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美人膝(2 / 2)

清穿日常 多木木多 12188 字 3個月前

她悄悄抬眼看,正好撞進他看下來的眼睛裡。

四阿哥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肩,進來這麼久以後,終於有心情開口,道:“怎麼一直不說話?”

還不是你的臉色太難看?

李薇想想,挑個不突兀又安全的話題打開僵局,雖然他現在看著是好些了,但肯定心裡還沒過去。

這樣的話,說二格格就不合適了。萬一話頭沒起好,說不定會牽連到二格格。

過了半天,她憋出來一句:“今年的葡萄結的特彆好。”

四阿哥合上眼,手搭在她的肩頭。她靠在枕頭上,比劃著:“那麼大一嘟嚕,一串就有一斤半重了,每粒都是這麼大個的,都趕得上荔枝的個頭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輕,以為他睡著了,剛停下來,他接道:“那麼好也不知道拿來給你家爺嘗嘗?”

葡萄這屋裡當然放的有。她起來去端過來,半坐起來剝了一粒抵在他的嘴上,他嘴一張把葡萄吃到嘴裡,她托著碟子等他吐籽,結果他全嚼嚼咽了。

咯吱咯吱的跟嚼人骨頭似的。

看他牙咬的那個勁,估計是氣還沒消啊。

李薇給他剝一粒自己吃一粒,幸災樂禍的想哪個不長眼的惹著他,日後肯定倒黴到家了。

這會兒看著是她替他們受罪了,以後就輪到他們了。

兩人把一盤葡萄分吃完,她下去端水來給兩人洗手擦嘴。現在看著他的氣又下去了些。李薇這才是鬆了一小口氣。他現在雖然不在書房生悶氣了,可當著人的麵還是不愛人問他‘你為什麼生氣啊’,關心他都要嫌棄。非要這麼裝不知道的慢慢等他氣消。

其間不能踩到他的雷點,不然這氣就全撒她身上了。

她沒踩過,蘇培盛侍候久了也知道怎麼避雷,聽趙全保說書房有人踩過,被拖出去打了個臭死。玉煙也說福晉踩過,好幾次看到他從正院氣衝衝的出來。

晚上,兩人睡下時。李薇看著他的睡容,心道,這人吧太順從的就不招人稀罕了,像他這樣動不動惱一惱,惱完還不讓你知道他是為什麼惱的,怎麼反而讓人覺得有趣呢?

今天他有氣,她也不敢招他,刻意避免碰到他,她翻個身睡了。

等她秒睡後,四阿哥睜開眼舒了口氣。剛才她眼睛發亮的看著他,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沒興趣那個,可看樣子她是想要的。

等過幾天吧,這些惡心事都過去了,他再好好陪她。

但顯然惡心事沒那麼容易過去。

八月,皇上帶著太後直接去塞外避暑,傳旨回來點名讓人去伴駕,還特地點了幾個大臣去參加七阿哥和八阿哥的婚禮,讓他們之後送折子過來。

大概是皇上的旨起了作用,四阿哥發現手上的差事變得好辦多了。不到半個月,兩處府邸都收拾好了,兩個阿哥的家也都搬完了。

四阿哥幾乎是歡呼著把手上的差事給結了,跟著他就接到兩封暖宅的貼子。兩個阿哥都要成親,暖宅也沒辦法大辦,隻是請兄弟們去吃頓便飯就行。

便飯好不容易吃過,跟著就是婚禮。四阿哥幾乎想學三阿哥也病上一個半個月的。等兩處婚禮都完了,給皇上的旨也送去了,已經是十月份了。

四阿哥發現他這一年什麼都沒乾,就隻跟內務府的奴才們一起忙這兩座房子了。大前年的時候,他還是意氣風發,憂國憂民的皇阿哥。前年,他還在等著皇上獎賞他。去年,他開始恐懼皇上的權威。今年,他……把自己跟奴才等同了嗎?

難道他今後就要像這樣似的,一邊恐懼著皇權的反複,一邊縮緊尾巴做些奴才的活兒?

不。他是皇子,是四阿哥。是愛新覺羅的子孫。

四阿哥站在內務府的大門外,夕陽西下,厚厚的雲壓下來,天地間昏暗一片。晚風乍起,吹得他的袍子烈烈作響。

“四爺,咱們該回了。”蘇培盛牽著馬過來,恭請他上馬。

回到府裡,四阿哥還是直接回的小院。

李薇正在榨石榴汁。從她搬進來起,後院的那株石榴樹年年開花,卻從未掛果。今年不知怎麼居然結了滿樹的石榴,個個都有香瓜那麼大。

這麼多石榴,吃不完就可惜了。李薇就讓人榨成石榴汁,濾掉果渣後用井水鎮著。

見四阿哥進來,她獻寶般親手給他用水晶杯送上了石榴汁。

四阿哥端起來沒喝就聞到了石榴的香味,一轉念就想到了,問她:“怎麼,那棵石榴樹結果子了?”

“是啊,掛了很多呢。”李薇直接拉著四阿哥去看,蘇培盛命人挑高燈籠照著石榴樹。兩人站在樹下,抬頭看如雲蓋般遮住半個院子的石榴樹上掛滿了石榴。

蘇培盛讓人拿著竹杆,現摘下來了一盤子送到四阿哥麵前。

四阿哥拿起一個已經開口的石榴,裡麵粉紅晶瑩的果粒像寶石一樣在燈籠之下閃光。

一棵石榴樹都知道厚積薄發,蓄勢以待。它能等四年,他就能等更長時間。

一時的低頭不怕,怕的是要低一輩子的頭。

四阿哥放下石榴,輕道:“好,給各府都送一些。說是自家結的果子,請他們嘗嘗。”

蘇培盛領命而去。

晚上,李薇總覺得四阿哥有哪裡變了。她探索的眼神讓他露出會心的笑容,用力頂了十幾下把她頂迷糊後,才開口問她:“剛才在看什麼?”

“……什麼?彆停啊!”她雙手雙腳都纏上去道。

他笑了下,漸漸瘋狂起來。

屋外,玉瓶等人聽著裡麵格格發出越來越可憐的嗚咽,全都麵麵相覷。

帳子裡,她趴在下麵,咬住被子,被弄得渾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後麵摸他,抓住他的手求饒。

被他反手抓住,就著她拱起的姿勢放縱的向上頂她,頂得她膝蓋都開始半懸在空中,後麵等於坐在他的腰上。

“嗚……嗚!嗯……嗚!”她的腦袋早就糊成一團,全部的意識都在他的身上,他動一下手指就像是牽到她最敏感的那根弦一樣。

他伸手撫摸她顫抖的背安撫她,耳邊傳來她哽咽的哭聲,可憐的讓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讓爺痛快痛快,以後不這麼弄你了啊。”他趴在她背上,在她拉長的呻|吟中又頂了進去。

一夜過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麼叫泄|欲,她整個人都變成了取悅他的東西,在連自己的身體、意誌都不受控製的時候,她隻能無助的攀住他這個施暴者。在他的手上身下忘記一切,隻能感受他。

他抱著她沐浴過後,回到床上。她趴在那裡,床褥已經換過了,剛才那上麵甚至還有她的尿……

以前隻是在高H中看到的東西她剛才全都經曆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來。

這時他冰涼的身體從後麵靠上來,讓她渾身一顫。

“不怕,爺給你用些藥。”他說著,手探進被子裡,在她不能克製的顫抖中把藥塗在下麵。他貼著她的臉細細親吻,“不哭,都是爺的錯,想咬爺就咬吧。”他把她翻過來抱在懷裡。

過一會兒,他覺得不對,果然她咬著他的牙在顫抖,塗藥的手也摸到了濕潤。

她嗚嗚的又哭了,他趕緊親她,哄道:“不哭,不哭,都是爺的錯,乖,沒事。”下麵的水漬越流越多,她渾身泛起豔麗的潮紅。

他的手在下麵溫柔安撫她,嘴貼著她的臉親吻。

等她緩過來,她喘著氣問:“我、我會不會以後也這樣?”

“不會,不會,這是剛才爺弄的狠了。緩緩就好,不怕啊。”他哄道。

她小放鬆了下,畢竟對這個她沒實踐過,他說的應該可以信吧?說起來古代皇宮裡出來的人果然荒|淫啊,以前看不出他還有這份本事。

她身體卻還沉浸在剛才的歡樂中,被他抱著碰著還在不由自主的反應。

“都是我的錯,不怕不怕。”他摟著她哄個不停,見她神色半是迷茫,半是陶醉,靈光一閃,貼著她的耳邊道:“剛才……好不好?”

好。簡直是酣暢。跟剛才比,以前大概就是家常菜,那是豪門大宴。隻是比較挑戰三觀,讓她清醒過來後有些接受不能。

看她把臉往被子裡藏,四阿哥笑了,抱著她拍撫,再輕聲道:“以後還要不要?”

“不要!”

“那爺要,你陪著爺要好了。”

帳中兩人又纏綿了一會兒才安歇。屋外等著的人都鬆了口氣,就是蘇培盛看著玉瓶手裡的懷表發愁。

剩三刻鐘就到點了……是該叫起還是不叫啊?——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可以說湯鮮味美,不可以提那個那個,明天見~<!--end-->