕心道,你媽的命是人家的。
囑咐她:“這是媽媽用心血求來的幸運物,你好好珍惜。”
扈暖嗯嗯嗯:“媽媽的心血呀——為什麼不是紅的呢?”
話音才落,毛茸茸從黃色變成了紅色。
扈輕:...神獸大人您何必。
扈暖呆了下,驚喜:“媽媽,它可以根據我的心意改變!”
扈輕:“嗯嗯,所以很珍貴的,你千萬不要丟了,不然媽媽會死的。”
扈暖開心的捏來捏去:“不會的,我會好好愛它的。”
扈輕心痛,這是什麼孽緣。
得了小禮物的扈暖很開心的送走扈輕。
扈輕:沒良心的。
宮素環來送扈輕,迎上她打趣的目光,不自在。
這種不自在是喜悅的。
她把扈輕拉到一邊,和她說:“多虧了你。”
扈輕眨眨眼,不明白。
“你那酒——”宮素環咬了咬唇:“我不是師姐那樣果決的人。這些年日子過得不如我意我始終不說,現在想來就是我不夠自信也不夠勇敢,明明心裡有想法卻不願說,隻盼著他想到——哼,男人啊,笨死了——如今我明白了,女人主動些沒什麼不好,誰讓我選的男人就是這樣笨呢。日子過好了,管什麼麵子和架子。”
扈輕笑:“對,重要的是裡子。”
宮素環不好意思:“多謝你的酒,我借著酒勁兒才衝出心裡那道坎,如今不止我和他的感情,還有我的修為也有鬆動的跡象。扈輕,你是我的福星。”
什麼?哦,對,雙修,雙修增進修為呀。
扈輕忍不住酸了下,雙修啊,自己有沒有這個機會呀。
宮素環:“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扈輕:“我希望我們都沒事。對了,那酒,你還要不要?”
宮素環咳咳,迅速說:“要。”
必須給南門驚揚喝一回,她期待他的表現。
扈輕勻給她一壇:“珍惜著用,我也不知道下次能不能釀出同樣的酒來。”
宮素環:“你放心,我們會照顧好扈暖,我們把她當親女兒疼。”
扈輕:“可彆,我怕他們有了依仗在你們無極門鬨事,他們挺鬨騰的。”
宮素環笑:“我們就喜歡他們這個鬨騰勁兒。”
兩人回來,眾人說了幾句,扈輕上了靈舟招手,瀟灑離去。
林隱看了喬渝一眼,努力憋住想說的話。
喬渝淡漠著臉:“有話就說。”
林隱不說,免得再被他們教訓。
事後狄原問他:“你究竟想說什麼?又說扈輕哪裡不對?”
林隱氣悶:“你說得我氣量狹小似的。我隻是見扈輕離去的瀟灑,想說如果有人像喬渝一樣給我看徒弟,我也能瀟灑的天地遨遊。”
狄原鄙夷:“你用得著想喬渝?你應該想,有你看著金信,金信的父母已經瀟灑的想做什麼做什麼了。”
林隱:“...”紮心了。
不對,他緩過神來:“金信入宗十餘年,前幾年他們還來探望過,金信也回過家,近幾年再沒見過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