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扈花花的身世。
扈輕是有猜測的。
早產,虛弱,不知自己身份。
這對妖來說是不可能的。因為妖的一切傳承在血脈中,生下來就知道自己是甚麼種族,適合怎樣修煉。
扈花花不知道,而他明顯血脈高級,隻有一個可能——被封印了。
她能腦補出十七八個淒慘的版本。
隻希望他不是被家人放棄拋棄的那一類。
現在聽到扈花花要殺一個人,是為母報仇,扈輕為他心傷的同時不由鬆了口氣,至少,他不是被拋棄的。
那就簡單了,有仇報仇,殺人償命。
問那人身份。
“那人就在桃花塢,是天海閣少主。”
扈輕一頓:“你跟他近距離接觸了?”
扈花花:“沒有。我讓火靈蠻和水靈蠻過去刺探的。”頓了頓:“我從來不跟有主的靈寵說話。”
嗯?什麼意思?
“他有兩隻品階不錯的靈寵。一隻大海雕,一隻白皮虎。”
扈輕點頭,這都是要殺的目標?
“還有一群隨從,裡頭有兩個元嬰。”
唔,這也是要殺的。
“進空間,我下去走走。”
身後弱弱:“我也要去~”
扈輕回頭:“你不是睡著了?”沒好氣。
扈暖不說話,要不是媽媽你太能說,我能裝睡嗎?
扈輕一哼,現在就嫌老母親嘮叨,屁股肥了吧。
“當什麼也沒聽見,彆妨礙我們做正事。”
扈暖眼巴巴的看扈花花:“花花,姐姐也想為你出份力。”
扈花花說:“姐,你自己起身都做不到,留著你的力氣以後給我出吧。你聽話。”
他說:“姐,你給我保密啊,連你師傅都不能說啊。要不然以後我有什麼事都不告訴你。”
扈暖兩手扶著護具:“唉,我要保守的秘密真多呀,我感覺我都不是人,我是個罐子吧。”
扈輕笑起來:“你乖,這事對你弟弟很重要,一分差錯都不能出。”
扈暖想點頭,點不了:“嗯嗯,你們快去吧,我誰也不告訴。”
扈花花拉著扈珠珠進了他的空間,扈輕往外走,廳裡水心調息,見到她出來:“說什麼呢神秘兮兮的還打結界。”
扈輕道:“我出去一趟,你看著扈暖點兒。”停腳想了想:“等我回來有事與你說。”
水心到裡頭,拖了凳子在床上坐下:“你媽乾嘛去了?”
扈暖百無聊賴:“舅舅,我躺得肉疼,好無聊啊。”
水心便道:“正好我教你誅邪伏魔印,你不用起來,跟著我結手印。”
扈暖嗷的一聲:“我是病號,舅舅你好殘忍。”
水心說:“你要是學會誅邪伏魔印,那女妖根本不敢碰你,也便沒有後來這些事。難道要你媽媽再因為你發瘋?”
很好,七寸被拿捏的準準的,扈暖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