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珠也能吸收材料進階?”扈輕好奇的問。
絹布道:“可以。就像服用天材地寶,隻要材料合適足夠好,血煞珠、空間碎片,還有無情絲,它們都可以吸收掉用來恢複己身。”
扈輕木然下來,嗬嗬,全是傷病號,她還問傷病號要不要吃人參,是她有病。
不就是去除魔性,不就是盤嘛,扈輕果斷用神識將金剛翅玉層層包裹再收進空間去。
進了空間的金剛翅玉很乖,不知是不是空間高級的緣故。
有神識自動消磨,扈輕安撫白吻:等弄乾淨再給你吃。
扈輕想開爐,才想到材料都在扈琢那裡,正要去拿,忽然一塊亮閃閃的石頭掉在她跟前。
嚇一跳。
同時有個聲音在腦子裡出現:渣渣呀,給你呀。
是吞金神獸。
扈輕盯著那塊品質上乘的稀缺礦石:“.”
被吸收過的仙界材料,掉階至凡品,然後給她用——這其實就是吞金獸的粑粑?
絹布安慰:“又不是真吃,又不是讓你吃。”
好嘛,她不嫌棄嘛。
“白吻,你要不要?”
白吻可聽不到她和神獸大人的交流,也不知道這礦石的出處,所以它的反應是純然的歡喜:要要要——
要要要,求彆鬨。
扈輕默默的抱起石頭,放到煉器爐裡,煉器爐蹲在火上,燒。
好的爐子好的火,勢在必行呀。
神識探到爐子裡,密切關注礦石的煉化,好的材料煉化也慢,慢到一天過去表麵似乎毫無變化。
開著爐子,扈輕出了結界,回扈暖的洞府。
春冽在院裡花架下坐著等她,一臉擔憂的站起:“我等你一天了,如何?怎的這才回來?魔族為難你了?”
扈輕一拍腦袋:“哎呀忘了。我很快就出來了,後頭的事我不能聽。沒事,很順利,就換了他們祖先的遺骨我就出來了。忘了你等我了。”
春冽無語,見她確然無事的樣子,坐回去,給她倒了杯茶:“說說那魔族。”
扈輕便詳細描述了琨暝鷹魔一行人:“他們的王,絕對不簡單,那眼神盯著人跟吃人的鷹似的,這一秒對你笑,下一秒就能笑著把你吃了。”
春冽失笑:“他本就是鷹,吃人的鷹。”
說完,他好奇的問:“那日追著你的雙頭鷹——他有沒有來?化成人有幾個腦袋?”
扈輕一呆:“忘了,被鷹王盯著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太緊張。可能在他的隨從裡吧,好像沒見著兩個腦袋的。對哦,兩個腦袋哦,變成人怎麼辦?你說他會不會是前頭後頭各有一張臉,一張臉藏在頭發裡?”
兩人對視,都覺得惡寒。那可真是比鬼都可怕。
扈輕又說:“我聽鷹王的意思,以後找我麻煩的會不少。唉,他們是怎麼查出我是從古墳場爬出來的?咱們才回來,這麼快就查出來了?害得我連不承認都不能。”
春冽:“想來,那是幻陌天,他們自有我們不了解的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