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絡你停手。”
春冽呲著牙揉了揉胸,掌心被刺疼,他心說,你隻讓我姐停手,她豈不是更氣?
“晷哥,一人抱一個。”春冽喊。
晷閣主才看見他,啊啊一聲,恍然大悟。下一秒,兩人一齊撲過去,倒也心有靈犀的沒有直接去拉人而是齊齊插到兩人中間,隔開她們的視線,齊齊一抱。
咚。
嘭。
春絡的拳頭搗在春冽後背,扈輕的腳踹在晷閣主的腰。
兩人悶聲,忍著疼,各自把人往後抱。
晷閣主喊:“她是來找賣油條的小夥子。”
春冽也喊:“姐,這是我救命恩人。”
疼,疼死了,怎麼這麼大的勁兒。
晷閣主捂住了肚子,肚裡有把火在燒。
春冽向後摸背,背上有毒蟲在噬咬。
春絡推開晷閣主,扈輕扯下春冽,兩個女人相對而立眼神似冰鐵,對戰的氣氛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解釋而緩解。
春冽慌亂:“扈輕,扈輕,有什麼我來跟你解釋——”
“你閉嘴。這是我和她的事。”春絡上前,抓住春冽一隻手要將他甩開。
扈輕扣住春冽另一隻手,左右眉梢高高挑起。
原來她就是當初的黑衣人。
嗬,當初怕你,現在,老子不怕了。
她把春冽往自己這邊拉:“你和我有什麼事?春冽才是我的事。春冽,你站我後頭去。”
莫名,春冽感覺要更不好。
春絡將春冽往自己這邊拉:“你應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
扈輕冷笑一聲:“沒有一起成長的姐弟嗎?嗬嗬,不好意思了,春冽的命是我救的。他是我的。你一個瘋婆子,還沒資格管他。”
瘋。婆。子。
顯然放飛自我的扈輕更知道哪疼往哪裡紮。瘋婆子三個字一出,春絡直接失控,繁複的黑衣獵獵飛揚,氣勁亂竄直接爆開,大片裙裳飛落,露出裡頭簡單的黑紅衣衫,麵紗更是吹落,她的一張臉白得異常,眼神亮得瘮人,盯著她似乎在盯著血海深仇。
春冽臉煞白,完了,走火入魔了。
晷閣主猛的打出一個陣盤,落在春絡腳下,金色光罩從地麵瞬間升起,將春絡罩在裡麵。
扈輕懵,她好像——說錯話了?不是,你丟錯地方了吧?
金色光罩似乎很有針對性,隻籠罩了春絡,春絡拉著春冽的手那處,金色光芒隻貼在她的手上。
見此,扈輕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猛的一個用力,春冽就被她拉了過來。
光罩裡春絡神情平靜,平靜到詭異,她抬起自己落空的手,平靜的望向春冽。
“如她所說。我其實對你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吧。”
春冽心臟提起:“姐,我們可是親姐弟,你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是你弟弟,永遠都是你弟弟。”
“可是——一個修煉邪功的姐姐,會是你的汙點呢。你看,自從你和我一起後,你再沒跟以前的朋友聯係過。她——”
春絡指向扈輕:“你去見她。事前沒有跟我說,回來後你也沒跟我說。春冽,你是看不上我這個姐姐的吧。”
扈輕茫然的張著嘴:不是,我隻是來買個東西——等等,剛才小鬼是說賣油條的小夥子在他們手裡的意思——但我真的不想加入你們的家庭倫理大劇啊。
可春絡已經轉向晷閣主,問他:“阿晷,我也是你的負擔,你也早厭煩了我吧。”
扈輕頭疼,戀愛大劇更不想參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